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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5月5日早上集合点名后,我们六人带着简单行李,住进了一个独立封闭宿舍楼。
我们四个男生被安排在一间宿舍里。
两个女生被安排在另一个宿舍里。
我们放好行李后,就去参加测试了。
整个早上,我们进行了肢体反应、平衡、瞬息记忆、听觉、视觉、嗅觉的测试。
在早上的测试中,肢体反应及平衡能力测试在一个综合测试系统中进行。
这个综合测试系统包括:一个安装有行走高台,悬浮吊桥,吊桥下是一个游泳池的测试系统。
高台和吊桥距离游泳池水面与七八米高!
吊桥没有扶手,只要绑在两根大绳子上的横着木条!
吊桥横跨游泳池,固定在游泳池两边的高台上!
我们测试任务是一个个从地面上爬上高台,从高台,通过吊桥走到另一个高台去,然后,从这个高台爬回地面。
真的,我感觉在这个高空行走系统,比我们在鬼谷峡军心训练时,高空独木桥要难走得多!因为这里桥面是晃动,而且中间低垂,两头高起!
但是,我还是第一个人报名参加测试了!
我爬上高台,然后,踏上了吊桥,我感觉桥面在左右晃动!
我马上低下身体,做好平衡,然后,跳跃跑到了吊桥中间!
这时,吊桥更加低垂了,我只能趴在吊桥上往上爬跃着!
讨厌的是,空中还经常有干预球体向我飞来!
我躲过几次球体撞击后,爬到了另一个高台上!
然后,通过高台垂直梯,爬回了地面。
有了我的示范之后,小达第二个顺利通过该项测试。
第三个上桥是魏大夫,虽然他到吊桥中间时,放声哭了!
但是,他自己喊了一句什么口号之后,他纵身向吊桥冲去!
由于身体灵巧,他还是顺利通过了!
第四个上桥是牛世龙,由于他比较胖,从桥上掉到泳池一次,但是,最终他还是通过了。
李萍和刘芳两人是同时爬上高台的,她们两到了高台上之后,就抱着痛哭了!
她们喊了几句口号壮胆之后,李萍先在按照我的方法通过了吊桥!
之后,刘芳也通过了恐怖的吊桥行走!
我们六人通过上述测试后,进入了其他实验室,进行听觉、视觉、嗅觉在测试。
由于,牛世龙、魏大夫、李萍和刘芳在昨天的测试中,他们没有通过瞬息记忆测试,他们要去补测该项目。
教官说,这次瞬息记忆测试比较简单,唉,意思就是放他们过关呗!
听觉测试在一个隔音间进行,先让我们听一种声音。然后,蒙上被测试者的眼睛,制造各种噪音环境,让被测试者辨别那个声音的方向、距离和运动的方向。
视觉测试,让测试者看一个快速飞过眼前画,回到上面有那些色彩、画面景象描述、上面汉字和数字!
嗅觉测试,有二十种气味相近的挥发性液体瓶,外观一致。让测试者蒙上眼睛,教官让被测试者嗅其中的三种。然后混杂其他液体瓶之中,让被测试者通过嗅觉找出刚才嗅过的三种。
这些测试,我们六人都通过了,早上的测试就这样结束了!
整个下午,我们要进行了耐疼痛、耐寒、耐热、闭气的测试。
耐疼痛测试,戴上生物电波传感器。要在被测试者身体不同部位进行,五次针扎测试;进行五次十五秒的电击测试。不行可以中途退出。
我和小达知道古时候,曾经用疼痛难忍来折磨犯人,因此,忍耐疼痛是特工的基本素质!
耐温测试,在一个空调房中进行。耐寒测试,单衣单裤在零下十五度低温中,坚持十五分钟,不行可以中途退出;耐热测试,单衣单裤在四十二度的高温中,坚持十五分钟,不行可以中途退出。
闭气测试,在游泳池中进行,潜水闭气,长官记录坚持的时间。
上述测试,教官为了制造恐怖气氛,总是让他认为差的人先上!
这样,两个女生总打头阵了!
在进行耐疼痛测试时,我们在室外等待实验,室内发出非常恐怖叫声!
最后,李萍和刘芳脸上苍白,大汗淋漓,被教官们架着出来,被送进了休息室!
轮到小个子和胖子进行疼痛测试时,也是如此!
最后,轮到了我和小达做疼痛测试,我拉着小达的手暗示他不要叫,他点头了!
其实,疼痛实验就是,教官用消毒过针头,往测试者的大腿和手臂上扎!
还有,就是在电椅上接受高压电击的体验。
在测试中,我和小达以强调控制力,忍住了叫喊声!
但是,我们身体仍然在不自主颤抖着,那种撕心裂肺疼痛,让我们大汗淋漓!
测试结束之后,教官将我们从电椅上解下来,我们很快恢复了神志,并能够自己站立和行走,教官们为此感到非常惊讶!
休息了半个小时后,进行耐温测试。
教官说如果感觉身体不适,就自己出来,千万不要硬顶!
我们六个同时进入那个空调房。
我们几个人坐定后,室内温度开始从正常温度缓慢下降到零下十五度,并开始显示计时!到达五分钟时,基本上坐不住了。
胖子是北方大漠人,他有寒带生活的经验,他让我们起来活动跑步!
十五分钟到了,温度又缓慢回到了正常温度。
在正常温度保证十五分钟后,温度开始缓慢上升到四十五度的高温,我和小达从凳子上坐到地板上,盘腿打坐静心微呼吸。
这是我们南方人酷热中避免中暑的方法!
他们也照着做了。
除了胖子有一些轻微中暑之外,其他人都没事!
因此,耐温测试我们六人全体通过!
闭气测试,在游泳池中,潜水进行。教官讲解了一些水中闭气要领,然后,让我们练习一两次后。开始进行,结果我、小达和小个子坚持的时间比较长,胖子和两个女生的时间短一些。但是,大家都过关了!
当天下午做完测试后,教官跟我们说,晚饭给我们加大餐,让我们多吃一点,明天早上开始进行七十二小时的耐饥渴测试!
那天晚饭有肉吃,多加了几个馒头。
胖子一下子就把他一份吃完了!
我和小达本来就饭量小,我们每人把三个馒头放进口袋里!
小达笑着说:“有着三个馒头,搞十天也不怕!”
我说:“这是耍假啊!被抓住就前功尽弃了!”
小达说:“到时候藏在内裤里!他们查不出的!”
那天晚上,我和小达商量好了!
挨饿实验的第一天要睡觉一整天,最好能睡到第二天天亮!
第二天如果饿了就吃一个馒头!
第三天如果有两个馒头怎么都行了!
于是,我们将馒头挤压成几个小块,放在内裤的小口袋了!
办完事情,我们就睡觉了!
......
5月6日早上8点,我们没有吃任何东西就被带入耐饥饿测试室。
这里是一个非常宽敞的地方,有很多只能一个人睡觉无门小隔间。
隔间里有时钟和日历、有席子和枕头。
测试过程,每天每人能够拿到五百毫升饮用水!
有公共的洗手间,可以上冼手间,而且有人专门冲洗!
全天候有两个巡视人员观察我们的情况。
我和小达进到自己隔间倒头就睡了!
这两天,我们确实给教官们折腾累了,正好利用这段时间补补觉!
......
我们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间,我们被一阵“给我馒头!给我馒头!”的恐怖叫声惊醒了!
小达走到我的隔间门口,笑着说:“起来活动活动吧!现在,已经是5月7日下午1点多了!已经过了29小时9又33小时!”
于是,我们补充了一点水分之后,去上了洗手间。
上洗手间回来,没有巡视人员时,我和小达偷偷吃了一些馒头压片!
然后,又开始睡觉了!
......
5月8日晚上8点,我们耐饥饿测试已经过了60个小时了,测试室出现了死一般静默!
这时,我们确实感到非常饥饿难耐啊!
于是,我们将最后的馒头压片和水全部吃完了!
然后,继续睡觉!
这个过程里,我只感觉到有人在检查我的呼吸和脉搏等!
......
5月9日早上8点,我们耐饥饿测试结束了!
除了我和小达能够自己走了之外,魏大夫、牛世龙、李萍和刘芳都被医护人员送进了医疗室,进行葡萄水及生理盐水的静脉注射!
我和小达被教官带到了食堂里,喝水和米汤等!
......
中午的时候,我们六人的体能都恢复了。
教官对我们说:“好了!六位学员!恭喜你们了!你们通过了全部测试科目!你们现在是该校的正式学员了!”
吃过中午饭之后,我们在测试宿舍,洗澡和更换了服装等。
之后,我们带着行李回到原来宿舍。
我们回到原来的宿舍后,我们六名通过测试的新生,被通知到新的班级去上课。
我们班级就是周晓明所在的班级。
我们进入教室后,他们预先给我们准备了六个空位,我和小达自然地坐在一起。
教室的讲台上,站着三个教官,一个女老师是我们班主任,叫霍雪梅,四十多岁,戴眼镜,看上非常严肃!一个五十多的小老头,他是陆卫国教授;一个三十多岁,很时髦男教官,叫宋孝祖。
霍教官说:“同学们6迎新同学的到来!”
同学们鼓掌欢迎我们!
我看了这个班级很大啊,已经有六十多人!
霍教官说:“同学们!新来六位同学非常优秀!他们通过学校的心理能力,已经体能极限能力测试等!现在,学校已经决定了,从明天起!没有参加过该项测试的一年级新生,也要全部参加这些科学测试!这样,你们其中很多人可能被测试淘汰,而离开这所学校!如果,你们不想离开这所学校,就必须在测试中拿出最好表现!明白吗?”
这就是,我们在这个学校的第一节课的全部内容。
但是,我们加入这班级时,有些人马上就要离开了!
下课之后,其他同学都会宿舍去准备明天之后的测试了!
三位教官也跟着参加测试的同学走了。
这个大教室里,只剩下了我们六个人!
我们在默默学习入学时,给我们发放《课程及训练表》。
我们课程及训练表内容是:
1971年2月25日至6月30日期间,完成《英语》、《语文》、《历史》、《地理》、《数学》、《物理》、《化学》、《生物》等7门基础课程的听课、练习和考试。这些课程包括普通初中及高中的教学内容。但是,我们已经耽误了将近三个月学习时间。
1971年7月1日至12月30日期间,完成军训方面的队列、越野跑、障碍跑、攀岩、投弹、格斗、枪械操作及射击、突袭战术配合等8项特能及技能训练和测试;在理论课程方面必须完成《经济学》、《管理学》、《犯罪心理学》、《刑侦学》和《情报学》等6门主课的听课及考试。
1972年1月1日至6月30日期间,在理论课方面完成《现代科技知识及应用》、《国际谍战史》、《情报搜集及传递》、《通讯学》、《特务工具学》、《特务工作流程及管理制度》等6门业务课程学习及考试;在特务技能训练方面,学会电台的收发报操作、照相机的使用及拍摄、录音机使用及监听、录像机使用及监视、化妆及身份变换、监视及跟踪、监查搜索,并通过全部考核。
1972年7月1日至12月30日期间,在理论课方面完成《机械工程学》、《化学工程学》、《电子工程学》、《生物工程学》、《精确定位学》等科技原理及知识的学习及考试;在特务技能训练方面,学会车辆驾驶及保养、定向爆破、生化武器检测及防疫、地图测绘及定位跟踪等,并通过全部考核。
1973年1月1日至12月30日期间,在理论课方面完成《法学》、《审讯学》、《拘捕及关押》、《情报分析及推理》、《物流及交通学》、《特工站务管理学》等6门课程学习及考试;在特务技能训练方面,完成审讯、审判、拘捕及关押、案情分析、物资管理及运输、站务管理等实际的模拟考试!
1974年1月1日至6月30日期间,在理论课方面完成《国际文化及风俗学》、《自选外语》、《西方礼仪及生活方式》、《交际及沟通》、《伪装及欺骗》等6门涉外基础课程学习和考试,以及相应模拟测试!
1974年7月1日之后,开始根据学员学习情况及特长分配见习和工作岗位。
看完课程表后,大家开始聊天。
小达笑着说:“唉!他们让我们学那多东西干什么?!”
魏大夫说:“傻瓜!做特工呗!”
大家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