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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序有些心神不宁地攥着林惊晚的衣角,恍然间竟有些分不清到底哪边才是梦境,林惊晚侧首看他,带着安抚的神色,“怎么?”
游序摇摇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口缠绕,却见师兄伸出手来指节稍往里勾动,诱着他去触碰,躁动的不安被这个动作轻易拨动,四散开来,游序心满意足地将手放入林惊晚掌中感受暖意,听师兄轻柔地哄,“牵着就不怕走丢了。”
林间闲庭信步的两道身影靠近,阳光钻进叶间照出树影,沙沙作响的动静掩盖不住轻快笑意,
“师兄~”
“嗯?”
“你的手好暖。”
“觉得暖便握紧了。”
人影稍顿住脚步,青天白日,他有些踌躇着问,
“师兄,我能不能亲你一下,就一下!”
另一道人影稍侧身,喉间溢出笑意,纵容的嗓音悦耳又动听,
“过来。”
小五的过往,也是特别招人疼的孩子。
第60章 番外 · 安
严冬冰凉,高墙之外风雪呼啸,一名少女在院中的演武场摆弄手中的弓弩找着手感,瞄准箭靶准备射出,她脖颈上绕着一圈毛茸茸的围脖,近来颊上圆润些许,晶亮的双眸波光灵动,双颊被热出绯红,乍看桃腮粉面,甚是可爱。
少女有些不适地将围脖稍扯松一些,扣动扳机时听见背后传来男子警示的轻咳声,手一抖短箭就飞出去,她也顾不得射偏的箭,端起讨巧的笑脸,转身时听见背后哒一声,男子侧首见箭头定在红心咫尺处,扬眉唔一声,朝着少女的方向伸出手来,“难得回来一趟,你就紧着做这个?”
“我这不是闷得慌,师姐嫁去淮安,小晨又在灵山,如今年关将至,好些师兄弟都归家守岁,我就想找点乐子玩儿”,将手塞进程砚歌手中,少女很快暖得手心冒汗,跟着他往回走的路上,不动声色地抬手又去扯围脖。
她自小畏热,此番回东川,程砚歌一反往日温和,对于娇妻饮食着装把控得严格,将人仔细护着,江夏颇感无奈,又高兴程砚歌这般宠着,拉锯之间便遂了夫君的意。
只是旁事都好说,唯独围脖实在让她热得满头大汗,只好摇着对方胳膊,咕哝着商量,“我能不能把这个摘了,你看我手心一直冒汗,实在热得慌,横竖也冻不着肚子,砚歌……”
她眨巴着双眼,鼓起小脸的模样瞧着像颗粉嫩的糯米团子,这副形容哪里像身怀六甲的准娘亲,分明仍是鲜衣怒马的娇俏少女。
程砚歌瞥见她额上沁着细汗,双颊烘出薄红,又被摇得心软,进屋便抬手将围脖解下,顺手拭去汗珠,耐心地叮嘱,“待陪岳父岳母用完晚膳,今夜好好歇一宿,明日便启程,路上若有不舒服的地方,定要告诉我,记住了吗?”
程大人如今是朝中新贵,时常忙得脚不沾地,平日里陪她的时候其实并不多,江夏在南临面上看似过得逍遥,偶尔也要陪同丈夫入宫赴宴,却同朝廷命妇,官家女子话不投机,私下更偏爱往茶楼武馆里钻,或是在家中摆弄机巧。
她性情豁达,身体底子又好,初时葵水没有如期也不往心里去,加之并无孕吐反应,行动利落如常,最后还是府上伺候的侍女见她口味骤转,在程砚歌归家的时候提了一嘴,待大夫号了脉,才知晓竟已怀胎二月有余。
诚然江夏并没有不适的反应,但程砚歌自那之后便格外当心,手头的应酬能推便推,陪伴左右的时间多出许多,江夏自然喜闻乐见,由着程大人接过照看寝食的琐碎事务。
如今胎心已稳,程砚歌原本盘算着今年陪她回东川守岁,却在一月前接到灵山的信件,江夏看过之后兴奋得眼眸发亮,当即表示回东川陪伴爹娘两日,便往灵山去,这才有了今日这么一出。
夜里用膳的时候,夏知晓忍不住好奇,“小晨前些日子还来信说想带师兄回来见长辈,后来却说恰逢喜事今年不回来守岁,赶巧你们也说要往灵山去,什么喜事这般隆重?”
江挽刃听到这儿也停了筷,瞟过去的眼神明晃晃地写着三个字,感兴趣!他们在小辈面前向来随性自在,毫无长辈架子。
程砚歌和江夏对了眼神,他们先前已经同东川互通过信件,初时收到夏知晓去信提起江晨跟裴然的事还担心爹娘接受无能,未曾想竟坦荡得很。
程砚歌心中对此举委实敬佩,如今的世道,能做到如此宽厚开明的人少之又少,想到这儿柔缓地笑,“灵山要办亲友宴,此番除了我同小夏,还有先生和世子也会前去。”
既说是喜事,又道是亲友宴。夏知晓听出话里的意思,来了兴致,索性搁下碗筷,“可是小夏先前提过的,芝兰玉树的那位?”
难怪江晨反常地延迟了归期,连江夏也要去灵山守岁,夏知晓早就听闺女提过长安,知道是前些年同程砚歌一并在学堂求学的旧友。
四年前顾家绝境逢生,江挽刃还再三夸赞过灵山的师兄弟,她对这些孩子的印象可谓深刻,加之后来祁夙与桑榆成亲,她在喜宴上将师兄弟几个认了个大概,见他们个个气度非凡,礼数周全,心中越发中意。
她和江挽刃都极疼爱小辈,长安的身世江夏不甚清楚,只大略提过几句,夏知晓却从中牵出了情绪,便对他多留意些许。
江夏弯着眼点头,笑声轻快,“阿娘还记得半年前祁夙哥哥喜宴上见的那位灵山的师叔吗?此番前去正是要赴他与长安的喜宴。”
怎会不记得?夏知晓摸着下颌,跟江夏琢磨事情时一模一样的小动作,程砚歌被逗出笑意,听江挽刃接过话头,“自然记得,他年纪虽轻,却武艺超群,英姿卓绝,当初灵山便是因为他的一柄破风剑声名再起,还在坊间掀起过不小的浪潮,只不过之后灵山一直低调行事,后来热议才逐渐平息。”
程砚歌未料到还有这么一段事迹,颇感惊讶,见夏知晓还有话说,便边往江夏碗里夹菜,耐心地等着下文,“如此说来,我倒想起来了,小榆成亲那日我见他二人举止得体,但态度亲昵,原来竟是这样,瞧着倒是般配得很,欸……你们明日便要启程,这会儿才提起,既身为长辈,便要备贺礼,今夜哪里来得及?”
江夏嘴里还嚼着东西,嘟囔着正要接话,背后抚上一只手顺着背示意她慢点,程砚歌替她续上话,“岳母不必费心,我同小夏已备好两份贺礼,权当是东川江家的一点心意。”
夜里回房的时候江夏打着呵欠揉着双眼,如今才怀胎四月,腰身未显,白日里爱闹腾,到了夜间人极易困乏,她眨了眨眼,躲懒地想将眼睫上挂着的泪渍眨掉,动作却已然轻缓,有些游神的意思。
程砚歌无奈哂笑,将人打横抱起往房里去,江夏顺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