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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两夜,连穆永嘉自己也有些难以置信的是,向来娇气的她,竟是撑到了那位“魔神”尽兴……
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然而,结果却是悲催的。
庞特奥夫命人调查,却发现恩德贝莱没有任何疑似云起的人物。非但恩德贝莱没有,庞特奥夫管辖下的领域,也都没有。
当然,收获也不是说一点没有,至少那位“魔神”依然对穆永嘉说,下次,有什么需要他效力的地方,她还可以来找他。为了让她方便见到他,他送了她一张特殊材质的他的名片卡。
穆永嘉微笑着将那名片卡收好,穆永嘉微笑着告辞离开。
夜祭司亲自驾着小型飞机将穆永嘉带了回去。
“没想到号称‘上知天庭,下晓地狱,普天之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谛听’居然也会给客户错误消息。夜祭司,你得让‘谛听’赔偿我们的损失……”除了修养了一个多星期才能活蹦乱跳,依然明眸善睐,笑容明澈的穆永嘉似乎没有留下半点阴影。
夜祭司不负众望地从“谛听”那里狠狠地敲了一笔钱出来,然后,又让“谛听”签订了好些个不平等条约,基本上,“谛听”再逃不出云家的手掌心。
“嘻嘻,看来,错有错着,收获不错。”穆永嘉挑挑纤眉,神情中带着点儿俏皮狡黠的得意。
夜祭司的脸上带着清浅的笑,那双眼眸中的黑沉却叫人看不清。
“我这次受到教训啦。我以后不管什么行动一定会三思而后行,绝对不冲动莽撞了……”穆永嘉摸摸鼻子,“可以饶了战虎大哥吗?”
虽然这次其实是穆永嘉自己的错,但是,穆永嘉跑路的时候,就说留下南天岳给她抵罪。
夜祭司老实不客气,从穆永嘉溜出去的第一天,就一天三顿地赏南天岳吃板子。
本来嘛,南天岳腥风血雨里过来的,挨点儿板子算什么,反正,一次也就十来下,力道也不算狠,走路都无碍的,只是……
“战虎大哥说很丢人啊,脱裤子光屁屁被打板子……他说,以后再也不给我抵罪啦……”穆永嘉的笑依然无比纯净,只是苍凉的带着血色。
夜祭司揉了揉穆永嘉的头:“跟我去趟是非堂吧。”
“……我宁愿是自己挨一顿狠揍呢。”眼见夜祭司取了凶残可怖的雷霆鞭出来递给她,穆永嘉苦笑着抿了抿嘴。
夜祭司只是安静地褪下衣衫,由着刑名将他半吊起来。
“让你亲自来责罚我,比你自己挨罚还要记忆深刻,不是吗?”云起啊,不许任何除了你之外的人,加一根手指在她身上,即使错在她,也是让身边人惩罚加身,除了你对她的偏爱包庇之外,是不是因为,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即使腥风血雨里沐浴,骨子里的穆永嘉仍然有一份让黑暗中人无法理解的柔软呢?
幽暗的光从眸子里一闪而过,夜祭司在鞭影滑过的时候,痛苦地皱了眉,嘴角却奇特地微微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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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笑眯眯地去参加豪门夜宴,偶尔碰到庞特奥夫也面色丝毫不改地微笑致意,若不是夜祭司是亲自接了穆永嘉回来见识过她的惨状,或许,连他也以为不过是做了个荒谬的梦。
“费城港口的货流畅通;澳洲的海运纠纷,大致上已处理完毕,黑山姆已经被当地警察送进牢;香港分堂重新吸收了一批新血,不久即有新的业务可以展开;还有……
穆永嘉听着云奕的汇报,百无聊赖地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玩儿。
“西印度群岛和加勒比海一带有海盗出入,影响我们在海上船只的作业,也引起附近商号的恐慌……”
听到这个汇报,穆永嘉也只是眼睛闪了一下,随即懒洋洋的吩咐。
“组成庞大的船队彼此照应再出港,利用卫星连线先尽量避开海上盗匪,但是,那也不是说我们便一味忍让,船上装一些防御性武器,若是对方不识趣,正面迎战也就是。要么不动,要动就给我亮出云家的气势,打的他们都怕了,或者斩草除根。我会跟相关国家的海防打个招呼。”
懒洋洋地窝在宽大的椅子里,穆永嘉神色宁静的像只温驯的猫科动物,完全无害讨喜,跟她说的那些话似乎全然不搭边。
例行公事的汇报完毕,云奕走过去抱了抱穆永嘉。
穆永嘉揪住云奕的衣角,把头窝在他的胸膛里。
“云家的那些根深蒂固的规矩和传统,我不会动。不过,我也正努力让云家正当的生意脱离出来。云奕哥哥,你既然结婚了,嫂子也有宝宝了,那么,就尽量离黑暗远一些吧。等我重组整合完了,云奕哥哥就当一个堂堂正正的公司总裁好了……”
穆永嘉轻声诉说。
云奕愣了愣,随即把穆永嘉搂的更紧了些。
“我知道云奕哥哥其实也不喜欢的。什么亚太地下第一豪门,云奕哥哥其实只是想要拥有一个平凡的家,有够用的钱,过普通的生活。我没什么大本事,可是,我会守护云奕哥哥的幸福的……”
既然掌控了地位,那么自然要用权势给身边人带来快乐幸福。
这是穆永嘉一贯的准则。
“你呢?你准备一直找下去?太子他……”云奕佩服云起的才华与魄力,然而,牵扯到穆永嘉,其实,云奕并不觉得那样一个过于复杂的太子就适合她。
“哥哥,你以为除了云起,我还能爱谁?”穆永嘉在云奕的怀里疲惫的闭上眼睛。
云爷是何等样的人物,云起又是何等样的心计,被选中的她,其实从没有选择的资格啊。
唯一幸运的是,她是真的喜欢云起,而云起大概也是真的喜欢她的。
“若是太子他……”云奕其实清楚,在云家的内部,对于穆永嘉成为大家长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她必须孕育云家的子孙。
“云起还活着。我知道,他一定活着!”穆永嘉扁了扁嘴。
不然,云家的那帮子老顽固们就要把她跟云羌那个花孔雀凑成堆了。毕竟,云家的年轻一代里,真正入了家谱,刺了云家家徽的,如今除了下落不明的云起,也只剩下云羌了。
“混蛋5蛋!臭鸡蛋!我好想他,为什么他还不回来!”穆永嘉含着眼泪,在云奕的怀里睡着了。
“……云起,你自己也清楚的,你让我代为守护的,是多么香喷喷的美味。若你一直不回来,我可不保证不会监守自盗。”夜祭司合上电脑,脸上露出了邪肆的笑容,“我从来就不是君子,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