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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湿热的樊笼里挣扎,前事尽数飞灰,他眼里只容得下他了。
此时再度响起的音乐亦变了味——密织的钢琴伴奏、短促的喘息、纵情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令人浮想联翩。
“回酒店吧。”千里低笑:“该轮到我们登台了。”
简单暧昧的语句却让姚远一激灵,脑海中闪过千里那句关于阳痿的直白话语,姚远下意识想逃开。可又贪恋与他亲密接触的美妙而不舍得动弹。
惭愧归惭愧,也许回到酒店还有转圜。他想,亏得不是在此处就开始意乱情迷,若搞到赤诚相待才后悔,那可能就太难堪了。他害怕千里留下阴影,从此一蹶不振。
返程的路上,又遇着那对俄国双姝不死心的向两人抛媚眼。千里不再客气,明确地拒绝掉。对方飞叶子的臭味与白日沙漠里留存下的暖风一同袭来,令姚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千里自然而然的把他的手揣进口袋,十指相扣地交握。“放心交给我,我保证你不会后悔的。”
返回到酒店不过十分钟的脚程。压抑了一路的千里甫入电梯就迫不及待的抱住姚远,兴奋的将他压到墙面上啵啵声地亲着。
“呃、先生们?”有人出声,他们都忘了电梯内设有专门按楼层的服务生。
空气忽然静止了两秒,接着两人异口同声:“52层。”
服务生对随地发情的爱侣早已见惯不怪:“蜜月吗?”
千里忍不住又偷吻了姚远一下:“是的。”
出电梯时,心情甚好的青年便随手给了100块*小费嘉奖对方的嘴甜。
走廊的厚地毯吸干足音,四下静悄悄的,大部分住客还在外头狂欢。姚远数度欲言又止,可惜早已精虫上脑的千里都未留意到,此时他只想把人带回屋。
就像这样——一言不发地开关门,将男人控在门板与自己精壮的胸膛之间,短暂的视线胶合后开始接吻。一气呵成。和姚远接吻的感觉太棒了,小动物一样湿漉漉的眼神真能够轻易的点火引燃千里,让他想狠狠操得男人哭出声来求饶。
唯独这次,唇齿相依的感觉让姚远酒意渐褪,愈吻愈清醒。此时千里愈是热情,姚远愈是纠结不安。他压制着内心的想立即逃走的冲动,勉力回应着青年的亲吻。千里胯下已然鼓鼓囊囊升起一大团,他挤入姚远腿间有意蹭动着对方同样支起帐篷的下身。
“你先去洗澡好不好?”姚远白皙的脸已经红透了,他握住打算深入自己衣内千里的手腕,靠在他胸前低喘道:“再给我点时间,很久没做过了。”
千里捏住姚远的下巴抬高他的脸,那对含情双目深深地望进姚远的眼内。在姚远忍不住躲开他灼热的视线前温柔地亲了亲他的眉毛:“等我。”
千里走向套房内的浴室,一路除下身上的衣衫。那些不菲的名牌被他随手丢在地上。青年大方的向姚远展示自己获得上天眷顾,宛如雕塑般完美的背影。
听闻水声渐响,姚远心想,这就是他苦等的转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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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缘分竟是这样奇妙。直至姚远轻轻合上门离开千里的房间,还是感到不可置信,不仅飞机上因为机缘比邻而坐,两人预订的房间亦恰巧就在门对门。
他惊魂未定的回到自己的房内,从迷你吧拿了一只酒带到浴室,打算再喝一点点换取半晚安睡。姚远的酒量虽称得上好,可从未像今天那么无节制的放任自流。
一路颤抖着手打开水阀,呆望着浴缸内的水很快注满。姚远现在满心还都是那个叫千里的半唐番青年。对方不单止外形出众,个性亦完全符合徐凌霄所说的那种浑身散发着致命魅力,令人如坠深渊,乃至可以爱得大彻大悟的类型。
起码对姚远来说,是这样。否则怎会凭着接吻而已,就让姚远腿间变得湿泞不堪。他咬着唇将满是淫液的内裤连同其他衣物丢进脏衣篓,一脚跨进浴缸中。
心虚逃走当然可以理解。姚远身体状况特殊,他自己也都清楚,能毫无芥蒂接受的世间罕有,当中也许不包括千里。他们的缘分再多,可能也就到此为止。
正因为千里那么完美,对他那么多吸引,姚远才不愿设想衣衫尽褪后千里对着他的身体露出看怪胎的厌恶眼神,也不愿面对千里瞬间萎掉的场景。
姚远缓缓浸入热水,离开云间城数日,他在独处时会谨遵与好友的约定不再去想往事。此刻脑中千里的影子却不由自主慢慢幻变成另一个人。
迄今姚远仅有的交往对象,死去的男友——梁谔。
尽管相识七年之长,但由于梁谔神龙见首不见尾,差旅不断,两人常常分处异地(感谢新闻报道,姚远已经知晓真相)。并且梁谔对房事表现得冷淡到近乎无动于衷,因此他们之间性爱频率相当罕有、次数屈指可数。
在姚远模糊的记忆中,他们的初夜发生在相识一年多后。起始便是自己明知要与梁谔见面,仍刻意饮下带着致幻成分的酒精软饮蒲到烂醉。带着年轻未经事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傻气——趁着夜色掩盖跪低在梁谔身前要替他舔——不知是否是梁谔气姚远不知廉耻、不知是否是姚远口活太烂——总之梁谔勃起得非常困难,最后的插入更草草了事。
姚远思绪飘远,忆起他俩初夜后不久发生的另一件事。
那会他自认正处于热恋期,每天都在满心期待着与梁谔甜蜜约会,奈何梁谔实在档期太满,两人见面的次数少得可怜。每每通电也是说不上几句就要挂断。
于是在某次见面却未同房后,姚远悄悄留住一件带着梁谔气味的衣衫,预备在他不能陪伴自己的时候拿来陪睡。
——当然不只是单纯意味的陪,姚远正自慰到情浓处,恰好梁谔的电话打进来,这让姚远更兴奋了,毫无危机意识的又撒娇又发浪,裹着满是情欲的鼻音向情人叠声诉说自己的挂念。
梁谔却为此大动肝火。隔着一条电话线冷言冷语。撂了电话,直接冷暴力相向。
年轻气盛的姚远开始也跟他斗气,日子再长一点他就受不住了,但梁谔不想见人的时候,姚远根本无法找到他的踪迹。只能给他寄信,一封接一封写了数月,梁谔才肯重新见他。姚远因此吓怕了,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梁谔对于姚远通常非常温柔纵容,逢见面必备礼物,会亲自下厨,会同他一齐做家务。但只要涉及为他所不喜的床笫之事,就变得丝毫不留情面。久而久之,本质重欲的姚远在男友的疏离下变得十分擅长克制忍耐欲望,与他拍拖之后自慰的次数亦少得可怜。
得益于长期禁欲,姚远的身体愈发敏感,水面诚实的反射出姚远写满欲望的潮红脸庞。不知是否出于长久的习惯,造成了此刻性欲再高涨姚远都不打算替自己抒解。
而今他的男友虽已离世,但余威仍然健在。梁谔像姚远人生的一个烙印,他所有关于情欲的认知都是他给的。
千里的骤然乍现宛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