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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精。小屄被肏熟了以后,和男人的这东西可要好,当下就馋得要同人耍。阿皎不自觉缩了两下小屄后发现自己干了什么,顿时尴尬羞愤地埋进被子里。
他……他也太不知羞了!!
昨晚事出有因,可萧祁这会已解了病,阿皎你难不成还要强行替人“治病”不成?不行不行。
“娇娇……”
听到萧祁的呢喃,阿皎连忙闭紧眼,只剩颤颤长睫泄露他心事。阿皎生怕遭萧祁抓包打趣,他不仅平日里嘴巴坏,夜里令人耳红心跳的浑话也要尽数灌进阿皎耳朵。可过了一会,阿皎爬起来探了男人的体温才猛然发现不对。于是,能笑话萧教主的人都知道了,教主苦抑多年,一朝纵情肆意,让一场小小秋雨打得病倒了。
……
阿皎看望了萧祁出来后,对身旁与他并行的陆不争无奈道:“先生方才那么说,教主定生气的……”
萧祁那愤然目光,若能化为实质,显然能把陆不争大削八块。
陆不争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那小子,呵,他叫人生气的次数才是拍马不及。”以前犯病时候疯得能骂他陆不争是老东西,陆不争微笑一一记下,心里回应,小兔崽子。
阿皎听出其中的亲近,便是他这初来乍到的客人不足以的评说的。阿皎只跟着陆不争的话,露出腼腆笑容。陆不争见了,笑着摇头,伸手刮了刮阿皎的鼻子。
“阿皎你呢,与阿祁南辕北辙,又好又乖,却也一样让人操心。”
阿皎一懵,虽不明白陆先生话里真意,可这话乍听起来不好居多,阿皎慌忙想解释,温煦成熟的男人就两指把阿皎张阖的唇瓣捏成了小鸭子嘴,低头轻啄了一口。
“看,阿皎又想得太多。”
不知是陆不争的话,还是他的吻,让阿皎红着脸变成了锯嘴葫芦。
男人笑了声,温柔道:“明日来找我吧,有事请阿皎帮忙。”
因未约定时辰,翌日阿皎吃过早饭后便早早去了陆不争的药庐。
“先生。”
“阿皎来了。”
陆不争回神,神态自然地放下手中握得都温了的茶杯。
“今日与阿皎做茶友,来尝尝。”
阿皎坐下,抿了口,茶自是好茶,唇齿留香。陆不争通身温文尔雅的气质,在诸事上均能体现,弹琴煮酒,摘露饮茶,他性子不如小他七八岁的长骁等人热烈,但亦盈月光辉。阿皎只觉自己不过萤火,哪敢与月称友。
阿皎羞赧:“其实我只粗通,担不起先生的高看。”
陆不争笑:“阿皎,交友看缘分心意,若论第次高下,一辈子都只在相似的风景里打转。我想与阿皎喝茶,不因阿皎品出了多少,对而我言则是‘这是阿皎啊’。阿皎,你的因果倒了。”
山巅壮阔,若一辈子只见渺渺云海,与世间寻常景有何分别。他陆不争也只寻常人,遇了某人,才被夸作缤纷。
阿皎抬眼,疏长的睫影在眼下落了把小扇子,扇面一抖,扑翅成了蝶。
他捧茶,好奇又迟疑:“所以才叫先生操心……?”
他天真烂漫得近乎傻,可不是不聪慧,阿皎有着一颗谁也比不上的赤子纯心。陆不争甚至觉得自己多此一举自视甚高,在一张白纸的阿皎身上涂抹,但都不及阿皎他自己好。
陆不争笑叹:“或许阿皎该忘了我说的。”
阿皎却翘起嘴,低声嘟囔:“是先生对我的好意,忘不掉。”显然不喜欢陆不争的话。
陆不争笑着摇了摇头,见他眼底的无尽包容,阿皎也微微抿唇,跟着笑了。
“对了先生,今日是想让我帮什么?”
陆不争道:“我已知晓阿皎与教主之间的事了,想听听阿皎的想法。”
阿皎霎时脸红,实质虽为救人,但过程实在难以托口,更何况他好像从中得了趣,左顾右盼,好一会支吾道:“能、能帮上忙就好。”
见阿皎这副又羞又紧张的情状,陆不争真怕他自己能把自己憋过气去,失笑不已,连忙开口缓和阿皎的尴尬。
“阿皎实乃良药,直至今日,陆某依然感谢当初阿皎愿意答应我那番不情之请。只是几个小子年轻气盛,一番胡闹往往让阿皎受累,所以我近日在想,能否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今日请阿皎过来,就是为此。”
不知不觉,男人已下了榻,由与阿皎对桌转而站在阿皎身前。他的手还带着茶香,轻轻勾起阿皎下巴,在唇边落下一吻。
“阿皎身下的娇娇小屄水能止渴解病,那阿皎身上其他处呢?有否功效,又有多少,今日便都试试吧,阿皎?”
男人背光而立,温柔的脸落在阴影里,顿时就多了分邪肆。
陆不争只这一吻,状似君子端方,柔情又体贴。可他吻了退开,只退些许,阿皎仍还与他呼吸交缠,男人目光落在阿皎五官上的哪一处,他浅浅的鼻息就带至哪里。
阿皎不禁手往后撑了下,一个退缩的举动,便被男人从容地乘胜追击,单个膝盖顶开阿皎闭拢的双腿,直贴到尽头小屄的位置。
两人都已在榻上,陆不争的目光不偏不倚始终注视着阿皎的双眼,两手却摸索到阿皎的手后,温柔又不容拒绝地分开阿皎的手指,十指交握地把人掌控在自己的身下。
陆不争重新低头在阿皎的唇上啄了一口。
“阿皎,全心全意信我,不要怕?”
他是卓有耐心的猎手,双唇轻吮着阿皎的下唇,一遍遍诱哄。
其他人从来狂风暴雨,陆不争徐徐,却让阿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酥了骨头。
“我信先生……全心全意。”
陆不争叹息:“好乖。”
热唇衔吻,寸寸落下,到了衣领,难不倒陆不争。不过是唇舌功夫,咬开了阿皎衣上系的结,牙齿便咬着领缘缓缓掀开,露出莹白又泛着肉欲的肌肤。陆不争从始至终没有松开与阿皎交握的手,阿皎却在他舌上功夫的无声炫技下,衣裳大开。温热的吐息随着男人的动作在阿皎身上游移,阿皎唯能做的,就是睁眼盯着头顶的房梁,胸膛随着陆不争给予他的颤栗一阵阵地起伏。四肢受控,失去对肢体掌控的不安与生俱来,阿皎只能一遍遍暗示自己相信陆先生。
手中握着的手腕,总是微微一挣后很快顺从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