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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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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北闫律在他身上驰骋的样子,汗珠从他的头上滚落,凤眸里布满了欲望,那根粗大的龙根又热又硬,肏的他汁水泛滥,到最后,让他腿也合不上,艳红的唇肉外翻,一股一股的吐出精水。

不出片刻,那沾着浑液的龙根又硬了起来,混着精水顶进去,随着抽插的动作,房间里响起黏腻的水声。

手指有些生涩在穴里探寻着,找到了那个敏感的地方,手指模仿着交媾的动作顶弄上去,收到刺激,穴道收缩着绞紧他的手指,贺澜闭上了眼,口中吐出几道浅浅的呻吟声,混杂着轻微的水声,空气逐渐变得湿黏潮热。

温热的水随着手指的动作涌入穴里,打在内壁上,仿佛止了痒意一般,贺澜的动作开始大了起来,他仰着头,热气蒸腾,平常木讷的脸上也染上了几分欲色。

手指一直顶着敏感点,贺澜的双腿渐渐站不稳,靠着浴桶的背一滑,落入了水中,水漫过头顶,贺澜顿时清醒了来,他连忙将手从穴中抽出来,黏腻的液体在水中牵起了一道银丝,又慢慢消失在水里,他从浴桶里站起来,麦色的身体上沾着水珠,顺着身体往下滑落。

就这样呆呆的站了好一会儿,贺澜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他红着脸手指将手指洗干净,这回他不敢在腿间多做停留,简单的搓洗了两下后,从浴桶里走了出来,穿上了衣服。

天色渐晚,皇宫里点亮了灯火。

北闫律从御书房走出来,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皇宫和将军府的清冷不同,这里不仅戒备森严,还随处可见走动的宫女太监。

北闫律叹了一下气,可这里没有一个他想见的人,那个呆子,也不说留在御书房的软榻上休息,喊他回去就真的回去。

朝着用膳的地方走,路过一处,他停了下来。面前有一颗梧桐树,或许是秋天要来的原因,梧桐树的叶子有些变黄。

北闫律有些晃神,他伸出手摸了摸树干,突然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到贺澜,就是在这颗树下。

那个神色木讷寡言少语的少年冲过来,一把推开正在欺辱他的皇兄,挡在了他的面前,手中还握着一把开刃的剑,剑锋凌厉,反射出倏人的光泽。

北闫律蜷缩在地上,他愣愣的看着那个身影,斑驳的树影落在他的身上,显得少年英俊又高大。

从那时起,贺澜就成了他的近侍。

而后的十几年,有了贺家的帮助,北闫律从人人欺辱的废后之子,一步步爬上了皇位,他的手上和贺澜一样沾着人命,里面有欺辱他的下人,有敌人,甚至还有他的亲兄弟。

唯独贺澜,是他心中最干净的存在。

作者没话说

进入模式1882/1560/23

十几年前的平寒宫,阴冷残败,落漆的宫墙上爬满了青黑色的藤蔓,遮住了阳光,院里的树已经枯死了,枝桠在空中蜿蜒出怪异的形状。

北闫律的母亲被人算计下了疯药,在咬伤他的父皇之后,才彻底被废,搬来了这堪比冷宫的平寒宫。

后来,随着外公的病逝,舅舅的战死,北闫律的日子才难熬起来,明明是天皇贵胄,过得连下人都不如。

他第一次下令杀人,是在贺澜来的第三天。

是几位经常故意打翻他饭碗和辱骂他的宫女和太监。

在实施仗刑的时候,北闫律就在一旁,贺澜站在身后,面前是一双一双怨恨和求饶的眼,他看着他们的皮肤慢慢裂开,血流到地上,染红了一方土地,惨叫声传到皇宫的上方,钻进耳中,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身躯逐渐变得血肉模糊,一只只手在空中无力的挥动着,眼前宛如恶鬼纵横的地狱。

鼻尖涌入了血腥的味道,满目的血红刺激到了北闫律,让他有些反胃,他惨白着脸退后一步,躲到了贺澜的身后,手指不住的颤抖。

北闫律强忍住不适,抬头看着贺澜,若按年龄来算,他比贺澜要大半岁,但这几年的营养不良,让他身材瘦弱,也比贺澜矮了半个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性迟钝的原因,即使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少年的面色也很木然。

北闫律站在贺澜的阴影里,就这样盯着他看了许久。

贺澜的气息将他笼罩,北闫律的心中莫名感觉到一阵安心,他伸出手,拉住了贺澜的一片衣角,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他知道,他如今的底气,都是贺家给的。

直到他的这番动作,少年这才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惨白的脸色,贺澜似乎是想安慰他,但嘴角始终扯不出一个像样的弧度。

说不上好看,他却看呆了。

……

北闫律有一个秘密。

他害怕一个人睡觉。

自己的疯掉的母亲会在半夜挠墙,喉中发出刺耳的嘶叫,只要一闭上眼,北闫律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出那日的画面,混杂着隔壁的嘶叫声,周围的环境变得可怕,明明离冬天还远,被子里却冷的可怕,他睁着眼,怎么也睡不着。

贺澜就睡在外屋。

北闫律悄然无息的走出去,爬上了他的床。

贺澜的床很暖,布满了他喜欢的气息。

少年被他吓了一跳,在看清是他之后,才松开已经拿起剑的手,喊了一声“殿下”,想翻身下床。

北闫律紧紧的搂住他的腰身,小声的哀求道:“别走,我冷……”

贺澜沉默了片刻,他默不作声的躺回到床上,任由北闫律蜷缩到他的怀里。

温暖安心的气息笼罩着他,他控制不住在少年的胸膛上蹭了蹭,自从北闫律的母亲疯掉后,这是他睡的第一个好觉。

这晚之后,他们一起睡了许多年,睡到长大成人。

营养跟上之后,北闫律也渐渐长高,甚至超过了贺澜,他不再蜷缩在贺澜的怀里,而是从后面搂住他,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即使长大了,不害怕了,他也戒不掉贺澜的气息。

……

贺澜是被一阵抚摸弄醒的,他能感觉到那只手掌握着他微鼓的胸部揉弄,虎口卡在奶头上,手指按压着上面软肉,将它揉化,再肆意的捏出自己喜欢的形状。

北闫律玩得不亦乐乎,发现贺澜的醒来也没有收手的意思。

刚从睡梦中醒来,贺澜的眼中含了一层迷茫的水汽,北闫律的来到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看了一眼窗户的位置,外面的天依旧是黑的,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辰,但能猜出北闫律一定是摸黑从皇宫到了将军府。

见贺澜醒来的第一眼竟然看的是窗户,北闫律有些不爽,手上的力度加重,身下之人的口中发出一声吃痛的叮咛,胸脯上浮现出几道红痕,由于肤色深,并不显眼。

黑色眼珠移动到北闫律的脸上,贺澜迟钝的张了口:“陛下。”

北闫律发出一声鼻音,算是应了下来,他俯身含住一颗褐色的奶尖,这里比普通男子大一点,有花生米大小,被含进嘴里之后,立马就刺激的硬了起来,发现奶尖的变化,北闫律轻笑一声,用牙齿磨了磨,心想这人的身体总是比脑子要开窍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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