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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逻辑鬼才宁明筝
‘叩叩’“慕公子。”房外,茶薇端着餐盘,轻轻的敲着慕嵘的房门,早就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可是慕嵘一直都没有出来,昨儿一天就没吃了,今儿一天再不吃,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听这屋子里没有人说话的声音,茶薇嘶了声,抬手又敲了敲门,喊了声:“慕公子?我是茶薇,您开开门吧!”
这敲门声和叫喊声直接把旁边屋子里的几个人给叫了出来,就连洪善英和洪永孟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着茶薇发愁的盯着慕嵘的房间,连声叫着慕公子,也不见里面有人回应,洪善英走上前来,拍了拍门框:“师兄,别闹脾气了,我已经把衣服唤回来了,昨天是事出有因,你就原谅我吧,别生气了啊?出来吃点东西!”
可是无论她怎么敲门,屋子里的人就是不肯出来,这么求着他都不肯出来,洪善英可是有点没耐心了,一旁洪永孟瞧着,抬手敲了敲门,喊着慕嵘的名字,一帮人在眼前守了好一会儿的功夫,都不见人出来,洪善英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皱着眉头望着自己眼前的门,抬手拦住了茶薇叫他靠后,往后倒退了几步,突然一脚朝着门踹了过去,门开了,可是屋子里却静悄悄的一片,就连个人影都找不到……
缓缓的走进了房间里,左右看了看,转过身来看着一帮望着她的人,轻轻的摇了摇头,人跑了,这个结果让其他人都没有想到,也是他走得太突然了,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想起慕嵘昨天那异常的举动,应该早就跑了,洪善英看着洪永孟,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轻轻的叹了口气,或许是他压力太大了,想出去走走了吧,但是这个时候离开,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他们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儿,也不知道他到底干嘛去了,什么时候回来,若是出了点什么事儿,可怎么办才好?
王府之中,不同于他们的忧愁,宁明筝叹气的趴在桌子上,面前满是四书五经和各种各样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书,石酒手里拿着一块竹尺就站在他的身后,一旁该教她的人却优哉游哉的拿着一个紫砂壶,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着手里的小说话本。
要不还是别人的好,看着他盯着小说话本看的哈哈大笑,宁明筝眼巴巴的瞧着,就是碰不着,扭过头悄悄的看着石酒,石酒冷着脸动了动手里的竹尺,宁明筝咽了下唾沫,老老实实的趴在桌子上,烦躁的嘀咕着:“王兄到底为什么非要我学这些啊?以前都没有要让我学的,而且我都多大了,我都学不进去了,现在才让我学是不是太晚了啊?啊?忧儿哥?酒酒?”
看着守着自己的两个大男人,宁明筝愁的眉毛都快掉到地上去了,段子忧侧过头看着人,朝着人招了招手,叫她把桌子上的苹果扔过来,大口的咬下一口,开口对人说着:“嗯,这么跟你说吧,你也知道现在情况不好,皇上上位之后,又几乎没有手足存活,皇上的子嗣里又没有公主,如果将来一旦战败和亲的话,你是最好的人选,作为我大殷的郡主出去和亲,你要是什么都不会,怎么都有损咱们大殷的脸面吧?我是这么估计的。”
“但是不会有那一天的。”石酒在她身后说着,走到了她的身旁坐了下来,抬起头望着人说着:“别听他瞎说,王爷让你学习这些是为了你将来的安全,就算你不去和亲,将来也要嫁人的,若是将给一个知书达理的还好,若是他蛮横不讲理,你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过苦日子了?外人又怎么可能知道你们关起门来是什么生活。”
石酒冷声的说着,学者段子忧的模样跷起二郎腿来,将竹尺放在了手边上:“所以现在你要文武双修,就算是将来嫁给曹将军那样的人,也不用害怕。”“其实我比较好奇,曹将军到底什么样子啊?我记得之前好像见过他的样子。”宁明筝小声的说着,心里隐隐的一个影子,她也不敢确定。
“你问我们,还不如去问你王兄,不过郡主,有一点我们必须的告诉你。”石酒说着,往人跟前靠了靠:“以后若是你真的嫁人了,身份可得还给我们,否则我们还不都成了你的陪嫁嫁妆了?”“哼,忧儿哥本来就是我的嫁妆,是我最值钱的嫁妆!人家才不像你呢,什么都不听我的,忧儿哥最听我的了!我们俩最好了!”
说这话,宁明筝走到了段子忧的跟前,在人腿上直接坐了下来,跨坐在人腿上,眼巴巴的望着自己跟前的人,眼睛一眨一眨的,段子有笑着抚摸着人的头发,开口说着:“小嘴儿真甜,来,忧儿哥亲个。”“嗯!”侧过脸对着人的嘴,没想到下一刻,段子忧就接过了石酒扔过来的竹尺,朝着人身后就是一下:“个小丫头,跟我耍滑头,给我坐哪儿写!不写完中午不用想吃饭了!”
“啊!你们欺负人,欺负人!!!”宁明筝不乐意的咆哮着,看着两个人双手抱胸一边一个站在她的身后,委委屈屈的重新趴回了桌子上,拿起毛笔来别扭的抄写着诗,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的念着什么,突然间,就觉得脑袋沉了一下,段子忧把手搭在了人脑袋上按了一下,无奈地说着着:“好了,别赌气了,我去给你做点好吃的,你就给我乖乖的在这里抄书。”
说着看了石酒一眼,人点了点头,段子忧这才离开了院子,人一走,宁明筝就开始不老实了,丢下笔转过头看着石酒,招了招手,叫人坐下来,低声对人说着:“石酒,我问你啊,以前你们在训练的时候有饭吃吗?”
“看情况,做得好就有饭吃,做的不好就没饭吃,还要受罚。”石酒平静的说着,宁明筝听着哦了声,微微点了点头,看着人这副模样,石酒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皱起眉头看着自己面前的人,低声说着:“你到底想说什么?别给我绕弯子。”
“石酒你看啊,我给你算笔账,我现在拿着你的牌子,所以可以说我就是你的主子吧?”宁明筝说着,石酒点了点头,看着人认同自己的说法,这才继续说着:“你看啊,我呢,现在就相当于你的主子,我现在被罚要写好多东西,我写不完呢我就没饭吃,我没饭吃我就没力气,我没力气我就没办法上你的体能课,我没办法上你的体能课我就没办法及格,我没办法及格王兄肯定不会算你的觉得是你教的不好,你教的不好你就要被罚,你被罚我又舍不得,所以总的来说,帮我抄,帮我抄完了,咱俩双赢。”宁明筝把自己面前的书推到了石酒的面前,诚恳的小眼神眨巴眨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看的男人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他觉得她说的一点道理都没有,可是不知道为何是那么,这套逻辑下来,他居然还照不出来毛病,如果她写不完,最后连累的人肯定还是自己,微微点了点头,看着人殷勤的拿起笔来递到了他的手里,沾了点墨水,直接在纸上抄开了,宁明筝在旁边看着,小声的喊着加油,自己也拿起笔来,装模作样的在纸上写着。
看着人拿着笔快速的写着,宁明筝不由得感叹了一句,还是古代人会用毛笔啊,她拿着毛笔和拿着个烫手山药一样,写的和狗爬似的,还不如一个常年握刀的人写字好看,暗暗自叹不如,看着人写的认真,宁明筝悄悄地站起身来,不小心碰到了石凳,看着人也没有任何反应,赶紧悄悄地溜了出去。
开玩笑,让她写?别胡闹了!这么多的书,等抄完了,她就废了!一路小跑抛出了自己的院子,正好和迎面而来的翠屏撞了个满怀,连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回过头去看看是石酒还没有出来,这才松了口气,小声的对着翠屏说着:“走走走快走,再不走来不及了!”
“啊?郡主,咱们要去哪儿啊?”眨了眨眼睛看着自己面前得人,被人强行拽出了府,第一站就先去了一家服装店,买了两身男装,不得不说,宁明筝稍微打扮,还真像个纨绔的小公子哥,翠屏别扭的揪着自己的衣服,扬起头望着饶有趣味的宁明筝说着:“郡主,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要是让王爷知道咱们就这么私自跑出来了,咱们会被罚的!”
“怕什么,挨板子我抗了!天天在家里,我都快被闷死了好吧,抄书,抄书,抄书,体能,体能,体能,合着不是你上午抄书下午训练,我一双好好的芊芊玉手,都快被他们给我折磨成大粗手了!”宁明筝翻了个白眼,不乐意的说着,哼着小曲接过掌柜的递过来的扇子,展开来装模作样的摇了两下,对着翠屏说着:“怎么样啊屏儿,本公子是不是风流倜傥啊?”
“是是是,公子您最好了,行了吧?”敷衍的说着,宁明筝瞥了瞥嘴角,也不当回事儿,过完出来玩,还是偷偷跑出来的比较刺激,哼着小曲摇着折扇,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样走出了店铺,左右瞧瞧,确定不会有人看到她,这才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大步流星的除了店铺,跟着翠屏两个在大街上溜达着。
好久没能这么肆意的出来走走,宁明筝都快憋坏了,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站在一个小饰品摊跟前,拿起蝴蝶簪子在翠屏的头后比了比,微微皱了下眉头:“你觉得什么样子的送给青青好看?好长时间没去过了,过去看看她。”
“我觉得如果是青青小姐,你不如送她这个吧!莲花,寓意还好,没准青青小姐会喜欢的。”翠屏说着,将那对耳钉拿了起来,侧过头望着宁明筝说着,宁明筝微微点了点头,果然这种事儿叫翠屏出来,保准没意外。
正准备叫老板帮忙给包起来,突然间,一双手抢过了翠屏手里的东西,直接扔给了老板:“包起来,小爷要了!”“我呸!”宁明筝直接啐了人一脸的唾沫星子,来人一下子懵了,唾沫顺着人的脸花落了下来,肉眼可见的眼前男人的脸黑了下来,侧过头看着宁明筝,咬牙切齿的说着:“你想干什么?”
“爷先看上的,你说爷想干什么?”挑了下眉头望着自己面前得人,没有半点要让步的意思,开玩笑,她先看上的,都拿手里了,凭什么给他!
“嘿,哪儿来的毛小子,还敢抢小爷我的东西,知道我是谁吗!”男人瞪着眼睛望着她,却不想眼前这个小矮子居然就这么瞪了回来:“我管你谁呢,怎么着吧,这耳钉我要定了!给我包起来!双倍!”宁明筝直接连着银子一起抛了过去,那掌柜的刚想说好嘞,谁知道男人直接拿出一张银票拍在了摊上:“我要了!”
“我要了!”宁明筝冲着掌柜的说着,那男人也不甘示弱的说着:“我要了!”“我要了!”“我要了!!!”冲着男人没好气的大吼着,尖锐的嗓音让男人楞了一下,正要回击的时候,突然觉得背后一凉,不知道从哪儿攒出来了一个蒙面男人,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衣领,冷声说着:“少爷,您不该跑出来的,跟我回去!”
“不行,我还要买那个呢,他抢我的!你给我拿回来!”男人赌气的双手抱胸侧过头望着人,宁明筝趁着男人动手之前一把把那莲花耳钉给抢了过来,得意洋洋的摇了摇手里的东西,哼笑了声:“爷先看上了那就是爷的,不服气来抢啊!”
“你!给我!”男人正要扑过去得时候,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揪住了领子给拽了回去,抱歉的望着眼前的人,低了低头说着:“对不起小姐,我家少爷的脑子进过水,请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哎,没所谓……嗯?”刚想说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儿身的时候,那蒙面人已经揪着刚才叫嚣个不停的男人走了,那对耳钉也被包好了放在她的身旁,宁明筝皱起眉头看着那蒙面男人,总觉得他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