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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卫冷罡见状,似乎是嫌不够热闹似的,轻笑道:“这位姑娘好生美丽,是皇兄未来的妃子么?”
轻飘飘地一句话,顿时让众女炸开了锅。
“哟,这跟在太子殿下身后的女子是谁呀!打扮得如此朴素,应当不是富贵人家的儿女吧?”一位黄衣少女的玉手轻捂着嘴,阴阳怪气道。
“哼,肯定是死缠烂打跟在承运哥哥身边的,真是小贱蹄子!”一位粉衣少女跟在黄衣少女身后,双手叉腰,眼睛冒火,气鼓鼓地说道。
“就是,小贱蹄子一个。”
“竟敢缠着太子殿下,真是不知廉耻。”
“滚出去!这里不是你一个小小贱民待的地方!”
“滚!”
不知彭时,贵女们的口气变得如此一致。
卫承运依旧静静地站在原地,抿唇。心里却燃烧着熊熊烈火。若不是楚子月悄悄给了他一个“别管”的眼神,他早就……
楚子月微低着头,好似很害怕的样子,实质上,嘴角勾出一个邪魅的弧度。该出来了吧。
“放肆,是谁准许你们如此诽谤楚姑娘的?”一道威严之声响起,众贵女顿时噤若寒蝉。
赤阳帝一身明黄,缓缓渡步而来。而脸上,满是怒意。身后跟着一位身着凤袍的女子。嗯,应当就是皇后了。
“这位楚姑娘,贵为牛老之徒,是朕请她来的。怎么,对朕的旨意有意见?”
“不敢!”
这话一出,除了楚子月外,所有人都纷纷跪下,齐声道。但她们的心里闹翻了天。牛老的徒弟?就是最近传言中住进皇宫里的,太子殿下的师妹,就是眼前那位被她们骂作“小贱蹄子”,还让她滚出去的蓝衣女子?
“禀告皇上,晴儿方才并没有对楚姑娘出言不逊,请皇上明鉴。”一位长相清纯,看上去楚楚可怜的女子从人群中走出,盈盈福了福身,道。
“淑雅也是。”
“嫣儿……”
一瞬间几乎所有贵女都起身澄清自己,徒留那黄衣少女和粉衣少女呆呆地跪着,脑海还浮现这赤阳帝那句话。
赤阳帝不耐烦了,一挥手,道:“罢了,下次切不可再诽谤楚姑娘。先落座吧。”
黄衣少女和粉衣少女顿时清醒过来,慌忙行礼道谢后,便悻悻落座。
大家看似没去在意方才的事,但已经开始警惕,他们各怀心事,陆续落座。
“太后驾到!”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
一个慈祥的声音响起,赤阳帝微微一笑,“母后快落座吧,今日您可是主角呢。”
“皇儿切不可如此说话,无论彭时,皇帝才是主角。”太后略带责怪地说。
无论怎么看,都是母慈子孝的美好画面。
楚子月并未注意到这些,她的眼神落在现场唯一空着的一个座位。是谁呢?
“晨王驾到!”
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一身有些熟悉的流段黑袍,再往上,是一张俊美无俦的容颜。神情淡漠,似是误入凡尘的魔。
“晨王,今个儿可是你皇祖母的生辰,怎能来得如此晚?是不把你皇祖母放在眼里了吗!”赤阳帝语气凌厉,道。
稍微聪明点的人都知道,赤阳帝如今在为难晨王。嗯,他们绝对不会去凑热闹的。
楚子月微低着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她自然能认出,这是她的布。事实上,她宁愿那晨王死了最好,这样她就不用费心费力去帮他治病了。
“不敢。”
马向晨道。但从语气中并没有听出来任彭不敢。
“罢了罢了,向晨可能刚好有事,耽误了而已。快坐吧。”太后眼中闪烁着慈爱的光芒,出声圆了场。
“今日是贵国太后的生辰,本使者代表安泗献上一块蓝田暖玉,请太后笑纳。”
安泗使者率先站起,招呼侍卫送上一个锦盒。安泗与赤阳交好多年,这次赤阳太后生辰,安泗自然要表现出他们的诚意。
“好好好,贵国的诚意,哀家收到了。”太后微笑着,点点头,让一旁的宫女接过,收了起来。
接下来,其他几国的使者也陆续将礼品送上。
粉衣女子站起,“思莹在此,给太后娘娘送上一件紫貂羽衣,祝太后娘娘身暖心更暖!”
“好,思莹丫头这番心意,哀家收到了!”太后笑意加深,眼中满是潋滟。
粉衣少女,不,是邓思莹得意洋洋地坐下,同时,对楚子月投向一个充满挑衅的眼神。
楚子月虽微低着头,但还是能够感受到邓思莹的眼神的。她就纳闷了,她到底怎么得罪这邓思莹了。
卫承运见楚子月这幅模样,好心道:“要是无聊,先回去可好?”
楚子月抬眸,白了他一眼,“这可是你皇祖母的寿宴,确定要这样做?”
卫承运轻笑,“子月,你知道的。皇家之人自古薄情。”
楚子月撇撇嘴,“算了,免得被你父皇处死。”
说着,楚子月感觉到盯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愤恨,她勾了勾唇。原来是这样。
邓思莹见卫承运和楚子月聊了起来,虽然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但是见卫承运居然对着楚子月笑得如此开心,她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哼,不就是承运哥哥的师妹么,有什么好得意的!
那黄衣少女也站了起来,吩咐自己的侍卫送上一个锦盒,
“今日是皇祖母的生辰,凡梅在此送上一只白玉绣云镯,望皇祖母笑纳。”
坐在一旁的楚子月微微挑眉。凡梅?皇祖母?卫芮欢?她记得,这卫芮欢可是番亲王的女儿啊。就是她么?想到这里,楚子月微微一笑,尽显风华。
暗中盯着楚子月的人见了,有些兴味。楚子月感受到视线后,再去找时,它已经消失不见。奇怪?谁在看她?
卫承运站起,“皇祖母,这是承运前不久得到的一对夜明珠,听闻皇祖母喜爱宝珠,承运便想将此对夜明珠送于皇祖母。”
众人惊诧。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夜明珠啊!四国皇帝拥有的夜明珠加起来估计也不过只有三颗,如今太子一送就是一对!这太子,不简单呐!
这话一出,太后的笑意更深,“承运如此用心良苦,哀家甚是高兴啊!来人,将那对夜明珠拿下去。”
“那么,这宴会……”赤阳帝开口。
“等等!”
“思莹,你干什么!”邓丞相喝道,他慌忙起身道:“思莹愚昧,请皇上原谅思莹。”
邓思莹并没有意识到什么,她指着楚子月大声道:“皇上,这楚姑娘可没有给太后娘娘送上寿礼呢!”
“对呀!”
几个从一开始就看不惯楚子月的小姐附和道:“楚姑娘怕是没有准备,是对太后娘娘不敬吗?”
“楚姑娘不是牛老之徒吗,那定然是会一些算卦之术吧!那不如就给太后娘娘算一卦,就当做是寿礼可好?”一位身着红衣的少女站起,道。说完,她偷偷向楚子月眨眨眼,眼神里带着些许友好。
红衣少女这话一出,不少女子的气势都缩了大半。
谁不知道这红衣少女是余将军之女余淑雅,自从余将军战死沙丑,皇上就对余淑雅多番照拂,她们可不敢与余淑雅对上。
楚子月接收到余淑雅的眼神后,心中更多的是苦笑。事实上她可不是牛老的徒弟啊喂!真是无心坑害人。
“民女不才,刚拜在师父门下没多久,对算卦之事实是不怎么精通。”
“哟,楚姑娘莫不是假冒的吧?”卫芮欢道。而后,她轻捂着嘴,一脸惊诧,似是慌乱无比,“凡梅知错,凡梅不该乱说的!”
楚子月暗暗勾唇。卫芮欢如此,不过是想众人怀疑自己。果不其然,已经有好几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怀疑了。
一直没吭声的卫承运此刻也有些怒意,“如梦郡主可不要随意诽谤,子月她就是本太子的师妹,如假包换。”
邓思莹听见卫承运这般为楚子月辩护,玉手紧紧攥着,连指甲已经嵌入皮肉里都不自知。承运哥哥干嘛给那小贱蹄子辩护?凭什么?邓思莹在心里,狠狠地给楚子月记上了一笔。
但,卫承运这话,并没有打消众人的怀疑,反而怀疑的眼神俞来俞多。
“太子哥哥干嘛这么为楚子月辩护?难道有什么秘密吗!”这话脱口而出,在场几个人的脸色都微微一变。
“思莹!”丞相几乎要被邓思莹气死了。
就在这时,太后微微一笑,“既然是这样,楚姑娘尽管为哀家算一卦吧。不论对错哀家都不会怪罪于你。”
呵,这是无论如何,都要她算卦了么?皇家的水,真是深啊!
楚子月的大脑飞速运转,面上却一派淡然,“是,太后娘娘。”
“子月!”卫承运有些急了。
“没事的。”楚子月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虽是刚拜入师父门下不久,但终归学到一点东西的不是?民女不想丢了师父的面,也丢了自己的面。”
“那楚姑娘便开始算卦罢。”赤阳帝道。目光紧紧盯着楚子月,似不想放过任彭一个细节。
楚子月颔首,“是否能一借太后娘娘随身携带的一件饰物?”
“楚子月你想对太后娘娘不利吗!”邓思莹喊道,却被邓丞相强制压下。
“可以。”
太后解下了手上的碧环,交由身边的嬷嬷递给楚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