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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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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侍女都给足银子,暂时遣回去吧,避免无辜伤亡,恰逢年关,此时离开也不会引起骚动,待事情解决若想回来再召回来便是。”

顾恒之正待回话,却听得背后陡然响起一声,“临之!”

两人回头,对方风尘仆仆,赫然是才发出书信要找的苏曳。

“情况如何?” 苏曳在顾鸣身上落针时神色专注,却还能一心二用地答复,“伤口脉象都无异常,对方是有备而来,想逼供之后再下死手,顾兄身上中的毒虽不致命,却能惑人心智,昨夜临之及时用药延缓了毒性,但他近来精神绷得太厉害,加之受了惊吓又中了刀,身体机能轰塌,这才高烧不退。”

顾临之乍听轰塌二字眉头紧锁,果然听苏曳续话,“这两日是关键,我施针封了脉,此毒毒性缓过之后会卷土重来,伤者的意识会严重受损,拆解毒性成分和研制解药需要时间,此人制的毒更甚,我只能试着压制猛烈毒性让顾兄短暂地恢复意识,旁的只怕来不及,我只能尽力而为。”

屋内一片沉寂,宁致远和苏曳是多年旧识,从未听他说过尽力而为,连苏曳都束手无策,更别说旁人。

顾恒之还在清着紧急帐目,时间紧迫,他们必须争分夺秒,闻言猛然抬头望着昏迷不醒的顾鸣,又难以置信地转头看着顾临之,只见对方脸色灰败,默了一瞬才哑声开口,“劳烦了。”

吩咐石头去煎药之后,几人索性留在屋里,时刻留意着顾鸣的动静,宁致远本想待顾鸣醒后带着东西去南临,现下也知道计划有变,捡着重要的情况问,“方才你说此人制的毒更甚,你同制毒的人相识?”

苏曳压了口茶,自长安和林惊晚从客栈离开的时候他就一直心神不宁,觉得这中间漏了些什么,他已经许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收到尹博鸿的消息说人都启程出发去了淮安和信都,他匆忙带着石头便就近往信都赶去,待到瞧了顾鸣的情况,他总算明白过来那种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

“自香料一事之后我便觉得古怪,思来想去也没能抓住头绪,也是瞧了这次的毒才豁然开朗,能在毒性上如此精进又反复,叫我耗费时日的只有一人,但此人已销声匿迹十余年,是我同门师兄,苏醉,人如其名,醉心制毒,他制毒不求类多,但必然难解,耗时耗力乐此不疲,研制出来的毒药都偏好初时毫无察觉,但在之后药性极猛难以抵挡,以让人苦苦挣扎痛不欲生取乐,此人性情乖张,喜怒无常,此毒和香料异曲同工,定然都是他的手笔。”

香料一事本已是牵连甚广,如今还多了个这般难缠的人,宁致远拧眉,“连你也无破解之法?”

苏曳闻言轻叹,“并非无法,我与苏醉拜在同一师门下,却委实算是死对头,他擅毒,我擅解,只不过他花费多年研制了这两种毒,要解却还需要时日,他的偏好古怪,多年前同我比试的那一场不惜耗费数年研究药理,就是为了赢。”

结果看似显而易见,因为苏曳闲云野鹤开了客栈,苏醉却从此销声匿迹,但长安仍从苏曳的话中听出端倪,“后来呢?”

苏曳可有可无地笑了一声,那实在是太久之前的事了,久到尹博鸿和宁致远认识他这么多年也不知晓,他意味深长地扫了眼左腿,笑得悠然,“初时我们都以为是我赢了,自那之后他便再无消息,但其实毒只解了八成,到后来察觉时再解已经错过最佳时机,我这左腿便是吃了年少轻狂的亏。”

如今已时过境迁,苏曳也不甚在意,轻飘掲过,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解决,“香料的成分我已做了详细分析,但如何解却仍需时间,顾兄身上的毒已融进血液,比之香料还要棘手一些,我此番赶来还有一件要事要提醒你们,香料想自源头解决,就得想办法找到苏醉,他制毒的方子从不假手于人,加之又善藏匿,那些香料的运送交接少不得要同他有接触......”

说到这又唔一声,“此番的毒又在黑衣人手中出现,说明他同对方定然有交易,若要解决顾家和祁家的危机,找到苏醉是极大的助力,他轻易不会让自己的成果流于他人之手,你们既知香料源头出自南临,背后推手又是朝中贵人,对方必然是用重要物件同他做了交换,若能找到,便知晓对方是什么身份,要处理起来也有头绪和目标。”

“物件?” 顾临之有些摸不着头脑,“若他如此看中自制的毒,为何会只要物件而不是直接提条件”,苏曳笑得轻快,“苏醉在交易一事上的习惯同制毒的脾性如出一辙,既不好财色,也不图权柄,他要对方心爱的物件,于他而言比财富权势有趣得多。”

这委实是个不好对付的人,多年匿迹又极善毒,但苏曳说得没错,找到苏醉不容易,却也是极大的转机。

宁致远抓住重点,“我本今日要赶往南临,先前临之和长安在南临无意间与黑衣人交过手,彼时黑衣人动手的对象是长安旧时的先生,与香料即便不是同一桩事也必然有牵扯,我正待过去,同他们谈谈此事,加之你今日所说,届时若能联手,祁顾两家的局势便能扭转。”

“如此,再好不过了。”

第40章 真相

今日份更新已完毕,谢谢观阅~

腊月廿二。

“确是同一桩事”,陆遥难得沉了脸色,宁致远在苏曳那一番话之后没有等顾鸣清醒,给长安留下破风剑和药丸便片刻不停地赶往南临,待与陆遥见着面已是两日之后,先生听了个大概便已窥得全貌。

柏仲轩今夜收到暗卫消息,这会儿正从暗门进院子,掀帘时听见先生的声音,“这几年朝中势力分裂渐显,仲轩领了督察御史的官职之后一直辗转各地巡查,此事已然查了两年有余,奈何牵扯多方势力,也是暗卫私查才摸出了眉目。香料一事近两年在市井多掀波澜,仲轩在巡查时也颇多留意,但朝中近日风起云涌,他疲于应对各方势力,这才让对方钻了空子。”

柏仲轩听了大概,进屋加入话题,“三年前我也是无意间发现,彼时醉仙居的酒已经卖出了名堂,偶然撞见几桩酒后癫狂的案子,官府均未受理,都道那些百姓是要通过此行敲诈勒索醉仙居,我觉得蹊跷,私下派了人去探查。原先也并没有查出什么名堂,后来领了官职之后各方巡查,发现出的问题竟都与醉仙居有关,便着手彻查,彼时朝中已分了势力,我与朝中二殿下性情投契,有意无意提起此事,顺藤摸瓜牵出了线索,查到朝中与信都,淮安两家的往来交易中混入香料散播各地敛财。”

柏仲轩顿了一瞬,“本来一切尚算顺利,但查到关节处线索却在信都中断,顾家家主为人狡猾,往来交易的凭证捂得严密,又熟悉各方地形,我人在朝中,手下暗卫于南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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