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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王府
“妮洛,她怎么样?”萧复担心焦虑的问着他身边的不紧不慢的女子。
“没事,只是受了点刺激,如果下次你再这样吓她,神仙都保不住她的命!”妮洛淡淡地说,他一如从前,只懂得自私的占用,却从不问他人的感受。
“用最好的药材,雪莲,灵芝,人参,我只要她平安。”
萧复走近炕床边,握起床上人儿的小手摩挲在脸庞。
“放了她,她会更开心!”妮洛大胆地说出心中的话。
“除非本王死!”萧复咬紧牙,怒目看向妮洛,“你好像逾矩了。”
妮洛垂下眸子,微微作了揖。
“她什么时候可以受孕?”转头再次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昏睡的清宇身上。
“现在可以了,只是不要让她太受累,否则她的身体承受不了。”妮洛实话告知。
萧复微微的挽起笑容,轻吻着清宇的柔指,清儿,我们很快就会有自己的孩子了,到时,你哪都去不了了。
他不信,等她怀了他的孩子,她还会舍得离开他。
“小宇,小宇,你在哪里,小宇----”
是谁,谁在叫她,怎么这么黑?这是哪?
清宇猛然从梦中惊醒,汗湿淋淋,转头四周看去,一样的装饰,一样的床帏,原来是场梦,可为什么她觉得那声音好熟悉。
“做噩梦了?”身旁一个浑厚的男音响起,伸手探上她的额头。
清宇下意识的戒备,躲开那只大手,皱起眉头。
“过来!”萧复一使力便轻易地把她收入怀中。
“我睡了很久吗?”清宇瞪起圆圆亮亮的眸子向黑色的窗外看去,轻柔细腻的嗓音。
“还好。”他从没有听到如此好听的声音。轻吻着她的额头。
清宇瞪起眼眸看着他,回想着,脑海总一幕幕闪过,猛然间,“她们?放了她们,求你!”
“她们已被遣送回中原了。”他椅着怀中的人儿,“清儿,咱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清宇胸口一阵闷热,他从来不让她喝任何避孕的药物,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她的心依旧不知道对他该存有怎样的感情,爱他,恨他,怨他,一切一切的都是他在主导,她像个没有思想的木偶任他摆布,一旦不服从,他便觉得她背叛了他。这爱太重,这恨太累,这怨何时结束?
“本王不管你愿不愿意,反正你没有选择。”萧复独断专行。
“妮洛怀孕了,不是吗?”他要什么没有,何况是孩子。
“我想要个只属于咱们两个的骨血,一半像你,一半像我。我会教他骑马,射箭,打猎,我要将他训练为草原之王。”萧复自信地想象。
“你当他是什么?你的猎物吗?像我一样,做你笼中听话的鸟吗?”清宇有些好笑。这个男人总是以自己为中心。
“你怎么能和他比,你是我的女人,女人就应该为夫是命,尊从我是你的责任,何况,本王从没对一个女人如此娇宠过,丫头,你不要不知足,懂吗?”他点住她的鼻头。他是真的爱她,已融到骨髓。
清宇心中叹了一口气,天,他总是用如此激烈的方式表达爱意,既令人无法拒绝,又令人恐惧心寒。
“萧复,放我自由,或许我会试着爱你?”他疯狂chao控她的爱,只会让她离他更远。
“不准再这样叫我?”他只爱她,至于她爱不爱他,他一点都不在乎,因为除了他,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男人可以得到她。
清宇被他突来的怒气镇住。
而萧复却沉寂在自己的思绪中,“你该叫我什么呢?一定要特别。”
“同妮洛一样,叫王爷吧。”她不想与任何人有差异,因她在这里没有任何身份。
“不准,我不准你和我有距离。”萧复用力思考着,叫复吗?虽亲切,但太后一直这样叫他。不好!
距离?清宇摇摇头,他们一点儿都不了解彼此,除了占有和被占有这份关系,恐怕他们之间什么都不剩了。
“叫啸。”他本字啸,这称呼非她莫属。
“萧?”清宇听不懂他的语言,因他说的是辽语。
“不是,是呼啸的啸,懂吗?”他认真清楚地告诉她。
清宇低笑一声,“这名字到真的适合你!”呼啸大王,不,应该是咆哮大王才对。
“你什么意思?”太复杂的汉语,他有时不明白。但看她的眼神,肯定是话中有话。
“没什么,叫什么都无所谓,只不过是个称呼!”清宇耸耸肩。
“叫来听听!”他细细地看着她,命令道。
“萧---啸---”她知道与他根本没有商量和反驳的余地。既然这样,她也不想多费力气。
“乖!”他猛地压下她的身体,开始掠夺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萧复,别这样,我好累,今日,可不可以---”清宇根本用不上力气,双手只能被迫被压制在他的胸口。
“不可以,本王喜欢速战速决,生娃娃也一样!”萧复焦急的退去自己的衣物。
刺身面对彼此,清宇瞪大眼眸,发现他脖颈处闪亮的东西。
这细细的链子?低头看向自己与他一模一样的透明物。
“这?”她看向萧复。
“我把它分成了两半,我和你一人一半,剩下的我叫人特意打造的,独一无二!”这算是他们的定情信物吧。
怪不得,她觉得脖颈处的东西分量重了不少。
正当她思考,萧复埋首在她颈项处时,一条蓝光闪出,耀眼夺目,印在两人红润的脸上。清宇伸手探向那蓝光,耳边传来扑腾扑腾的心跳声,还有---她的名字,是谁在叫她?
这声音好近,近的可以触碰。
清儿,我爱你!
是他,是她旁边男人的声音,天,她居然听到了他心中所想。清宇有些慌乱,转眸见萧复好似也在仔细听她。
“不可以!”她急忙拉开两条透明物的接触。
“别动!”萧复掰开她的手,这东西好神奇,居然可以和她心意感应。
清宇急忙取下链子握紧在手中。不让她的和他再次接触。
“给我!”萧复钳住她的手臂,硬要抢回。
“啊---好痛---好痛---”清宇故意叫的大声,五官扭曲在一起,她不能给他。
“放手,否则别怪我!”他见她还是不肯松手,手中的力道加大一倍,只听耳边传来一阵尖叫,同时链子从她手中落下。
萧复满意的扯出个微笑,把链子锁在她的脖颈,然后与自己的贴上,方才,他只听到她的心跳声!
清宇瞪起惊慌的眸子,如果让他听到了她在想什么?他非把她撕烂不可。
他满心都是她,而她却---想着这一切快点结束,结束她和他的关系。
“该死!怎么回事?”萧复咒骂了一句,此刻,链子既不发光,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清宇看去那两条链子,咦,她也听不到他的心声了。
呼!舒了一口气。
“这链子哪来的?”萧复皱眉疑惑,他一直想问。
清宇摇摇头,她不记得了,只是从她七岁时便一直带着。
“人送的吗?”
她依旧摇头,“它好像跟了我很久,也许是小的时候父母留给我的吧。”她一直跟随着师父长大,从没见过自己的父母,甚至不知道父母长什么样子。她曾问过净安师父,师父只说她是被她从一条杏捡到的。
父母?萧复这才想起,他都不知道她的年纪,她的父母是做什么的,家乡在中原的哪处,只顾一味的掠夺她。也许,这就是她不喜欢他的根源。
“清儿,你几岁了?”萧复捞起她的身体,揉在怀中,一点点问起。
“十七吧,大约。”清宇有些伤心。
“十七就十七,哪有什么大概?”
“我只是一年一年的数,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过生辰,当然只有估摸了。”清宇不服气的说。
“呵,真傻,怎么会有人不知道自己出生在什么时辰,你的父母呢?他们没有告诉你吗?”萧复有些好笑,这丫头有时的确白痴到极点。
“不知道,大概死了吧,大概---”她想他们一定不喜欢她,才会把她丢到河里。
“你是孤儿?”怎么会,她识文断字,甚至还有些功夫,不可能流浪着长大。
“不算是吧,是净安师父把我养大,七岁的时候我跟在她身边,她教我,诗词歌赋,四书五经,防身术,后来,师父去了,她把我交给了姐姐,可惜我现在连她一面都见不到,不知道她在北院好不好?”清宇越想越伤心,越委屈,都是他,让她见不到唯一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