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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舌头舔了舔这颗小东西,舌尖往顶端的奶孔钻了钻,舔了一会儿,北闫律收回舌头,轻轻的吮吸着奶头,仿佛吸奶一般。
他的力度控制的很好,没有弄疼贺澜,倒是被吸的酥酥麻麻的,贺澜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半眯着眼抬起胸脯,供北闫律玩弄,口中偶尔发出几声哼唧。
他这副乖巧的样子取悦了北闫律,他松开奶尖,故意道:“有奶吗?嗯?”
贺澜的手扣了扣床单上的绣花,没有回答。
北闫律又含住了另外那一颗,凤眼紧紧的他,含糊的说道:“能吸出奶吗?”语气里大有贺澜不回答,他就一直问下去的架势。
酥酥麻麻的感觉继续传来,北闫律埋在他的胸口,勤勤恳恳的“吸奶”,贺澜憋得脸都红了,断断续续道:“不…不能…”
听到回答,北闫律才放过他,两个奶尖都被吸红了,宛如两颗小樱桃,好看又可口,望着自己的作品,北闫律亲了亲它们,又抬头看着贺澜,问道:“那为什么不能吸出奶?”
贺澜躲闪着他的注视,轻轻摇了摇头。
北闫律偏偏不会放过他,他那么久没有见到过贺澜,心中想的紧,如今气消了,逗弄的心思也来了。
他握住贺澜身侧的手,带着那只手往下移,来到贺澜的腹部,两只手掌贴在那片肌肤之上,慢悠悠的抚摸着,面对贺澜的迷茫,北闫律凑到男人的耳边轻声道:“因为啊…将军这里没有怀上朕的龙子呀…”
北闫律很少在贺澜面前自称朕,现在说出来,带着几分别样的情趣。
贺澜的耳朵被弄的微痒,他呆呆的睁着眼,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麦色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抽了抽手,却被握的更紧,发现北闫律的手还在他的腹部流连,他开始无措的喊道:“陛…陛下…”
北闫律堵着那张喊他的嘴。
真是呆子,这反应也太慢了。
害,他偏偏又喜欢的紧。
消沉了那么久,我终于复活了害,上篇文攻是呆子,这篇文受是呆子,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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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看起来再强硬的人,舌头也是软的。
贺澜配合的张开嘴,北闫律的舌头便顺势滑入他的口中,卷走里面的津液。那截软舌就像他的主人一样,只有北闫律主动挑拨一下,它才动一下。
就是因为贺澜连舌头都是这样,北闫律才时时刻刻都想着欺负他。
放在腹部的手慢慢往下,贺澜的身体敏感,刚刚揉弄他胸的时候,北闫律就察觉到他身下的阴茎已经硬了起来,手指挑开裤腰钻了进去,握住了那根发硬的东西。
性器被握住,贺澜的呼吸顿时有些急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北闫律的脸上,带来微痒的感觉,他将舌头从他的口中退了出去,在嘴唇上轻轻的吻着,探入裤中的手指也没有停下来,套弄着那根阴茎。
“喜欢吗?”北闫律发问,手里的阴茎已经流了不少透明的液体,被手指抹开,有了这黏滑的液体,撸动也更加顺畅了,撸动的过程中,北闫律的指尖若有若无的擦过花穴,穴口早就湿了,欲拒还迎般的含着指尖。
欲望从内心深处蒸腾,让贺澜脑子转动的有些慢,他张了张嘴,嗓子就像被堵住了一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好闭上嘴点了点头。
随着北闫律的撩拨,下面的花穴空虚的要命,贺澜咬住唇瓣,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他现在的感觉,只能直勾勾的盯着身上的男人。
北闫律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毕竟贺澜会这么骚,就是他肏出来的。
以前的两人虽同床共枕那么久,但真正的亲密的接触还是没有过的,直到北闫律登基的那天,才将贺澜带上了床。
贺澜表现的很顺从,北闫律先是被他光洁的身体惊了一下,但真正让他感到震惊的还是阴囊后面的那道细缝,肉唇紧紧的闭合着,看起来从来没有人碰过。北闫律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玩意,这分明就是女人的逼,看着看着,他的喉咙变得有些干涩,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两下那两片肉唇,贺澜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抖,有些迷惑的盯着他。
察觉到贺澜的注视,北闫律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出口的声音有些嘶哑,“你……”
贺澜的神色依旧很迷茫,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停下来。
看到他这般样子,北闫律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他能看出来,贺澜应该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同。
他埋在贺澜的腿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多出来的那处,若换作正常人,身体结构是什么样还是明白的,但贺澜那么迟钝木讷,不知道这些是有可能的。
不过这都二十多年还不知道,原因只有一个,有人不想让他知道。
而知道这些的事情只有贺澜家里人,也就是说贺澜的唯一的亲眷,贺老将军一直在瞒着贺澜。
至于贺老将军为什么瞒着,北闫律想不明白,看来只能找个时间亲自去将军府登门拜访了。
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眼前的小花娇嫩的不行,仿佛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最后,北闫律手口并用才将穴口弄开,肉唇敞开着,正一股一股的吐着透明的黏液,还没流下去,就被舌头舔了去。
他的这番动作,就连贺澜这种木讷的人都感觉到了羞耻,不停的说着,“陛下不可”“陛下现在是九五至尊不能做这种事情”,听得北闫律有些烦躁,他掐了掐上面的蒂珠,穴中又喷出不少水。
即使做足了前戏,插进去还是有些困难,贺澜也被疼的发抖,大腿根也颤巍巍的。
贺澜疼,北闫律也疼,被夹的疼,这穴太紧了,紧的连抽插都不容易,他一边手套弄着贺澜的性器,一边勾着他的舌头深吻,等到完全插进去,两人的身上都出来一层薄汗。
阴茎退出来一点,能看到柱身上沾染着几丝淡淡的血迹,不知道是不是这处子血刺激到了北闫律,他的动作开始大了起来,那娇小的穴口也渐渐被肏软。贺澜得了乐趣之后,穴道深处喷出一股股液体,阴茎得到了润滑,进出也变得更加顺畅,但想到贺澜是第一次,北闫律也不敢肏的很深,他没有完全插进去,而是在穴道里的每一个点上顶弄。
只用女穴做了一次,北闫律就换成了后穴,他们的第一次,贺澜的两个穴口都遭了殃,变得又红又肿。
为了让这女穴能更容易吃下他的东西,北闫律便让贺澜白天含着玉势,晚上含着他的龙根,直到这穴变得敏感,变得又骚又淫荡。
听过北闫律床上的污言秽语,贺澜也逐渐知道了自己的身体和常人不同。
看他接受的那么坦然,北闫律的心顿时放了下去,他确实有些害怕贺澜会多想,会感到自卑啥的。
不过他知道,不管贺澜会怎么想,他身上的每一点北闫律都喜欢,就像现在还在不停淌水的穴,他就想凑上去将它含进嘴里。
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贺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