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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诱之,果不其然阿皎入了全套。
“那、要怎么办?”
“阿皎的小屄同我亲嘴,我那肉棒也想尝尝。”
萧祁抬手,在阿皎的唇畔来回流连。阿皎忍不住抿了抿,抿到萧祁一点指尖,但足以尝到男人身上温热的体温了。而萧祁想要他亲的,是比这点指间热度还要灼热滚烫的男人的屌。阿皎想得小屄发酸,心口一阵火热。
“好、好啊……”
阿皎第一次知道自己会渴望男人的肉棒,贪恋这点体温,为此可以淫贱地去吃男人的东西。
萧祁收回肏阿皎屄的舌头,留给他舌头的位置瞬间就被冷风灌满了,阿皎怕了,扭着屁股想坐回去重新吃进萧祁的舌头,却被萧祁掐了下屄,又打了屁股,显然是催促他快去。
阿皎撅着屁股一路往下爬,淫水蹭了萧祁一身,间或抬腰,萧祁还能在黑暗中看到阿皎不断翕张的贪吃小屄。
阳物近在咫尺,散发着热度与腥气,阿皎刚握住,那边萧祁也握着阿皎的小肉棒玩弄,显然是给予他的奖励。
阿皎这时候最聪明,连忙张开嘴,学着男人先前的动作,伸出舌尖在留着透明黏液的小眼处来回舔吸,听到萧祁的喟叹声,阿皎晕乎乎又得意洋洋地想,他这是做对了。
阿皎更殷勤地舔肉棒,舌尖无师自通往小孔里钻,仿佛多贪吃的样子,萧祁简直要被阿皎这幅妖精样给迷死,拍了拍阿皎的屁股,不过瘾,再打两下。
阿皎委屈的呜声传来:“我吃得不好么……都是苦的。”
萧祁笑出声,手指伸进阿皎屄里转了一圈,果然得到屄肉热切的回应。
“阿皎的屄是甜的,屄凑过来,哥哥想喝甜水。”
“给阿皎重重地舔?舔得以后阿皎只要发骚,就能想起被哥哥舌头肏的滋味。”
阿皎往后蹬腿撅高屁股,阴唇重新被萧祁的嘴温热,他才满足地叹息,双手握着肉棒开始舔。
肉棒原来这样热,要把口腔都烫坏了,阿皎被堵得嗓子麻,仅凭鼻子呼吸,甚至觉得自己马上就会窒息而亡,他拼命地想张大嘴,留一丝空隙,结果适得其反把肉棒越吸越深,龟头抵到嗓眼。阿皎怕死了,手撑在萧祁的下腹,想把肉棒吐出来换气,却一下子笨得连把肉棒从口腔里拔出来都忘了,叫肉棒往喉咙里撞了两下,就昏然地收缩着嗓眼,在萧祁一次次戳进喉咙深处的刺激里吸髓知味,小屄也紧紧夹着萧祁的舌头。
“太贪吃了。”
萧祁这句话,不知道是在说阿皎的哪个嘴。
萧祁舔得周到又享受,阿皎的屄口、阴蒂舔了不说,甚至连女穴的尿道口也一副钻进去探究竟的架势,把阿皎肏喷了一回,随后又握着阿皎的小阴茎舔,手掌在柱身间滑动挤压,逼迫阿皎硬生生射给他。
萧祁也不在意吃了精液,还认真品鉴完嘟囔:“怎么也是甜的。”
阿皎只敢在心里骂,萧祁味觉出问题了。
萧祁咽了一半,剩下的那些精液叫他含在嘴里,用舌头一点点推进阿皎小屄里,让屄尝了回自个的东西。阿皎还浑然不知,萧祁却已经被眼前肉屄含精的景象给刺激了,舌头鞭挞奸淫着穴肉,把先前给的那点精又混着阿皎流出来的淫水夺回来。
穴肉被舔得发麻发烫,痒意钻到骨子里,阿皎哭着吃大屌,恨不得它来杀杀自己的痒。萧祁舔得用力,手还握着阿皎阴茎撸动,舌尖在穴壁内搜刮间,肏了阿皎的穴心,叫阿皎抵死缠绵地扭着身子。萧祁就直往那处欺负,肏得阴蒂充血勃起,抵着萧祁的唇珠,也要和他交欢。
“要尿了……要尿了……”
阿皎觉得自己要在这灭顶的快乐中死去活来,他好怕真的尿出来,又隐隐放纵自己去窥想那又是什么样的快乐。
“会尿的、好涨……我不行了……”
阿皎尖叫,把选择权给了萧祁,萧祁大手附住阿皎的腹部恶意地大力摁压,他知道不是尿,而是阿皎的高潮。阿皎呜着去推萧祁的手,反被他抓着,一同在他身上作乱。萧祁连自己硬着的肉棒都管不着,一心只想把阿皎舌奸到高潮。阴蒂被掐、屄穴被干、阴茎也落入人手,阿皎只觉得一切的快乐都是萧祁给的,他睁着失神的眼,最后自己捂在肚子上的手狠狠一压,泄了。
淫水贯出,喷击在舌面的力道有些疼,可想而知若不是萧祁堵着,该喷得有多远。淫肉瘫软,没有力气再裹着萧祁的舌头,萧祁不停地吞咽,甜腥中夹带着不容忽视的骚味。
“尿了……尿了……”
阿皎喃喃。
萧祁低声哄他:“阿皎只是喷水了。”
阿皎信以为真。萧祁没告诉他,方才他是真的尿了,用他的屄。
“阿皎,来,自己吞下去。”
萧祁把人抱到自己的肉棒上,阿皎随意拿水淋淋的屄磨了磨,肉棒就轻易捅对了地方。阿皎彻底没力气了,只能偶尔配合着萧祁的大力肏弄,稍微抬一抬他软着的腰。即便这样,萧祁也餍足得不行。
他黑夜中依然视物清晰的双眼,将阿皎塌腰喘息的媚态尽收眼底。佛祖割肉饲鹰,阿皎拿肉欲饲他,诸天神佛未救他萧祁出苦海,阿皎拈指做菩萨。
萧祁扯着唇,阿皎眉眼如画,真像个女菩萨。不,是娇菩萨。
萧祁搂着阿皎,唤了一声:“娇娇。”
阿皎没听清:“……什么?”
萧祁吻了吻阿皎的眉心,那里有他一个人才看的见的慈悲痣。
“皎是天边月,可阿皎被我弄脏了,便做我的娇娇。”
第八章 掌控(膝盖磨屄、哭着求抱)
萧祁做得猛,只出一回精,两人却已折腾到了后半夜。阿皎让萧祁搂着趴伏在他身上,被他肏得漂摇,一颗心却妥帖沉在肚子里了似的安稳极了。夜雨打窗,他们却在大被里交颈缠绵,如天下有情人一般,做着这世间快乐事。
管他什么需要,什么解药,都不如真切温热的体温来得确切。
秋雨像在这一夜里下完了,第二天虽冷,但大好天光。赤身相依的两个人一道裹着厚被子赖床,是阿皎先醒。被喂饱的小穴意思意思缩了下穴壁,阿皎便感受到萧祁依然埋在屄内的肉棒。昨夜完了事,男人蛮不讲理,射了也不肯出去,软了也分量可观的肉棒硬要在阿皎的穴里当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