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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家小姐欲重整吴家,众人皆说尽力相助。
柳劭睿却暗自思量,这小姐是长大了,要有所作为了。
这原本是好事,可是“重振天岳山寨”这话听上去了好像有弦外之音,她到底想做什么呢?
她是看上眼前这酗了?还是别有所指?
却不提重振墨家,又是为何呢?
“承蒙墨家上下相助,特别是吴府上下和柳家三叔,我们才能渡过难关,捡回一条命。有道是大恩不言谢,在下身无长物,能做的也只有在此谢过大家了。”
公子见柳劭睿神色凝重,知道他有所思,也想套套他的意思,便起得身来,朝大伙作一长揖,面带微笑地说着。
柳劭睿从几次的事情上看来,知道这公子可的实力,一心想要留他下来帮墨家,正在想着如何回话。
单峦台却抢先一步起身,还得一礼,哈哈大笑道:“公子客气了,虽然吾家小姐救了各位,可是各位也救过吴家众人,这事便算扯平了,休要再提。只是,现如今山中人才凋零,日后怕还是少不得依仗公子!”说罢又作一揖来。
公子回礼道:“单堂主过谦了!若是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自无不尽力之理。”
单峦台道:“前番吾等已在山顶开建山寨了,只是没有完成罢了,此番有众位在,不妨说说,接下来该如何发展。”
公子笑道:“针对山上目前的情况,我们也想略情绵薄之力,所以同大小姐商量,拟订了一个全盘发展的规划,目标很宏大,周期很久,前期工作基本上结束了,但目前少两个关键性的人物,却不知道三叔和伊公子愿意屈尊与否?”
柳劭睿见他一开口便点明要自己上套,不禁皱起眉头沉思。
你也不曾说是到底要干嘛,就直接就用话来套自己了,是欺负墨家真的没人?
也不想想,墨家虽然人才凋零,却也能维持到现在,靠的是什么?
可是他反过头来想,这酗子不拿大小姐当枪使,直接出面与自己过招,说明这小子倒是坦诚,并且有担当,想到此处,也不急着表态。
伊籍笑道:“蒙公子和大小姐不弃,柳堂主厚爱,能收留伊籍在此,已经是感激涕零,本不应有过多言语,听大小姐和公子之意,说得如此慎重,那计划做啥,具体要求在下谁干嘛,伊某愿闻其详。”
公子把目光投向柳劭睿,柳三叔见躲不过了,便笑道说道:“吾本是墨家之人,大小姐决定的事,便是柳某的事,哪有讨价还价的道理?当然,鉴于墨家目前的状况,纠偏也是柳某的职责所在。”
公子心思,两只老狐狸,一个比一个精。
便把工业计划与招庄丁武装计划详细地讲给众人听。
又命人把实物样品拿给众人看,前所未有的科技嘛,看得众人傻眼乱翻,惊余复叹。
讲明这些事需要柳叔来把这些产品运出去,换成粮、盐、铜、铁、牛、马、油拉回来。
伊籍目前对这里不熟悉情况,可以先任副总管,摸清行情再说,先跟车宁、柳妈、柳叔学习下这边的做法,全面掌握所有生产生活资料的管理知识。
就是不知道二位愿意屈尊否?
伊籍虽然在墨家混了不少时间,可哪见过如此阵仗?
特别是公子对那些机械的理论说明,那是如数家珍,试验来看,又不差分文,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叹为天人。
暗暗思索,这不知要比自己理想中的平台更高多少重楼呢,有这机会,岂有放弃之理。
别说让自己当副手来管,就算是做个小队长,也是心甘情愿,哪有不做之理?
当下便抱拳作揖道:“伊籍才疏学浅,您才说的这些我都不懂,若主公不嫌在下笨拙,能够用在下,那是看得起在下,随便主公让干嘛,都心甘情愿的任凭驱使。”
柳劭睿沉吟道:“柳某倒是没问题,只是那边山寨上杂务也多,又接了长沙郡太守的盔甲和弓箭在造,怕是忙不过来,这如何是好?”
公子笑道:“柳叔是最疼小姐的,我相信你是真心过来的,那边的事,有没有一个人可以接帮你管管,比如大伯,这边真的需要你。”
柳劭睿也为这个计划折服,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路,他带来的技术,可比墨家的强多了。
讲解其原理、性能、使用方法、优缺点那是头头是道,浅显易懂。
可是自己并不清楚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对墨家是利是害尚且不知,这让自己如何表态呢?
所以他担忧地说:“不瞒公子,目前墨家人才凋零,能在外面跑的就柳某一人,小儿虽然也跟在外边活动过,但经验太少,人情方面也不够老练,柳某若不出面,他独立去跑,只怕是很少有人会买他的面子。”
吴芷嫣从小跟着他们长大,对柳三叔自是了解,见三叔脸上一阵阴一阵晴,心中明白这不过是托辞罢了。
她当然不会让柳三叔溜了,站了起来,正颜道:“为什么独叫来三叔议事而不是别人?只因为三叔于小女,如父如母,有养育之恩,乃是芷嫣在世间最亲的人,因为信任三叔。这事小女就直说……”
单峦台性子急,也直,这一听到说有发展计划,他哪能坐是住?
他可不比这狐狸一样的柳老三,所以他站了起来说道:“那边寨子中的事情,某与柳堂主打下手便了,莫要推来推去。”
吴芷嫣便趁热打铁,直盯着柳劭睿说:“三叔就别跟小女打马虎眼,吾目前所思,非是意气用事,也不是吾被公子一行人所利用,而是吾最真实的想法。三叔不是经常跟小女说,有所为有所不为么?若不能干一番事业,不能为天下百姓造点福利,那墨家要了干什么?吾等活着不就变寄生虫了,又有何意义?若是能造福天下百姓,墨家亡了又有什么要紧,个人生死那又有什么要紧?”
柳劭睿这下再也不能打马虎眼了,没得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一来我说的是实情,二来这事如此说来实在是有点太突然了。”
公子也知道这事太突然了,可他就是要收了他来做商业,眼下势如骑虎,岂能容他跑了?眼珠子打着转,他突然有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