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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习,今夜再做两次就放他去休息。
诚然长安的两次说的是自己的两次,大尾巴狼师叔点着头应下,却在榻底摸到了之前的那张春画,宁致远笑得落拓,随手将画搁在床头,这才有了背后入怀这么一出,长安悔不当初,当时只仓惶将画册扔进柜里,却没发现唯一的一张薄纸顺着滑入了榻底。
高潮之后本就敏感,宁致远的深入却没有规律,长安弓起腰又被他摁了回去,宁致远要密不可分的嵌入,顶弄的动作强势而霸道,长安被肏弄得足尖蜷起,又被师叔双手绕到腿弯完全抄起,长安吓了一跳,双腿大敞着被宁致远就着姿势抱着站起来了。
姿势的变化带来了更深的侵袭,长安找不到着力点,他只能将背完全贴着宁致远结实的胸膛,双手往后紧抓着师叔抄在他腿弯的臂膀。
这个姿势长安根本没法动作,他全身上下的支点都在宁致远的双臂和顶在穴中的性器上,宁致远动作起来,长安立刻发现这个姿势的用处,“师叔......”
宁致远完全掌控了主动权,性器顶入深处时的每一下都能擦过长安的敏感点,身前的人没了着力点,被用力顶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往高处耸动,落下的时候宁致远便不动声色地松了松手上的力气。
长安整个人坠下的时候有种跌落的错觉,穴肉会迅速吸紧,紧接着宁致远的坚硬就会快速破开穴肉一下入到底,这个力道会接着将长安往上抛,下一次的力道会更狠,然后陷入无止境的循环,长安难以承受般晃着脑袋哼叫,“师叔......深.....唔.....”
欲火焚了身,也将长安所剩无几的清明彻底燃尽了。
宁致远控制着力道,将长安的双腿掰得更开,开始缓步向窗沿走去,在走动中动作其实不太好使力,但妙在性器每次重新回到穴中的角度都不同。
长安的哼叫呻吟自站起来之后就一直没停过,断断续续,性器在走动间只会稍稍抽出一点,又随着下一步的动作浅浅插入。
宁致远坏心地几步一停,又快又深地撞几下,再抬脚走动,他被长安夹得舒爽,那股麻意在胸口乱窜,床榻到窗口的距离不过十步远,走走停停,顶顶撞撞中长安再次缴械。
穴口因为姿势还有长安的紧张狠命收紧,夹得宁致远停下脚步狠力地撞,在湿软又滚烫的穴肉包裹中撞进深处,将长安浇得止不住战栗。
宁致远衷爱高潮后的温存,总会在短暂的养息时款款地落下亲吻,他就站在半阖的窗口不远处,此时若有夜鸟飞过,就会惊诧地看到一个男子一丝不挂,双腿大张被身后的男人操弄得泪眼朦胧,紧咬着嫩红的唇,浑身狼藉,眉间微皱,既像被疼爱得承受不住,又像沉沦得欲罢不能。
紧箍着性器的穴肉无法松缓,这个姿势本就羞耻,只要宁致远再往前挪一步,长安的大半个身子就会曝露在月色下。
但凡有人经过,随便瞥上一眼就能看到窗口泄露的春光,穴中的火热又开始逐渐硬起胀大,宁致远突然又开始了深入,长安仓惶间想摇头退后,“师叔不要......”
压低的声线挠得宁致远心口发痒,撞去深处的动作失了力道,长安紧绷的身体被这一下撞得慌乱,松了双手往窗边的墙面按去,宁致远不肯,就着长安伏到墙面的背上紧紧压过去,非要把人压在胸口才罢休,身下浅浅地抽出,又深深地插入,长安在迷乱间听到师叔喑哑的声音,“要是不要?”
他昨夜让长安不许说不要,要长安敞开自己接受他的所有疼爱,说了不许就是不许,长安被撞得耸动,只能使出杀手锏,他软下声调,情真意切地轻声叫唤,“师叔......疼疼我......我想......唔......抱你……”
宁致远果然顿住动作,笑着诱惑,“乖小六,师叔不是在疼...你...吗?”
最后每说一个字就是一记猛肏,顶完之后还是放了长安一边腿下地,长安颤着身子,正等着师叔抱呢,却被掰着一边腿,就着插入的姿势旋身,穴肉箍着性器转了一圈,长安总算能正对着师叔了。
几场荒唐性事下来,长安自觉摸出些规律,想要早点结束就要配合,师叔已经发泄过一次,只要乖乖配合就能尽快让师叔射出来。
于是在宁致远掠夺的吻落下之前,长安主动伸手挂在师叔后颈,抬头微微张开唇迎接宁致远的舌,落地不久的长腿行云流水地主动缠上师叔的窄腰。
宁致远捞抱着人,被长安乖顺的配合戳中了要害,舔弄吞含着长安的舌,喉间不能自已地溢出低笑,小家伙打着小算盘呢,那就拭目以待,看看今夜究竟鹿死谁手。
第22章 耽溺(下)
同样是没有主动权的姿势,正面抱着让长安松快不少,已经领教过最无还手之力的侵袭,长安自觉接下来还是能好好享受的。
宁致远的手掌移了位置,摁在长安翘挺的臀上,师叔喜欢不留余地的贴合,长安就主动收紧双腿,敞开自己接受宁致远新一轮的攻势。
他的适应速度成长得飞快,到现在都没有体力不支多亏那颗药丸,宁致远根本没想要放过长安,他毕竟年长长安许多,阅历奠定了他在各方各面的丰富经验,情事上他也花样百出,长安不会是他的对手。
重新走回床榻的路宁致远刻意放缓了步调,一步一顿地频繁撞击让长安迅速投入了战场,这个姿势便于深顶,落下的时候也可以压下臀承受顶入,穴肉娴熟地包裹着性器,比之前抱起后入开拓的冲击其实没轻多少,但性器开始在穴洞中搅弄起来。
长安下腹升腾起一股翻涌的热意,随着肆意顶入的动作嗯哼地叫,呼吸急促,又被宁致远尽数吞进了肚子里。
宁致远吻不够长安,回来之后就开始了后入的姿势,他此刻吞吐的动作缴得长安舌头发麻,宁致远的攻势在行走间有暂缓的意思,长安却觉得这短暂的蓄力是在准备下一次攻击。
行至塌边,宁致远弯身让长安松手,将人放到在软被上,长安背上沾着被就松开双手,宁致远先压下身在长安口中翻搅,身下的动作也慢慢加快了速度。
等到长安被吻得急喘,宁致远含了他的舌把人吸得发麻,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长安被吻得发烫的唇,这才直起身,重新捞起长安垂在榻沿的双腿紧紧扣在手里。
床榻的位置偏低,宁致远的腿又修长,腰胯的位置比榻沿高出不少,这样站着只能将长安的腿捞在手里扣严实了,长安的身体才不至于在冲撞间下滑,长安的腰因着这个动作抬离了榻,只剩一小截背还沾着床。
宁致远扣实长安双腿,将人拖着往榻沿再挪出去一点,这样一来,长安整个腰身就全部悬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