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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枕在他肩处,舒坦地蹭着找更舒服的位置,须臾便陷入沉睡,她梦中仍能听见耳边的低语,恍惚还听见夏知晓在跟程砚歌交待着事情。
可她困得不行,贪恋地缩在暖源里,轻呼着气,待醒来才发现,人被程砚歌揽抱着坐在马车里,她颊侧压出了微红的痕迹,茫然道,“嗯?怎么不唤醒我,走了多久了?”
程大人侧首时下颌点在她发顶,微低头在额上轻柔地点吻,声线和缓又温柔,“刚上路没多久,饿了没有?”
他晨起将人抱起身打理洗漱时,江夏连眼睛都没睁,根本没回过神,眯着眼习以为常地咽下喂进去的小粥和补品,又沉沉睡去,怀胎以来江夏的食量同先前没什么两样,只贪食酸甜的枣糕,此番出行程砚歌身边诸物备得齐全,甚是妥帖。
怀里的人摇摇头,借着醒神的间隙叙话,“没想到再上灵山,我都要当阿娘了,祁顾两家哥哥成亲落定,如今长安也要成家,届时待小晨定下来,就皆大欢喜啦,灵山果真是个妙地方。”
说完吃吃笑起来,觉得时光实在太奇妙,程砚歌无声地笑,伸手推开小窗让日光进来,望着窗外的景色感叹道,“诸君平安,如此甚好。”
车轮在地面咕噜转,不时轻磕石子卡哒响,窗外日光正暖,微风不燥,拂过林间柔长轻吟,掠过湖面带起涟漪,迎来好光景。
第61章 番外 · 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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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冬雪将歇,树上的鸟儿叽喳雀跃,房中春意正浓,榻上好睡的人轻缓的呼吸逐趋凌乱,长安在梦中觉得肩处有些痒,他侧身躺着倚在师叔怀里,察觉到舌尖在背上的红莲撩过带出酥麻。
晨勃的性器在穴洞中轻缓地磨动,顶得长安轻晃,侧腰弯出线条,宽大的手掌辗转其上抚动撩拨,紧实的长腿顺着顶入的动静挤进长安并拢的腿间,温软沉睡的兔子终于被坏心的老狐狸扰醒,朦胧着双眼回首软声唤,“师叔……”
他尚未从迷蒙中清醒,此时最是听话,宁致远缠着他肩处妖冶的红莲舔吻,待长安侧首唤他,轻笑着含了软舌缴缠,肏入的动作慢得磨人,贪食的穴肉被磨得发痒,长安难耐地将臀往后压去,让师叔进得更深。
原本压着宁致远的腿侧无意识地摩挲,足面在师叔的小腿处滑动,像餍足的猫尾缠绕,诱着宁致远逐渐加重顶撞的力道。
长腿纠缠,像柳枝环绕,宁致远手掌从腰侧滑下,抚到长安胸口处将人按紧在怀,叼着口中的嫩肉舔吻,听着茫然的兔子喉间溢出嗯哼声,正揉弄着指间的乳粒,撞入的动作逐趋深沉。
陡然听到窗沿卡哒一声,宁致远停下动作,却不肯出去,稍撑起身摆弄好姿势,持续着侵袭,紧盯着身下立时清醒,仓惶抬手紧捂双唇的人,他音色清明沉稳,压低声线问,“小五,何事扰人清梦?”
窗外来扰的人乍听宁致远的声音抖了一下,他明明是算好小六晨起的时辰过来,为免叨扰师叔还特意选在窗外,怎的还是被师叔逮个正着,霎时间有些进退两难,小声嘀咕这都日上三竿,哪来的清梦可扰。
他许久没来过师叔的院子,意识到自己可能要糟,顿时就想逃跑,一琢磨又不能不回师叔的话,只好硬着头皮,“那个……师父说了,今日午时师叔同小六沐浴更衣,先行去宗祠堂进香,随后诸事再做安排,可别误了时辰啦!”
灵山未曾有过办喜宴的先例,一月前提起成亲一事,宁致远只是想借着守岁同长安立下名分,本是盘算着宴请长安的先生和好友,以及顾临之和祁夙伉俪聚首,讨个团圆的彩头,只当是场暖心喜乐的亲友宴。
尹博鸿却尤为郑重,择了吉时,又去翻阅历来灵山的古籍记载,加上游序和江晨一直在旁出谋划策,总算将流程定下,虽则简单,却也讲究,游序难得有了操持喜宴的机会,免不了要多提两句,比两位当事者还要上心。
这些心意宁致远和长安都妥帖收下,记在心上,时辰尚早,宁致远掐着点儿,本是打算将人收拾一回就抱起来沐浴,谁曾想游序焦急着跑来提醒。
顶弄的动作放得缓慢,长安急红了眼眶,腿被师叔架在肩上,根本躲闪不及,他紧捂着唇生怕溢出声响,穴肉被磨得发烫,又因为紧张死死缴缠。
宁致远被吸夹得舒爽,使坏地故意加重力道肏弄,三浅一深的撞击节奏又快又密集,激得长安晃头,老狐狸坏笑着抬高声量冲窗外应话,“知道了,待小六醒了,我同他一道过去。”
长安模糊间听不清游序应了句什么,含紧滚烫的性器失措地晃动,恍惚不知多久后被师叔抵紧穴肉浇了个彻底。
房中暖意萦绕不散,窗外晨曦暖阳融化冰凉,赶来祝贺的宾客陆续抵达,沉寂数年的灵山迎来喜气,一派盎然景象。
待宾客陆续到齐,堂中已然热闹非凡,灵山从未试过这般多人聚首,又恰逢年关,今夜还要一道守岁,委实是极难得的机会。
行礼的时辰定在戌时,这会儿日光渐暗,众人在座上聊得火热,江夏和乐长依都是喜闹的性子,引着桑榆围在一处聊闲,程砚歌仔细着她的动静,见人聊得忘形,无奈摇头轻笑,同先生,长安等人叙话时仍分神去听她们谈话,奈何今日实在热闹,他分身乏术,只听得断续的三言两语。
乐长依小心翼翼地抚上江夏的小腹,生怕弄疼她一般,唇边笑意明显,乐不可支,“欸......这会儿这么热闹,怎么孩子睡得这般安稳,听我娘亲说,胎儿到了月份,该是会翻身踢肚子的,夜里会踢你吗?”
她们都是家中独女,同兄弟年岁小有差距,不曾有机会感受胎儿在母亲腹中的动静,桑榆更是自小在江家长大,饶是在外性情向来稳妥,此时也禁不住好奇,眸光闪动,笑得雀跃,“我听师母信中提起也惊喜万分,本想今年回东川看你,如今在灵山相聚也好,待孩子出世,我和祁夙定要送份大礼!”
江夏笑得眉眼弯弯,眸中流光溢彩,她最是喜欢这般热闹,此时听姐姐们叙话,愉悦地仿佛身后长了条轻轻扫动的小尾巴,察觉到腹中有动静,牵过桑榆的手也放上去,果不其然,小腹被微微顶起,三人兴奋不已,在一旁压着声量小声惊呼,像极儿时聚群笑闹的嬉戏。
灵山的师兄弟们聚在一处,被旁边的动静逗出笑意,向程砚歌道喜的恭贺声此起彼伏,顾临之和祁夙收回视线,由着妻子相互逗趣。
游序兴致奇好,今日到访的宾客在过去几年里都陆续到过灵山造访,早就混熟,此番聚首让他想起许久前灵山顶观星那夜,言辞间神采飞扬,分外愉悦,陆遥笑弯了眼,心中感叹这孩子倒是一点没变,每回到访都盛情不减,委实有趣。
出入来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