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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长老,你这摸大腿就算了,为何还要配上一副如此销魂的表情,这是美貌的狐狸精,还是万春楼里的徐?
再说你,你有腰可扭么?粗的跟水桶似的,这180度的扭腰摆胯,贱兮兮的抛媚眼儿模样,怎么莫名有种媒婆的喜感?
是不是下一句就是:我家小姐年方二八,可堪公子良配?
白长老渐入佳境,一遍扭动着水桶腰,一遍拍着手吊着嗓子说:“动作不要停,跟上我的节奏,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眼神,加上一点娇羞的眼神,对!”
“噗!”您老再这么扭下去,本姑娘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以后你还是改名叫白公公得了。
忽然有点乐是怎么回事?苏青之磕着瓜子边笑边看,抿着唇角说:“行了,你个老东西。”
白长老打量着她的神色终于雨过天晴,暗暗松了一口气说:“老臣只为博您一笑,笑了就好。”
苏青之憋闷的心情消散了几分,收起瓜子将面前的琼浆玉液往前推了推,说:“白长老,喝酒!”
得嘞,喝了酒的白长老脸更是红的像熟透的番茄,他絮絮叨叨汇报起关于陈远道叛党的清理情况,进展缓慢,人手不够,巴拉巴拉。
这人给三分好颜色就敢开染坊,**病又开始了,推卸责任,一会儿说是暗卫那边信息提供不准确,一会儿又说叛党严刑逼供之下撬不开嘴,说来说去都是甩锅。
苏青之的脸色越来越沉,在听了他五十个“然后”的时候,厉声打断他的话,冷冷地说:“我要的是结果!”
嗯?白长老还有一肚子的草稿没有说,忽然被打断,顿了几秒说:“魔尊稍安勿燥,这件事情比较复杂,我得把之前的..”
苏青之刚才的好心情一扫而光,这人办事不得力。
她起了试探之心又倒了一杯酒,吹了个口哨,慢悠悠地说:“白长老,喝酒。”
同样的话语,却是完全不同的心境,白长老又一次被打乱阵脚,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盯着那杯酒仔细地看了看。
短短几秒,他心里转了千百个念头,刚才自己长篇大论竟然还没绕晕魔尊,她是不是听出什么弦外之音了?
陈远道这个狗东西,好端端的给自己送女人干什么,真是祸害。
还有这酒的色儿为何比刚才暗了几分,自己刚才低头捡了两次细毫笔,莫非是毒酒?
死猪不怕开水烫,先扛会儿,顶不住再说,他的脸上神色变幻,紧咬着牙关忽然朗声说:“我什么都知道!”
此话一出,他如被惊雷击中,从椅子上弹跳着站起来。
白长老避开苏青之狠辣而冰冷的对视,捂着嘴原地蹦跶了两圈,定定神说:“我不说,我全都不说,求您杀我,杀了我!”
自己明明想说的是“我说,我全说,求您饶我,饶了我!”关键时刻怎么就,就嘴瓢了?
苏青之呵呵一笑,淡淡地说:“一心求死?白长老爽快,那我就给你个爽快!”
白长老如踩了尾巴的猫,嗷嗷地吼了一嗓子,语无伦次,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几句,双眼一翻“嗝”晕过去了。
“回禀魔尊,白长老晕了!”丹七躬身回复道。
“弄醒了,继续!”苏青之将匕首“唰”地扎在案几上,照着匕首的剑柄弹了弹。
苏青之围着晕倒的白长老转了转,将匕首“唰”地插在白菲菲的大腿根处,冷冷地说:“果然是你,好大的胆子!”
白长老悠悠醒转,看着那把匕首离自己的某处只有0.05公分,脸都白了,颤声说:
“那毒叫,叫锁魂罗,臣从妖界弄来给了陈远道一点,对人无害,只是昏睡一个时辰而已,老臣经常用,没有问题的!”
“男色误国,臣多次提醒您节制,都无效用,才出此下策,我也不知道为何会昏睡这么久。”
“此事定是有人暗中加了另外的毒,臣犯下大错恳请自宫,愿将功折罪!”
说到自宫二字的时候,他的脸色灰败至极,如丧考妣。
苏青之微微眯着眼,上下打量着他,真没看出来,这个糟老头道貌岸然看似刚正,只怕是个色鬼?
她灵光一闪,脱口而出说:“白爱卿一晚御女几次?”
这,白长老老脸一红,只觉得心中惭愧无比,自己夜夜都离不得女子,却强求魔尊做到清心寡欲,实在过分。
他躬身说:“三日,结果要是查不到,臣亲手奉上魔尊要的东西。”
想到丹七跟自己提过的事,苏青之乘胜追击,补了一句地说:“那丹七想回北川一趟的事?”
跟那个贱女人的私仇以后再算,保命要紧。白长老低眉敛目,压下心里的委屈说:“臣遵命。”
苏青之抿了抿桌上的芽尖茶冷声说:“好,你就这样出去走一圈,昭告群臣,我等你消息。”
白长老额头冒起冷汗,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在众臣子长久而热烈的注目礼下,终于走完了全场。
“回禀魔尊,白长老又晕了!”丹七躬身回复道。
魔尊的手段越发狠辣了,白长老要是少了“某些”东西,只怕比杀了他还难受。
丹七彬彬有礼地说:“下一个,苏长老述职,这边请。”
“咯!”苏长老翻着白眼,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回禀魔尊,苏长老也晕了。”丹七的语调清淡而没有起伏,像是早已预料到一般。
苏青之正要唤下一个人进来,就见丹七匆匆上前附耳说:“大殿外有个人求见,说是您的夫君。”
自荐枕席?这位仙君还真是一只“很乖”的绝色小绵羊啊,送上门的不调戏,怎能对得起自己!
苏青之站起身,伸了个拦腰,哈哈一笑说:“来得好,叫他进来。”
冷千杨一袭月白色衣衫,发髻插了冷玉簪,腰间的玉带上缀了一块茶白色玉佩,单手负后,从大殿缓缓走进来。
众朝臣忘了倒酒的,菜嚼了一半的,吃惊地张大嘴巴,交换着神色,疯狂探寻的目光恨不得将他扒了。
饶是冷千杨再镇定,对上这么多不怀好意的,如恶狼般的眼神,也不禁后背一寒。
再一看地上晕倒了两人,其中一人大腿根扎了柄匕首,另一人口吐白沫不知生死,看得人青筋直跳。
他心想这女贼子手段狠辣又无耻下流,要不是因为系统任务,自己绝对不会踏入这里半步。
苏青之瞧着台下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清清嗓子说:“他不是那个人!”
既然魔尊不肯亮明他的身份,定然是有什么顾虑,丹七大声说:“谁敢乱传,其罪当诛!”
众位朝臣暗暗松了一口气,得亏此人突然造访,不然今夜的述职定然精彩纷呈,谢他还来不及,如何敢说出去?
他们纷纷跪地,齐声喊到:“魔尊威武,魔尊威武!”
这等人物都被魔尊收入囊中,可比浴血奋战得来的果实叫人兴奋多了,魔尊大人真的是令人钦佩之至!
冷千杨脸上红白交织,神色变幻着,忍了好几秒,才从牙缝里挤出五个字:“我们去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