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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被抬起挂在了宁致远手上,沾着软被的那一小截背勉强成为支点,一切准备就绪,栖息在长安穴中的性器才开始了冲撞,今夜的凶狠疼爱这才正式显露了开端。
宁致远顺着重力往下插的时候,长安恍惚有种要被凿穿的窒息感,急促地被这一下激得啊声叫唤,宁致远肏干的力道本就又狠又重,现下这个姿势他可以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完全集中在性器上,狠力凿进长安穴洞中去,这比方才抱着后入能进去的地方更深。
抱着后入宁致远顶入的力道从下往上,进得深却仍有限,但现在从上往下的插入,宁致远都不怎么需要使力,只要放松身子顺着往里劈进就能轻松肏到最深的地方,他使力将自己狠命挤进长安的穴洞,长安控制不住声量,被肏得不停嗯嗯啊啊。
肏弄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长安被插地迷乱,宁致远像是饿极的野兽,凿进长安体内的力道重得几乎将囊袋也挤进去,肉体的撞击声啪啪地响,抽插的速度迅猛,进出间带出滑腻的水声,还有些许滑腻飞溅,落在宁致远和长安的小腹处,有些顺着滑到长安的胸口。
不消片刻,长安腿间已经一片狼藉,实在太激烈,宁致远没有给长安半点喘息的机会,长安很快便受不住,将垫在背后的软被揪得皱成一团,他的指节因为太用力而泛白,嗯嗯啊啊地叫,呻吟急喘哼声一齐发作,在房中激情回荡。
宁致远的低喘声随着下身的动作越来越粗重,长安想逃,他揪着软被想往榻上退,宁致远却不准,察觉到长安后退的动静,手中的力道失了轻重,他的双臂顺着紧扣着长安的腿弯往上滑,狠力扣住长安的细腰,力道又将腰间掐出一片青紫。
长安却感觉不到疼,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性器的大开大合,凶狠挞伐上,如果说先前他还有心思担心声音被听到,此刻他已经什么想法都叫宁致远肏碎了,他止不住地放浪叫唤,颠来倒去地喊着师叔,不知自己是该喊轻点还是慢点,他被撞得不断往榻间去,墨色的发晃成波浪。
两人都被汗湿透了,湿发温软地贴在长安颊边,身上的薄红被长安周身的热意烘得明显,眼眶完全红了,泪眼朦胧地被宁致远撞得低泣,眼角的泪痣也显得可怜,满面桃红,嫩红的唇一张又咿咿呀呀地求饶,妄图能激起师叔的一点怜惜。
宁致远却叫这副淫浪模样激得起火,狠扣住长安的腰重重地撞,狠狠地肏,恨不能将人撞碎,擦着长安的敏感点又快又准地顶磨,长安已经顾不得压着声音,难耐地又喊又叫,“师叔......师叔......太......快......”
长安软着手要去拨开师叔的钳制,却徒劳无功,宁致远不准他逃,扣了长安的手一并按在腰间,喉间发出嘶哑的低吼,叫着小六,长安晃着脑袋,他听不到声音了,耳边全是急喘呻吟和肉穴被凿穿的撞击声。
长安记不清今夜到了多少次了,他的性器已经疲软地搭在小腹,随着宁致远肏入的动静微微晃动,铃口射不出精水,却还是被操弄得浑身战栗,吐出一些稀薄的液体。
宁致远不知疲倦,狠力凿下的时候恨不得将长安凿穿,吞吃入腹才好,长安喉间已经嘶哑,还是被撞得不停哼哼,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在哪儿,觉得身前这个人的攻击永无止境,翻涌而来的浪潮将他拍得窒息,他柔软地叫,“师叔......救我......”
分不清到底是要救还是要放,身体止不住密集地颤抖起来,软腰却还索命似地扭动,穴口也情不自禁地狠命箍紧性器,宁致远被长安扭得震颤,性器被穴肉箍得又痛又爽,麻得不行。
他知道长安要到了,可是长安已经射不出东西,宁致远加快速度,在猛力挞伐中肏进更深处,又凶又狠地顶撞,这场面太要命了。宁致远爽得浑身发麻,终于在凶猛的几十下肏干后就着姿势狠狠凿下最后一击,将性器狠命往深处挤去,在穴洞中浇了个彻底。
高潮过后宁致远还在不间断地射着精水,长安仿佛被烫到一样,止不住痉挛,宁致远顺着将长安推进了榻间,一边浇灌一边压着长安挪到榻上,将人压在身下落吻,拥着长安平缓着喘息。
长安抬起手环住师叔的背,摸到他背后也一片湿汗,感觉自己总算活过来了,在宁致远持续的射入中安静下来,喘息着拥着宁致远,餍足地长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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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夜,栖息在枝桠上闭目养神的夜鸟被院子里传出的铃铛声惊飞了,响声清脆,声音不大,要仔细听才能辨认。
铃铛声响得无序,时快时慢,榻上的人还没折腾完,长安才稍微恢复了平缓的呼吸,穴里的凶器就又硬起来了,长安简直要惊诧,师叔这是什么惊人耐力,还没表示完,已经被宁致远摆弄着换了个姿势。
这人也不知道哪里变出来一只轻巧的小铃铛,系着红绳扣到长安素嫩的脚踝上,鲜红的颜色衬得脚踝十分漂亮,“师叔言而无信,说好的两次,就算是你的两次,也该放我休息了。”
托那颗药丸的福,虽然刚才那一场简直要了长安半条命,却在稍作休整之后很快恢复,不过......长安望着身上还在动作,耍赖耍得理直气壮的师叔,也不知道今夜这个恢复速度到底是好是坏了。
宁致远快饱了,现在的抽插游刃有余,长安被摆弄成侧躺,宁致远正跪在他两腿间,肩膀架高了长安的一边腿,弯身浅浅抽出,再稍用点力刺入。
他听见长安的话,用力顶了一下,肩上的脚踝就传出悦耳的铃铛声,宁致远侧手握了肩上的脚踝,在内侧吸出好几个吻痕,笑着说,“说好了两次就两次,师叔从不骗人。”
顶弄间听着耳边的铃铛声,餍足的兽收了凶狠,又披回了狐狸的皮囊,“可我一直没出去,要算的话也还有一次吧”,长安对师叔的诡辩无语凝噎,咬着唇默了一瞬,就知道不能跟老狐狸商量,准要吃亏的,下身有些烫,出入依然顺畅,但有些火辣辣的。
宁致远没停下动作,一下一下地进入,铃铛声也跟着一下一下地响,他喜欢这个声音,老狐狸又恢复了今早的温吞,长安到底被安抚得舒服,却还是忍不住,“师叔轻些,我方才以为要叫你弄死了。”
在榻上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长安似乎时刻都在给宁致远制造惊喜,宁致远被这直白的话逗笑,性器也跟着抖,抖得长安穴里痒痒的,很快又接着温存,他这时候的声音温情款款,听得长安心里熨帖,宁致远说,“舍不得”,说完又将架在肩上的腿拿下来,铃铛叮铃一下。
长安仰躺回榻上,感觉自己浑身酸软,宁致远压下来索吻,腿间的顶弄又轻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