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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5月3日早上7点,我们几百个新生,以及一千多名低年级的同学,在操场上列队集合接受校长的训话。
康校长、贾副校长等几个学校领导着装整齐站在讲台上。
康校长说:“新生们!同学们!你们都是通过层层选拔和考核后,进入特工学校的优秀分子!但是,慧眼未必能分辨真假!玉石也不一定能雕刻成器啊!因此,从今天,由贾副校长牵头,用科学的方法对你们进行审查和测试!下面,让贾副校长给大家介绍审查和测试基本内容!”
贾副校长给我们敬礼后,他说:“学员们!这个学校专门培养秘密战线的优秀特工!这里不培养一般的工作人员!我认为要成为优秀的特工,必须具备先天良好的素质基础,同时,必须接受科学而严格的教导、训练和修养!先天和后天努力缺一不可!如果没有天赋和良好的基础素质,进入特工行业就是一个灾难!因为,特工要从事最艰难最危险的战斗,如果,我们的特工不比敌人有智慧,有能力,我们的特工就是敌人猎物而已!因此,为了对学员们负责,你们必须参加体检、审查和基本素质测试!你们可以不做特工!如果,你们要做特工,就必须做到最好的特工!”
学员热烈鼓掌!
康校长说:“新生们!听了贾副校长讲话后,如果谁不愿意参加体检、审查和基本素质测试,可以到学生科去办理退学手续,我们会马上将你们退回原籍!想走的人,站出来!到右边列队集合!”
顿时后,有很多新生出列站到了操场的右边的空地上,当时,小达拉我要离开队列。
我说:“小达!这样走了!以后,我们不好向家人交代啊!参加测试吧!我们真的不适合做特工!家里人也就不怪我们了!”
小达对我默默点头了。
......
就这样,我和小达留下来了,我们留下的新生只剩下几十个人了!
而我们宿舍的黄海军、魏大夫、牛世龙也留下来了。
我们留下的几十个人被几个教官带去参加体检、审查和基本素质测试了。
早上,我们在学校的体检中心参加体检。
体检主要进行正面侧面拍照、指纹采集、身高、体重、视力、色彩分辨、听力、植物神经反应、肺活量、弹跳力、手脚冲击力等物理生物检测。以及检测了血压、心率、血常规化验、尿检、X光胸透等病理检测。
我和小达都通过体检关,,体重55公斤;,体重60公斤。
体检结束后,我们到食堂吃中饭,然后回宿舍休息。
回到宿舍时,我们看到黄海军在收拾东西准备走。
魏大夫笑着说:“唉!这个体检真是科学啊!行不行一检就知道!”
黄海军气愤地说:“武大郎!你得意个啥!老子只是色弱而已!其他指标比你正常!”
魏大夫笑着说:“好!恭喜你!以后,只要跟颜色有关职业你都不用做了!”
大家笑了!
黄海军拿着他的行李和物品,垂头丧气地离开了我们宿舍,他被退学了!
......
下午1点多,我们在学校的调查部接受问询审查。
问询的方式是调查部人员问话,我们回答。
问询过程非常正规有主问官,副问官,录音设备等。
这样,我们被教官一个个地带入问询室。
不久,我也被带入问询室了。
我在他们面坐下后,他们开始问话。
教官问:“姓名?”
我答:“周子龙!”
教官问:“籍贯?”
我答:“不知道!”
教官问:“家庭情况?”
我答:“不知道!”
教官问:“你来到这里之前,干过什么?”
我答:“流浪乞讨,有事也干苦力!”
教官问:“你为什么要来这个学校读书?”
我答:“是他们带我来的!我感觉读书比流浪好,因此,我留下来了!”
教官问:“你知道这个学校是干什么的吗?”
我说:“今天早上听了贾副校长话,我知道了!这个学校专门培养优秀特工!”
教官问:“知道特工是干什么的吗?”
我说:“知道!我看过电影,特工就是搞情报和抓间谍!”
教官问:“你怕死吗?”
我说:“不怕!谁都会死,只是早晚而已!”
结束问话后,教官让我出去,就周子胜进来!
我知道周子胜就是小达!
在审讯室门外见到小达。
我轻声对他说:“小达!按照《学生证》上的情况回答问题!”
小达对我点头后,他笑着走进问询室。
......
下午5点多,新生审核问询结束了。
不知道为什么,很多用真名真姓入学的人被淘汰了。
但是,我们宿舍的剩余参加问询的新生都通过了审核!
吃过晚饭后,我、小达、魏大夫和牛世龙在宿舍楼旁边的草地上聊天。
魏大夫说:“阿才!小达!教官问了你们什么问题?”
小达笑着说:“教官问你的问题,肯定也问了我们!他们在走同一个审讯流程!”
魏大夫笑着说:“哎呀!你们是流浪汉!教官问不出什么东西啊!我是正常家庭出身的人,因此,他们问我的内容肯定比你们多得多!明白吗?”
牛世龙说:“小个子!你的意思是,你比我们聪明!是吧?”
魏大夫笑着说:“是的!我回答了那么多刁专的问题!而且,我过关了,我是不是比你们聪明?!”
牛世龙说:“唉!你的出身好,只能说你的父母亲没有问题!如果他们有问题,你也要滚蛋!你聪明个屁啊!”
大家笑了!
5月4日早上7点,我们又在操场上集合了。
我们看到,原来几百人新生,只剩下十几个人了。
我、小达、魏大夫和牛世龙是其中幸运者!
而其他没有参加集会的新生,又被学校用卡车被送走了。
我们剩下的要进行参加后续测试的十几人中,有男有女!
我看了他们表情都很迷茫,他们肯定担心自己在后续测试中被淘汰了!
我们被教官一一带去进行心理测试和体能极限测试。
心理测试包括感情倾向、欲求、恐惧、情商、智商的等五项测试。
体能极限测试肢体反应、平衡、瞬息记忆、听觉、视觉、嗅觉、耐疼痛、耐寒、耐热、闭气、耐饥渴等十二项测试。
负责测试的教官,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小教室。
教官说:“学员们!这个测试的内容很多,因此,需要五至六天才能完成!而且,测试的过程,会给你们心理或者身体造成一定伤害!因此,我们必须采用自愿原则来进行这次测试!如果不愿意参加这个测试的人,现在可以站起来!我们送你们离开这个学校!愿意参加的学员,在这里填写《自愿参加测试申请表》!”
教官讲完话之后,我们十几人之中,有七八个男女学员填写了《退学申请表》,教官带他们离开了教室。
剩下来的人只要八九个了,包括我们宿舍的四名新生。
我们留下学员在《自愿参加测试申请表》上签字画押了。
其实,这份申请表就是一个生死状啊!
我们填写好申请表后,教官将我们带入心理测试实验室。
实验室是一个放映室的布置,有放映机,电影荧幕。有观看电影的坐位。座位上有进行人体生物电波检测头盔和双扣环。
教官说:“学员们!你们马上要接受感情倾向、欲求、恐惧、情商、瞬息记忆、自我控制及判断等心理能力测试!你们做好准备吧!”
我们被安排在座位上坐下,教官们给我们带上了生物电波检测头盔,双手臂上带上生物电波检测扣环。
然后,放映室关灯,开始放映了!
第一个短片是关于欧美的生活片,场面混乱、直白!十五分钟;
第二个短片绝处逢生的惊险动作片,也是十五分钟;
第三个短片是惊悚的恐怖片,也是十五分钟;
第四个短片是迪士尼的喜剧,也是十五分钟。
但是,每一短片后面都有一段非常长的阿拉伯数字!
我想这应该是考我们的瞬息记忆能力吧?!
于是,我用摩尔斯电码的方式将这些阿拉伯数字记下来了!
看完电影后,我们被教官带入一个小教室。
教官让我们找好位置坐下,我们的课桌上,都放了一张白纸和铅笔。
教官让我们将每个短片后面的阿拉数字串写出来,然后,白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我和小达很快写出,签上名字交给了教官。
而其他人几乎交了白卷!
教官没说什么话,他拿着卷子走了。
我们在小教室里喝水、休息,等待测试结果。
大家都默默地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二十分钟后,一个教官过来,把一个男学员和两个女学员带出了教室!
然后,另一个教官进入教室。
他微笑地说:“在坐学员们!恭喜你们通过了心理能力测试!这个测试说明了,在坐各位的心理能力都非常好!其中,周子龙、周子胜等两位学员的心理能力特别强大!再次恭喜你们!”
这个时候,我们只剩下六人了!
剩下人中,除了我、小达、牛世龙和魏大夫,还两个女学员,一个女同学叫刘芳,一个叫李萍,都是十三四岁的文静姑娘。
我们与两位姑娘相互认识后,大家一起去食堂吃了午饭。
......
下午2点,我们六人接受了智商测试。
这个测试就是做游戏!
游戏有走九宫图、在藏图中找东西、拼图、五子棋、解锁扣等等。
下午4点多,我们六个人都愉快之中,顺利的过关了!
主考教官对我们说:“学员们!明天之后的测试非常艰难!这些测试将考验你们身体素质、应变能力、耐受能力、勇气和团队协助精神等!为了提高测试效率,从明天起,你们搬到一个专门的地方居住!现在,你们好好休息吧!”
......
我们四人都回到宿舍时,周晓明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
大家一起在宿舍的阳台客厅里喝水聊天。
周晓明说:“各位室友!测试的过程艰难吗?”
魏大夫笑着说:“不难C玩得很!就是看电影,做游戏!”
牛世龙说:“瞎说!有难度啊!影片上的那些阿拉伯数字,我们是不是都没有记住?!只要阿才和小达记住了!诶!你们是怎么记住的?”
小达笑着说:“唉!瞎猜呗!”
魏大夫笑着说:“不可能!肯定是以前你们的小偷师傅,教了你们一些记忆方法!”
小达说:“什么小偷师傅!我们就是猜的!”
大家笑了!
魏大夫笑着说:“唉!晓明啊!那些电影太爽了!我真想再看几遍啊!”
牛世龙说:“唉!小个子!我看你就是一个流氓!”
大家笑了!
周晓明说:“听说,体能极限测试可没有那么好玩了!学校之前对新学员进行过类似测试!因为,有些人在测试中死了!因此,学校停止了这些测试!现在,贾副校长上任了,又开始进行这些测试了!听说,你们测试结束之后,我们这些低年级的学员也要进行这些测试!测试不合格的,也要被淘汰!”
我说:“唉!干什么行当都是玩命的!只是程度不同而已!淘汰就淘汰吧!干什么都比干特工强!如果,不行啊,我们也心甘情愿地离开这个学校,回归社会干我们的老本行吧!”
交谈结束后,大家一起去食堂吃晚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