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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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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他钳住她的腰身,带着怒意。

“你敢霸占我的家,我为什么不敢打掉他!”她回瞪他。

“我说过了,我是身不由己,悦悦,不要给我出难题。你为什么不学学慕容莞,试着接受这一切。”他无法忍受她一年多的忽视。同床异梦,他受够这种冷战的日子。

“你何以知道慕容莞接受了耶律德光?耶律砺,女人心海底针,是你们这些男人根本无法测量的,哼!”提起慕容莞,悦悦心中更是来气。

当年,莫铃儿让她办的三件事,保护慕容莞,照顾清宇,寻找李毓,如今六年过去,她甚至连他们的半个人影都未见到,何来照顾可言。

“悦,不要闹脾气,我知道你爱我,爱小鹰,更爱腹中的娃娃---”不然,她不会每日在睡前对着他自言自语。

“我不爱,更不想要他!”她怎会一次次从了他,每夜,他都拥着她睡,不管她愿不愿意。

“可他已在这里了,由不得你,听话。”他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感受着里面的动静,放缓语气,尽量抚平她的怒气。

“听话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三件事?”她挑起眼眉,趁机要挟。

“你不用说,我一个都不会答应!”他打横抱起她,走进屋内,直接拒绝。

“耶律砺,你不是男人,只会欺负我!”她双手捶打着他的胸口,叫骂着。

“我不是男人,你怎麽会怀孕?”他应对如流。

“你?哼?”皇甫悦哭笑不得,他耍赖的本事越来越让她佩服了。

耶律砺见她不再向方才那么激烈,坐在炕床上,抱她在膝上,哄说着,“悦,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我懂你的恨,你的怨,我不反对你站在皇甫家的立场去想我,怪我。可那是战争,身为臣子,我有自己的职责,自己的原则,我不敢奢望你忘记皇甫家,忘记李家。我只恳求你,在心中留一个位置给我,不含任何杂念的地位,好吗?”

他发自肺腑的乞求。

“砺?”她抚摸着他花白的头发,他似乎又瘦了些。

“别拒绝我?”他亲吻着她的脖颈,流连忘返。

哎,她该释怀吗?也许,这一刻她该让自己沉沦,只为他。

正当耶律砺和皇甫悦重归于好的时候,耶律德光在中原的统治并不安稳,由于辽军在开封四处掳掠,人民生活贫苦艰难,于同年三月以李谟领导的军民奋起反击,到处袭击、攻杀辽兵和官吏,夺回了被侵占的城镇,使辽军无法立足。四月,耶律德光率军悻悻北撤,终于在半路上气恼成病。

公元947年,五月,栾城。

耶律砺,古达,阿罕也焦急的等候在耶律德光的帐外,静候着里面的声音。

“怎么样?”耶律砺见耶律德光的随时侍卫阿奈录从帐内走出,急忙问道。

阿奈录表情沉重,摇摇头,“御医说,恐怕要准备后事了!”

“胡说!”怎么可能?耶律砺推开阿奈录走进帐内,围跪在耶律德光周围的侍卫和大臣纷纷正欲向他行礼。耶律砺挥了挥手,走近床榻边,见耶律德光黑光罩顶,唇色清白,脸无血色。心中顿时冷截了大半。

“阿意,你来了?”耶律德光缓缓的向他伸出手。

“大哥,别动,御医说,你需要休息。”耶律砺握住他冰冷苍白的手,安慰着。

耶律德光摇摇头,眼神缥缈,喃喃道,“想不到汉族人如此难对付,终究朕还是输了---咳咳---”

“大哥,别说了,身体要紧。”

“我怕熬不了多久了,阿意,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怪我逼走了倍,你还在怨大哥是不是?”耶律德光柔弱的目光看着耶律砺问。

“没有,大哥,都过去了,我一直视你为亲大哥,以大哥为荣,何来怨恨,大哥,莫多想。”一向直来直去的耶律砺不知如何劝慰。

耶律德光缓了一口气,“哎。”脑中闪过俩个人,双眸看向地上跪着的数个人,问道,“复呢?御呢?”

阿奈录急忙跪下,回复到,“皇上,萧大王还在阳城作战呢,至于御王?您忘记了,前些日子他与你赌气离开了---”

“终究是情,他比朕强啊---咳咳---”深眉锁紧,想到心中那个人,一声叹息。

“大哥,你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议?”耶律砺不忍再看他这般痛楚的模样。

“莞儿---莞儿----”慕然间,耶律砺见耶律德光眼眸看向门口,伸出双手晃动在空中,弥留而去。

公元947年,耶律德光驾崩,时年46岁,谥号为太宗。

阳城

“王爷,三王到了!”洪泰走进来禀告道,身后跟随着耶律砺,古达,阿罕也,忽吐噘。

萧复从案桌上抬起眉头,脸色凝重,“皇上的后事处理好了?”

耶律砺点点头,低头看着地图,“这仗你还打算打下去?”

“当然!”萧复毫不犹豫,“皇上去了,并不代表咱们输了,皇甫家想保晋,得先过我这关。如果你是来劝我的投降或者回京的,那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三哥,休想!”

“太后很担心你,她希望你---”

萧复打断他的话,“太后的心我明白,她与大哥一向意见不合,但毕竟我是她自小看大的,就算我抗旨她也不会把我怎么样,最多这王爷我不做了!”

“二弟,我希望你考虑清楚,不要忘记,你不是一个人,如果你有什么事,你有王妃,还有清宇,我听说你把她找回来了?”现下,恐怕只有清宇能改变萧复。

“三哥,我之所以坚持,其中原因之一便是为了清宇。”

耶律砺不懂。

“狼头胆敢私自抢走清宇,害我和清儿分别三年。如今,又投降李谟,皇甫品两家,你说我怎能饶他?”萧复想到狼头的背叛便心中怒愤不已。

“狼头?你说的可是咱们十五年前在兰草吟河中救起的那个少年?”耶律砺每次想到他们少年时奇异的场景,心中便百思不解。

“不错!早知他今日如此忘恩负义,本王当日就该把他杀了。”萧复双拳一落,狠狠地打在案桌上。

狼头为什么偷偷把清宇带走,他的生世是否和那道白光有关?从天而降,凌厉的绿眸,怪异的功夫,耶律砺下意识的摸着手腕处佛珠,无论怎么想,狼头的行为总是令人费解,甚是让人难以琢磨。

“听说你把清宇也带来了,正好,悦悦跟着我,现下,她们都没个照应,就让她们彼此做个伴,如何?”耶律砺突地提议。

如果他没有记错,当年,莫铃儿曾提起过清宇的身世,她是静安师太在河中捞起的,模糊的记忆中,他仍能想起当年在河中漂流的不止狼头一个人,那个人会是清宇吗?

要知道其中缘由,只好找悦悦帮忙了。

耶律砺这边做着心中打算,那边皇甫悦早已和清宇谈开了。

“原来---原来你见过姐姐的魂魄?”清宇听完皇甫悦的述说后,兴奋的瞪大眼眸,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皇甫悦重重的点点头,“你相信我?你不觉得我是在说鬼话骗你吗?”这个俏丽女子除了惊讶,似乎没有半点怀疑她。

清宇淡淡一笑,握起皇甫悦的手,看着她手中的两个铜铃,说道,“有它作证,我相信!你可知,这两个铜铃是有灵性的?”

皇甫悦仔细观摩着两个手中物,不明。

“当年,姐姐命悬一线,奈何不甘心就如此命绝西处,便求我师父两件事,一件便是想要寻到一个有缘人托付她后事,一件便是寻到自己的家人。”清宇回忆着当年的种种,说道,“师父感动于她的孝心,一片真诚,便在她从小系带的铜铃上施了诺语,在她身上中了一年的回命术。之后的事你也知道了。”

“原来如此。”悦悦这才明白,原来回命术是一种带有邪气的毒药,只能维持将死之人一年的生命。

“这么说,你是皇甫家的女儿,姐姐才是李家的人?”清宇问到。

“恩,那日李谟把我救起,凭着这两个信物误以为我是李家当年被拐走的小女孩,后来叔父皇甫遇知晓我腰间有块胎记,便知是他弄错了。当年,叔父本想把我许给比我大三岁李家小儿子李谟,谁知七夕时节,我和李谟的同胞妹妹一同于街上玩耍,一群外族人冲进开封城,肆意捣乱,横生事端,意图挑事。慌乱逃跑之际,我和李铃被人群冲散,之后的事便不知了,当我被人拉走时,已在花月楼处。”皇甫悦想起她在花月纺十几年身不由己的日子,想到莫铃儿在影宫门被逼杀人的情景,心有余悸。

“原来如此。”清宇拉起皇甫悦的安慰道,“姐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何必忧心?”

皇甫悦轻拍着她的手,她在担心她啊?

“今日你叫我一声姐姐,从此以后咱们便是亲姐妹,这里无外人,你告诉我,狼头到底想要什么?”现下,事情大概明了,清宇也有了大部分记忆。狼头到底想干什么,只有清宇知道。

“他想变成真正的人!”

“他不是人?”皇甫悦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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