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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秋影:“当年,杨果的汤水里加避孕药的事,天钧,你少爷知道吗?”
徐:“开始当然不知道,后来,他和少奶闹离婚的时候,却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
“俞小姐,俞小姐,我错了,求求你,求敖少爷放了我,我真的是身不由已,真的是被纪韵晴唆摆的。”
真相连贯起来,便是一环扣一环的谎言。
偷偷放了3年的避孕药,乐明慧从一开始便在自己的身边安插了徐做眼线。从前所激愤的桩桩件件,自己在敖家三年,竟是步步惊心。
敖天钧,你当年都做了什么?以你的聪明敏锐,竟一直都没有察觉到乐明慧对我的险恶用心?
在家族财富与爱情之间,你从一开始便选择了前者。
那三年,你如何可以,看着我如履薄冰,命悬一线,却一直隐忍不语,甚至推波助澜?
乐明慧处处刁难,是为着她一直不喜欢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纪韵晴事事谋算,是为着要赢得一场爱情战争。
敖天钧,你呢?
你对我冷血薄情,究竟是为了什么?
而如今,你积聚在我的“替身”身上的疼爱,对我看似挥之不去的思念,又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俞秋影回到敖天钧的家中时,已是黄昏。敖天钧靠在桂花树下,很安然的样子。也不问她大半天去了哪里,起身对着管家道:“开饭吧。”
坐到桌子前,俞秋影思索再三,问他:“你不生气?我一下午不见了人。”
“你和文晶在一起,我挺放心的。”他帮她夹菜:“不过,下次还是不要随便去警察局。不吉利。”
原来,还是没瞒得过他。她胸口有点闷:“你知道我见的人是徐吧?”
“嗯。下次,你想见谁,我让人把她请过来。不用劳烦文晶,害得骆风对我念叨了一下午。”
“我又不会拐文晶走。”
“我是怕她,把你拐走了。”
脸颊被他捏了一下,她皱眉,敖天钧如此轻松的神色,也不问自己与徐到底谈了什么。但是他越是这样,她却越是觉得不安心,不知道这男人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2年前,他明明一直对自己很好,却为何突然反面,把自己往死里逼,只是为了纪韵晴肚里的孩子吗?
如若仅仅只是移情别恋,那为什么今天他会这么的思念杨果,却把纪韵晴弃如蔽履?
心事重重的吃完饭,心事重重的去沐浴,心事重重的躺在床上,便看见敖天钧轻松惬意的来到跟前坐下。
她警觉的看着他,他微笑勾唇,坏坏的问:“好看吗?”
“什么嘛?”经他提醒,才发觉他刚洗完澡,身上的水痕尚在,一双眼睛望得她浑身燥热。
“你睡觉怎么穿这件衣服?”
“这件不好吗?”他挺了挺身子,以手拉了拉松松的休闲裤子:“难道……我误会了?”
“误会什么?”她不自然的往后倾,因为他的脸凑近与她平对,她的脸旁便满是温暖炽热的气体笼罩。
“小影不喜欢我穿这件衣服,我猜,其实你是喜欢我不……穿衣服。”
“什么嘛?滚开……”
她只是不喜欢这一件,他要穿睡衣,也得把上衣穿上啊。
他人是滚开了,却滚到她的身旁半躺着,以手撑着腮,抬眸看她:“小影,你好香。”
“嗯……”她脸色飞红:“你不是,一直都不愿意睡在别人的身边的吗?”
“谁说的?”
“外面的人都这么说。说你,做得亏心事多,怕睡着了,被人一刀毙了。”
他似笑非笑,手一抓,便把她搐倒在床上:“我知道,你想折磨我。睡吧,我真的累了。”他说完话,真的便闭上眼睛,半裸的身子把香喷喷的她拥进怀里。
她推了两推:“你就不怕,我真的会半夜起来,给你一刀?”
“嗯,我心甘情愿,死有余辜。”
“敖天钧……”
他倏地睁开眼睛,凝视了她半晌,很正经的道:“小影难道不想……就这样睡?”手便从她的上衣下摆伸了进去,炽热的在她的胸前游走,她吓了一跳,死命的抓住他不规矩的手指:“你说过,不逼我的。”
“我以为,你有特殊要求呢。”他眯着眼睛:“你的要求,我一定会满足的。”
“我没有,放开。”她赶紧躺得静静的,一动不敢动,身旁的人似是真的很累,竟然一会儿便传来均匀的呼吸,真的睡了。
她一直紧绷的身子软了下来,缩进被子里,他的身体传来极舒适的温暖。从前无数的冬夜,有他躺在身边,再寒冷的夜似乎都温暖如春。
那一年,大榕树下。他还未曾以身相许,他便只是这样静静的抱着她入睡。她一动不敢动,心儿怦怦的乱蹦乱跳,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却在午夜时感受到他身上不同寻常的炽热。
那时的他于自己只是一个陌生人。她却安然的被他拥着入睡,从不害怕他真的会对自己作出禽兽行为。
自己于他的信任,竟是从第一眼开始便深入骨髓了吗?而那些天,抱着一个相对陌生的女子,多疑如他,又是怎么放下心防的?
今晚,半睡的他又不安份的在她的身旁蠕动着,像一只腻人的小猫,吸允着她裸肩上的芬芳。
细细的喃:“小影,给我……什么时候,可以把你的心给我?”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要的是我这一颗破碎无法修补的心?
日子从没过得这般的平常淡泊。
早晨起来时,桂花树叶落了一地,俞秋影听着北风滑过树梢猎猎作响,可以想象,今年秋天,这里桂花树儿开遍的景致。
那一树的橙黄橘绿,当真令人向往。抬眸向上,密密的枝叶摇曳处,敖天钧站在楼上露台外,凝视她的目光安静而又闪亮。
他还处在敖冲云大丧期间,她未曾见他悲伤恸哭,只见他的心情一天一天的好转。最近,更是悠闲恬适得,几天不曾上班,众人也似乎默契得很,就连唐家民都忙得焦头烂额,却没有来提醒,敖天钧这个主人应该回去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