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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异样
让俩大老爷们没想到的是,宁明筝喝起酒来那简直就不叫人,客栈里的小酒盅,人家根本看不上眼,喝到数了直接换大碗,梅煜忍不住咽了下唾沫,瞪大了眼瞧着宁明筝一碗倒了半壶的酒,一仰头,一杯酒居然就这么下了肚!
这场面让他一个大男人眼睛都直了,宁明筝爽快的擦了把嘴,瞧这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巴掌拍在人肩膀上,差点没把梅煜拍桌子底下去,扒着桌子边嘿嘿冲着人笑着,宁明筝冷着脸,一脚踩在了凳子上,冷声仰起头来,活活一副霸道范儿:“小鬼,本小姐叫你起来继续喝,你是听不懂?”
“不是,姐……不是,那个,郡主,要不咱们改天再喝吧?”瞧着她可是喝大了,梅煜就有点发愁了,这……这不是胡闹吗?要是她喝大了,再闹酒疯了,谁给她弄回去啊?反正他是没这本事给她弄回去,也不能把她弄回去,估计现在老爹的通缉令都发出来了,要是他出现在大殷的摄政王家里,不出三天他爹就敢上奏皇上出兵,到时候对谁来说都是个麻烦事儿!
“我喝,我喝,你先下来行不?”夹杂着委屈看着眼前得人,宁明筝一下子就笑了,笑呵呵的把手搭在了人的脑袋上,用力的揉了两把:“小鬼,这才听话知不知道,姐姐告诉你啊,这个酒啊,好东西,但是你不能喝!你未成年你喝了对你不好知道吗?姐姐能喝,姐姐今年都二十五了!”“郡主,您多说了十年……”翠屏小声的在后面提醒着,宁明筝嗯了声,扭过头望着翠屏,略带着迷糊的眨了眨眼睛,嘿嘿一下笑了:“对,我十五了,所以我十五了我能喝,你就不能喝,你喝就揍你!知不知道个小兔崽子!”
一旁十六黑线的看着一个小丫头片子说另一个小兔崽子是毛头小子,觉得自己都快没眼看了,要是早知道这郡主酒品如此之差,绝对不会让自己少爷跟过来陪着她喝酒的,简直这两人就是在胡闹,可是他现在反对也没用了,两人都喝到这个份上了,难道还能不让他们喝了?
双手抱胸站在两个人跟前,看着宁明筝当真把他当成了一个小鬼头,一点都不跟他俩客气,十六疑惑的皱着眉头,他觉得,宁明筝不是装的,她的一举一动,的确不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皱着眉头盯着人看着,若有所思的思考着什么,正想着呢,突然觉得一阵香味儿萦绕在了自己的鼻腔周围,宁明筝把手打在了人的肩膀上,笑盈盈的把酒喂到了十六的嘴边:“来啊小哥,喝一杯,你家主子睡地上了,你不会也睡地上了吧?”
“啊?”十六一怔,这才发现少爷哪儿去了?歪着脑袋朝着地上这么一看,梅煜已经被人喝趴下了,整个人醉醺醺的趴在桌子底下,枕着椅子呼呼大睡,头疼的打开了宁明筝的手,正要上桌子底下把人扶起来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背后有些发凉。
侧过头一看,就看着客栈门口,一个男人手里抱着刀,冷着脸站在那儿,左右看了看,一眼就盯上宁明筝了,宁明筝醉醺醺的也不知道怎么个情况,只是还不等着人反应过来,就突然觉得自己的后经被谁给捏住了,立刻向下缩了缩脖子,醉眼朦胧的朝着身后看去,就看着石酒阴阴的冲着人笑着:“小郡主,你的胆子很大啊?还没有人敢这么骗我……”
这么一句话,吓得宁明筝的酒一下子就醒了,眼睛也顿时瞪了起来,侧过头望着人,干干的笑了两声,缓缓的把酒杯放了下来,一副委屈的模样指着地上的梅煜说着:“他逼我喝的,真不是我自己要喝的……”委屈的眨了眨眼睛,这模样还真像是真的,石酒冷着脸扫过了地上的人一眼,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十六。
几乎是瞬间的功夫,两个人就拉开了距离,十六冷着脸望着石酒,石酒也是同样的表情在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宁明筝隐隐闻到了空气之中散发着一种难以忽略的火药味儿,咽了咽唾沫,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就他们这个样子,她不怕那是假的,偏偏被他抓住了领子,根本跑不掉。
朝着翠屏使了使眼色,人立刻会意的朝着石酒走了过去,不知道翠屏跟人说了几句什么,石酒的目光顿时就瞪了起来,看着十六的目光连最后一点善意也没了,侧过头看着自己身旁的人,松开了手,冷声说着:“给我回去,把你的书全都给我抄了,不抄完今晚别想给我睡觉,不信你就试试!”
说着就要赶俩个人离开,宁明筝一瞧,赶紧拽着翠屏就走,开玩笑,现在要是不走,待会儿走就晚了!心里想着,宁明筝赶紧揪着翠屏跑了出来,回过头看了一眼客栈里,翠屏不放心的问着:“郡主,把石酒一个丢在哪里,真的没关系吗?”
“放心吧,肯定没关系,我试过了,那个十六身上没有其它的东西,他和石酒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事儿的,快走吧,咱们再不出去,让王兄抓住了,可是有我的‘好果子’吃了。”宁明筝说着,和翠屏两个一路小跑就往回跑去。
到底是喝了一肚子的酒,宁明筝跑了半路,就觉得酒劲儿又上来了,腿也发软,身子也发软,整个人都靠在了翠屏的身上,想要跑回去,可是实在是跑不回去了,扶着墙‘哇’的一声,把胃里的酒全都给吐了出来,难受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扬起头来望着一眼望不到头的街道,摇了摇手,避开了自己刚才吐的地方,直接一屁股坐了下来,头疼欲裂的坐在街上,猛然间觉得头疼的厉害,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头发,烦躁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就连旁边翠屏的叫喊声,都有些模糊了,她……她这是怎么了?
一阵阵的蚊音让人不适的皱着眉头,眼前的镜像好像都在不断的重叠,这片片的东西让宁明筝开始恐慌,她头疼的厉害,想要叫,又死活叫不出声来,可是在翠屏看来,人就是喝大了摔在了地上,用力的去拽她,她也不起来,叫她,她又没反应。
这下子可是把翠屏给吓坏了,推了推人的肩膀,突然间,宁明筝扬起头来望着她,看着她就这么笑了:“屏儿,我好想你……”轻轻的一句话,让翠屏顿时愣住了,这个熟悉的语气,不是郡主还是谁?可是……可是又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突然之间,人的眼神又变得浑浊,整个人痛苦的靠在那儿,用自己的后脑去砸着身后的墙,想要嘶吼,却又嘶吼不出来,只是在这儿白白的折磨自己:“我好痛,我好痛,翠屏,我好痛……”
“小姐?郡主?您这是怎么了?”翠屏不解的望着眼前的人,看着宁明筝痛苦的挣扎,整个人都慌了,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变成这样,正在这时,石酒匆匆忙忙跑了过来,看着宁明筝这样,扬起手来一下子把人劈晕了过去,在翠屏错愕的目光之中,直接将人抱在了怀里,扬起头望着翠屏,石酒问着:“刚才宁明筝说什么了吗?”
“她……她说,她好想我。”翠屏小声的说着,不知道为什么石酒会突然变得这么严肃,一路跟着人回到了家里,就看着段子忧也是一脸严肃的在看着他怀中的人,慌忙的叫他把人抱进屋子里来,把翠屏格挡在了屋子之外。
翠屏心里着急,又听不见声音,更不敢擅自进去,一着急,转过身来直接朝着宁明绪的房间跑了过去,既然她不能进去,宁明绪是她的亲哥哥,总能进去了吧?
而屋子里,段子忧望着床上的人,眉头一皱,摸着她的脉搏,仰起头来望着石酒,低声问着:“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从第一面见她,就发现了。”石酒低声说着,站在床头望着宁明筝,缓缓的说着:“我总觉得她身上的气味不对劲,而且有一种特殊的熟悉感,所以才一直跟着她,想找找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味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牌子根本不在她身上。”
但是这小妮子居然会认为,他真的中了他的记,因为一块破牌子,跟了她一个来回趟,还跟着她回了王府,段子忧望着人,一开始也没察觉,可是她这几天的作为,越来越不像她,段子忧才开始发觉不对劲了,她的胡闹似乎像是过了投了,就像是被认为控制了一样,像先要让她毁灭,就先要让她疯狂,这是段子忧深信不疑的。
可是他就是没想出来,到底是谁,会对她下手,思来想去,他也想不出来个头头,还没容得他搞清楚的时候,宁明筝就已经毒发了,这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看着人痛苦的皱着眉头,躺在床上,像是知道什么,又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仰起头来望着石酒,开口问着:“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毒?可有解法?”
“这毒我并未见过,但是看情况来说,恐怕中毒已深。”现在她这个样子,完全是不正常的,他知道,他也知道,可是两个人都不是学医的,想要搞清楚这个,实在是太难了,正在这时,段子忧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目光一怔,抬头看着窗外,就看窗外隐隐有个人影子,恐怕是他来了……
正要站起身出去的时候,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就连那人影,也消失不见,宁明绪急匆匆的从门口走了进来,看着宁明筝倒在床上,像是昏睡过去的模样,问着左右的两个人:“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为什么翠屏过来跟我说他出事儿了?”
“回王爷,郡主的确出事儿了,她中了一种毒,控制了她的神经,所以这段时间她一直都不正常,恐怕是有人早就埋下了毒,只不过是……我们一直都未曾发现,现在无人知道她中了什么毒,也不知道何人所下,所以……一筹莫展。”
段子忧说着,眉头也皱了起来,他本想保护她的安全的,却不曾想现在却被一个小小的毒药给困住了,这可怎么办才好?若是宁明筝真的被这毒药毒死了,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个损失,宁明绪抬手探了探人的脉搏,很平稳,看不出来什么异常,但是她就这么昏厥过去了,实在是奇怪。
“你们说她中了毒,她的迹象是什么?”宁明绪问着,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对着宁明绪说着:“您没发现她最近一直不正常吗?说话的语气,神态,好像是突然之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从前无论多无聊,她都能坐得住,可是最近就连短短的几分钟,她都坐不住了,翠屏说她今日还出去和人拼酒,王爷,她滴酒不沾,又怎么会和一个男人出去拼酒呢?”段子忧说着,宁明绪也开始觉得有点奇怪,奇怪归奇怪,谁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毒,这可怎么解?
“罢了,今日先停一晚,本王明日去请太医给她瞧瞧。”宁明绪说着,两个人点了点头,看着宁明绪被翠屏送了出去,段子忧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叫他不要出声,随后站起身来,走到了院子里去,站在院子当中,冲着那刚刚出现了人影的地方高声喊着:“师兄,若是你,就不用躲了,出来吧!”
一声叫唤,从墙后突然攒出来了一个人影,正站在墙头之上,月色遮掩住了他的面容,可是这瘦弱的身材依旧很好辨认,来人正是他的师兄,欧华自清!男人微微眯了眯眼经,笑呵呵的对着人说着:“子忧,我还以为你你把我给忘了呢,怎么样,我送你的这份礼物,你可开心?”
“为何要对她下手?”段子忧皱着眉头说着,经石酒这么一说,他越来越觉得最近宁明筝身上的味道,像极了他师兄用的那个什么什么膏,欧华自清一笑,不屑地开口道:“还不是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