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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被这小子说中了不成!
“疼…”
“爸,我好疼,好痒…”
黄玉杨拼命在身上抓扯着,片刻间肌肤破裂,渗出艳红鲜血,他脸颊绯红,神色yin糜,目光透露出的,也不知是yu望,还是疯狂。
“啊!”
“他,他怎么了?”
女学生都吓坏了,男生也只是故作镇定,神色间的慌乱,难以掩饰。
“玉杨!”
黄秋被几名下人搀扶着,来到担架前,颤巍巍伸出一副老手,声音哽咽凄凉。
他本想抚慰黄玉杨冷静下来,却被狂乱的黄玉杨粗暴的推开!
“女人…”
“我要女人!”
黄玉杨突然跳下担架,口中喃喃自语,望着周围的女学生,两眼放光。
很快,距离最近的那名女生,终于进入了他的视线。
杨曼曼!
但杨曼曼早看傻了,她怔在原地,一动不动,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
蹭!
黄玉杨好似打了鸡血,以奇快的速度扑了上去!
“玉杨,不要!”黄秋伸出手,却被连带着,狠狠摔了个跟头。
杨曼曼闻声惊醒,一双美眸填满惊恐,身体不自觉的缩成了一团。
“啊!”
她放声尖叫,然而想要躲避,却为时已晚。
就在此时,杨曼曼眼前,一道人影如瞬间移动般闪现,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向前一伸。
噗噗。
双指不断点在黄玉杨身上,几声脆响接踵而至。
噗通!
待得他放下右手,黄玉杨也两眼一闭,歪头倒在地上。
就此昏死过去。
杨曼曼睁大美眸,短短刹那,汗水早已将衣服浸湿。
眼前的江凌云如神魔天降!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全场寂静!
“火灵库是药,也是毒。”
唯有江凌云的声音,轻轻响起。
“确切的说,壮阳只是副作用。”
“此药与当今的**、兴奋剂,有异曲同工之妙,数克分量,足以令人失去理智。”
顿了一顿。
江凌云抬首,斜眯震惊中的郑之堂。
“郑国医,你连此药药理都尚不明确,就敢下如此猛药…”
“不怕要了别人的命么!”
轰!
一番言语,总算让所有人彻底清醒过来,医学院的师生,也意识到了先前的疏漏。
“药效不明,的确不能轻易诊断…”
“他说这种药记载于《清异录》,那是什么书,怎么没听说过?”
“郑国医竟然误诊了,天呐!”
陈友云、杨凯与王思文三人,直感天旋地转。
郑之堂盛名在外,有国医美誉,竟然在自己的老本行,被年纪轻轻的江凌云压了一头…
这么说虽不准确,但他们活了大半辈子,这种事还是头一遭!
噗通!
众人议论之际,黄秋忽然双膝一软,当场跪了下来。
又是老泪纵横的凄惨模样。
“江先生,玉杨危在旦夕,还请您大发慈悲…”
但话没说完。
江凌云忽然双手一托,将黄秋扶了起来。
黄秋的哭声,戛然而止:“江先生,您答应了?”
“这一拜,我可受不起。”
江凌云凝视黄秋,似笑非笑。
“你我有言在先,如今黄玉杨用了郑国医的药…”
“此事,便与我无关!”
“江,江先生大人有大量,救救小儿吧!”
黄秋心脏如被碾压,懊恼、悔恨、悸动,五味陈杂,难以名状。
江凌云置若罔闻,不予理会。
此前他于心不忍,几次三番劝阻,甚至连黄玉杨所中何毒、有何出处,也解释的清清楚楚,黄秋却充耳不闻,迷信郑之堂的医术。
既然如此,又何必可怜?
杨凯赶紧上前,替黄秋求情:“江先生,人命关天,不能赌气啊!”
这里是安大,今天被这么一闹,不出几日,必定又会人尽皆知。
倘若黄玉杨真出了什么事,安大的名誉将大大受损。
“云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要不…”
“算了凌云,咱们也不是冷血的人。”
刘二毛三人,也都不停劝着,其他人虽然没出声,可都在看着江凌云,目光热切,意味不言而喻。
江凌云表情冰冷:“做出决定,就要承担后果。”
“哎呀,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刘二毛气的直跺脚。
就在此时,会场大门方向,再次骚乱。
“江凌云先生在吗?”
声音苍老,却饱含劲力,如劲松冬梅,却很是耳熟。
居文则身姿挺拔,昂首步入会场中,一眼就看到了正中央的江凌云。
脸上除却笑容,还多了分恭敬:“江先生,可算让我找到您了!”
“居老,您这是?”
陈友云与杨凯大惊失色,急忙迎了过来。
居文则可是文艺界的老前辈,更是老领导,较之黄秋,更加不可怠慢。
江凌云瞥了居文则一眼:“怎么了?”
如此随意的态度,不止让陈友云与杨凯震惊,更令居文则哭笑不得。
他身后的一个年轻人,很快拿出一件古玩。
双手托举,弓着身恭敬的答道。
“江先生,您的唐花字款邢窑白釉碗,居老已经修好了。”
“居老希望您亲自过目,再多多指导。”
一言既出,举座皆惊!
邢窑白瓷,修复,指导…
简单的两句话,却是信息量巨大,那些普通师生还算能够接受,毕竟是他们无法理解的东西。
但对王思文与杨凯而言,内心早已天翻地覆!
他们都是文物相关专业的教授,居文则在古玩界地位极高,两人自然清清楚楚。
想不到就连居老,也要请江凌云“指导”?
“嗯,确实不错。”
但江凌云只是随意看了两眼:“不过细节还要多下功夫。”
“上次怎么教你的?”
“记住,强酸对铁器致命,但对白瓷…”
居文则不住点头称是,看那模样,的确是要谨记于心,如此一幕落在眼中,众人无不瞠目结舌,下巴都合不拢了。
“多谢江先生。”
等江凌云说完,居文则才敢出声:“江先生如果没什么事,可否到我的住处坐坐?”
“关于鉴定白瓷的一些事,还想向您请教。”
如此礼敬,简直到了令人费解的程度。
江凌云也察觉到不对劲,但仍旧点了点头。
这,毕竟也算一个脱身的借口。
“走吧。”
“江先生留步,还请您救救犬子…”黄秋惊醒之余,再次嚎啕着哀求。
居文则愕然不已,小心的看向江凌云。
“不用理他。”江凌云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