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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铃儿是你姐姐?”萧复一直不让她出去,一方面,他不愿她见古达,另一方面,莫铃儿是影宫门的人,又是重犯,他不能让她染指清宇。否则,十个他都保不住她的命。
“铃姐姐是师父和我从山崖下救起的,当时她都没有气息了,可师父只用三天便把她救醒了,也不知为什么,我一见她,便很喜欢她,好像我们上辈子就认识一般,师父让我叫她姐姐,嘱咐我要像同胞姐姐一样照顾她。”
“你照顾她?”萧复扬起不敢置信的嘴角,她都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她的这位师父一定是念经把脑子念坏了。
“对哦,你作甚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他分明是瞧不起她。
“咳,”他轻咳了一声,“那后来呢?你不是说你师父死了吗?”
“后来,我就同姐姐离开了静安寺,本来我们一路是要来上京的,可是我的身体不好,走哪都水土不服,血不够治姐姐的伤,不过,还好,途径渤海时,渤海王公主吉雅收丫头,我们便跟着去了,再后来就同耶律砺来了上京。”清宇诉说着当时的情况。
“等等,你说什么,你的血怎么了?治伤?”萧复转过她的身体,面对面,不明白。
“对哦,师父用我的血做药引子才治好姐姐的,你说是不是很神奇,不过,后来姐姐怕伤我身,就不让我给她供血了,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耶律砺对她好不好---。”
“闭嘴!”萧复听得快窒息了,她居然用自己的血救一个不相干的人,她简直---是蠢!
“为什么生气?”清宇有些不高兴,他们好不容易这样敞开心扉的聊天,了解,他突然变脸便变脸,太可气了。
“你这么伤害自己,我能不生气吗?”怪不得她的身体总是时好时坏,怪不得很难受孕。萧复愈想愈生她的气。
“伤害自己?我没有啊,只不过几滴血而已,师父说没关系的。”她单纯的说。
“你师父又不是你娘,你就那么听她的话,她如果叫你去死呢?”
“怎么会?师父很疼我的。”他越说越离谱,清宇打了个大大的哈气。
“啊,好困!”她要睡了。清宇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眸。
“清儿,清儿---”这女人真的睡着了,他还没说完呢。
萧复把她放在炕床上,自己抱着她一同睡下,见她熟睡的模样,心中本想做的事,便放下了。
“今日饶过你,反正你是逃不掉的。”旋即,他也安心的闭上眼眸。
半响后,清宇听着旁边浓重的呼吸声,心中才算舒了一口气。
想起白天那位女子的眼神,她似乎有很多话要对她说。她记得她是和小银一起来的,那么她是要告诉她关于姐姐的事了。
哎,她的想个办法骗过眼前这个男人,去趟北院王府才行。
月月回到自己的小屋,抬眼便见一女子站立在她的窗前。
“你是?”月月正纳闷着。
身后的小银急忙行礼,“见过王妃!”
王妃,这个奇装异服的女子是耶律砺的王妃,她进王府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她。
吉雅见月月看着她,并不行礼,“果然是大王的女人,在我这个正牌王妃面前都不屈尊。”
“月月,快点行礼。”小银扯着月月的衣裙一角。
月月瞟过眼神,走近桌前,倒了一杯茶咕噜噜的喝下,转头,见小银还跪在一边,“小银,起来吧。”
吉雅瞪眼,这大胆的汉女居然敢在她面前放肆。
“王妃找我有事吗?”月月淡淡的问。
吉雅扬起嘴角,“听说大王赶你走,你赖着不走,本王妃是来告诉你,不要以为被王爷睡过,就想着让王爷喜欢你,北院是什么地方,是你想留就能留的吗?”
“是他要你告诉我的吗?”月月不紧不慢。
“那还自然,我和他是夫妻,有些话他不好意思对着你说,那是因为王爷仁慈,不愿伤了你的自尊。我看你还是识相点,别等着他来赶你!”吉雅摆出高姿态。
“看来你并不了解他。”月月拿起炕床上的绣品,开始一点点的针织,眼神瞥了吉雅一眼。
“你---你为什么这么说?”吉雅不明白。
月月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耶律砺是个直来直往的男人,以他的霸气和权力,要不要一个女人,赶不赶一个女人,根本不用任何人帮衬,如果他真的要我走,直接会把我从这个门扔出去。如果他让你来做说客,那证明他根本不是男人,更不会是耶律砺。我这样说,不知王妃能明白?”
“你---”吉雅无词辩答,想不到走了一个唯唯诺诺的莫铃儿,却来了一个伶牙俐齿的花月月。
“听说你是从中原的妓院出来的,果真会对付男人,连我这个王妃都有些对你另眼相看了。”吉雅扬起讥讽的嘴角。
“谢王妃夸奖,我知道你从前怎么看待莫铃儿的,表明上对她称姐道妹,私低下却巴不得她死,现在如你愿了,可是,本姑娘不是她,我会替她照顾耶律砺,替她赶走那些无知的村妇!”月月毫不示弱。她多多少少从小银口中得知她的所作所为。用纳妾来威胁耶律砺,让莫铃儿亲眼目睹她和耶律砺在一起,刺激莫铃儿,令她犯了病。要不是她,也许莫铃儿根本不会那么早离开。
“你说本公主是村妇?”吉雅不敢置信,声音尽是恼怒。
“原来你还是个公主啊,我还以为你是从哪个荒郊跑出来的寡妇呢?”月月扯出个恍然大悟的笑容。
“你---你敢这样对我无礼,你----”
“我---我---怎样?没话说就回去把汉语练好。”月月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本姑娘有很多事要做,王妃没事的话,请回吧。”她没莫铃儿那么多耐心,迁就她。莫铃儿是为愧疚还债,而她一无所有,只有耶律砺,所以她说什么都不会放手幸福。
“你,哼!”吉雅气愤的甩袖而去。
小银看着被月月气走的吉雅,有些担心,“你干嘛针对她,她是主子,咱们是下人,虽然在北院没有奴隶,但毕竟身份有别,你何苦去惹她?”
“我惹她,她分明是来找茬的,咱们也是人,为什么要受别人的欺负。耶律砺都没让我下跪,她凭什么?本姑娘就是要压压她的势气,看她以后还敢来。”反正,她在北院既不是耶律砺的什么人,也不被归为奴婢之行列,自由人一个,谁也无权管她。
“你呀,这倔脾气的好好改改了,人活着哪有不受人气的,王爷不也和你生气,也不见你怎么不待见,还是傻笑着任他欺负你。”小银一边收拾着床被,一边很是不明白她和耶律砺不明不白的暧昧关系。
“我哪里受他的欺负了?”月月有点不服气。
“那倒是巧了,也不知是哪个坏胚子总是被王爷三更半夜带走,回来时,已是全身的红斑点---”
“小银,你胡说什么!”月月上前堵住小银地口无遮拦。耶律砺一直不想让她留下,如果现在再弄得众人皆知她和耶律砺的关系,那她更加没有机会留下来了。
“我不说就是了,你作甚么这么紧张?”小银看穿她的心思,说出自己的担心,“月月,你有没有喝药?”
“喝药?”月月莫名。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王爷这样不三不四的对她,难保不出问题。她就是一个典型。
月月噌的一声坐下,她差点忙的忘了这么重要的事,耶律砺也从没有提醒过她。该死,她最近真是急糊涂了。
下意识的抚向自己的小腹,如果真的有了,他会要吗?她不会喝药,因为她想要他的孩子,那是爱的结晶。
“你们在作甚么?”门口,高大的身影站立在不远处,看着小银和月月一样的眼神,厉声问道。
“王---王爷!”小银行了礼,心里咯噔一声,怎么想谁来谁啊。
月月瞪大眼眸,直直的看过去,心中一阵慌乱。她该问他吗?
“起来吧!”耶律砺走进屋内,叫下人多添了几块火炭,命小银下去伺候,直到屋内温暖起来,他才靠近她。
与她对面坐下,“打算什么时候回中原?”他一开口便问着她的打算。
“没打算。”月月低头自顾绣着手中物。
“过几天我叫人送你回去,不管你同不同意。”他不能由着她任性下去了。
“我怀孕了怎么办?你还会让我离开吗?”月月抬起头对上他有些意外的眸子。
“你---再说一遍!”耶律砺打量着她的肚子。她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