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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他的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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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她是我从小养大的一只白狼。他想要我和萧身上的那12颗灵石。三年前,他没有得逞,想不到三年后,他依然不放手,哎。”清宇低垂下黑眸。

“可就算他变成人,又能怎样?难不成他得了灵石就能当皇上不成?”悦悦气愤不已。

“这个我也不懂,我曾经试着想把萧复的身上的拿回,可他总是推三阻四,想着法子搪塞我。”清宇泛起担心的眸子。师父说过,灵石是被下过诅咒的,萧复带着,是福是祸谁都不知,但她不能冒险。她宁愿把灵石交给狼头。

悦悦脑子一个机灵,“明日就要开战了,正面拿不回,咱们可以换其他法子。”

“姐姐的意思是?”两个人同时不言而喻的点点头。

萧复回到自己的大帐内,见清宇洗漱完毕,早已歇息。便合着衣躺在她的身边。

“你怎么不脱衣?”清宇盖着棉被问道。

萧复拉紧她的棉被,掖好,柔声到,“一会儿还得同三王议事。”

清宇忙要坐起身,萧复拉住,说道,“你睡,我憩一会儿便走。”

“不了,你睡吧,我看着。”清宇侧头看着他。

“今日的清儿好乖!”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便闭上了眼眸。

听着厚重的呼吸声,清宇伸手探入萧复的脖颈处,袖筒中,怀中,没有!

他到底放哪里了?清宇皱着眉头,慕然,她盯着他腰间的挎袋,正欲取下。萧复猛的睁开眼眸,起身。见清宇惊愕的脸色,双手握着被单,似乎有点紧张。

“怎么了?”他探上她的额头。

“没,没事。”清宇摇摇头,有些心虚。

“恩!”他点头答应了一声,转头套上靴子,穿上外衣,临出门时,说道,“石珠我是不会给他的!谁都休想夺走你!你也一样,想离开,除非我死!”

“等等!”清宇跳下炕床,拉住他的衣角,双膝跪地,哭求着,“萧,求你了,把东西给他,求求你---”她不愿见到他受伤害,不愿。

“起来!”萧复黯淡下黑眸,低头命令,清宇依旧拽着他的衣袍,不肯松手。

“本王命你起来,听见没有!”他愤愤的拉起她的身体,椅动在眼前,“直到现在,你还在想着逃脱我,到底是为什么,我就真的那么让你讨厌?”

“不是,我没有,我只是害怕,萧,求你了,答应他的要求,这仗我们不打了,回去好不好?”她泪眼朦胧再次求他。

“我再说一遍,东西我不会给,他也休想活!”他甩开她,不愿再多说。

“不,萧,他不是人,你对付不了他的!放手吧!”她跪爬在地上,一遍遍求他。

“如果本王连个畜生都对付不了,那就不配当这个讨伐大将军了!”萧复断绝道,扶起清宇哄慰到床榻上,“乖乖睡觉,那些闲人的事少操心,知道吗?”

“萧?”她欲劝,却被萧复阴着脸回绝了。

看看他离开,只能一叹而随。清宇双手合十,跪地向天乞求,“一定要保佑他,原谅他的一意孤行!”

皇甫悦为耶律砺切了茶,打了水,放置在一旁。

“还在担心吗?”她的矛盾,他懂。他何尝不在纠结。

“二哥,三哥不会原谅我的,还有谟?”悦悦坐在炕床上,不敢让他看清自己的忧愁。

“我答应你,绝不会伤他们!”同样的错,他不会再犯,即使赔上性命,只要她不痛苦,不再恨他。

“谢谢!”她曾试着跨越这道灰色的鸿沟,却无法忘记皇甫家,李家,“我想出去走走!”悦悦走出帐外,冷风吹过,收紧披风,抬眸望着天上的一轮冷月,心冷滞。

身在异国为异客,自从有了家人,归属感时时陪伴,出门时,皇甫术叮咛在耳边,哭泣时,皇甫品哄慰在眼前,受伤时,李谟,李韵心疼在脸庞,一切仿若昨日一般,近的可以触摸。

哎---

“我以为再见你,不会听见你的叹息了?”身后一道低微的鼻音响起。

皇甫悦转头,见熟悉的身影站立在眼前,惊诧,“你?”

苏日勒牵起她的胳膊,直接说到,“想知道为什么,就同我来。”

悦悦默默的被他牵着,走进附近的一片黑幕处。

“这是萧大王的军营?”她提醒他。

他顿住脚步,放开她的手,冷冷道,“你去告密,我愿意死在你手里。”

心中叹着气,悦悦柔声道,“对不起,虽然晚了。”

“他们说你失忆了,我不信,果然,你还是当初那个花月月!”只是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了。可想而知,这三年她经历的并不比他少。

悦悦升起的悲伤的眸子,“我以为我可以逃,当李谟把我救醒的时,当知道耶律砺还活着的时,当我变成皇甫家的女儿时,我以为忘却是最好的药剂。谁知,世事难料,曾经是永远抹不掉的记忆。”

“想必他也被你骗了。”苏日勒看向远处的灯火,热冷交加。

悦悦躲开话题,“你来,不会是想索要三年前的承诺的吧?”

“为何不?欠债还钱,这笔债你始终躲不了的。”他微微撅起眼角的笑意。

“我人在这里了,如果你还想娶我,大可把我掳了去。我定不会抗拒的。”她直视着他的目光。对于耶律倍和苏日勒,是怨,是欠,有时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了。

“我可不想再次娶个木头回去!”苏日勒展开眉头,说道,“今日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齐齐瓦和夏国已归附皇甫将军旗下。如今,耶律德光已死,中原百姓疾苦多年,新仇旧怨蠢蠢欲动,是谓逆民心者,必亡。所以,明日一战,萧复只会以卵击石。”

“你想让我劝他,退兵还是投降?”皇甫悦明白他的深意。只是他如何会有如此必胜的信心,即使三国联手,辽军也是不可小觑的啊。

“不是你,而是耶律砺。白白地牺牲,何必呢?”

“不战而败,萧复和耶律砺不会答应的。”

“可我知道耶律砺并不想打这场仗。”

“现下,萧复才是统帅!”耶律砺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兄弟白白送名的。正因为如此,她才没有劝他投降。

“你还是那么爱他?”三年过去了,她逃避了,却无法逃开他的执着。

悦悦沉下眼,没有否认。心中想到一个人,“耶律倍他可好?”

“在你走后不久,他在回渤海的路上,便被人杀了。”苏日勒直接说道,见悦悦有些意外,还有些伤痛,急忙补充道,“别看我,不是我,是谁,我也想知道。”

悦悦心微微抖颤,抬头看向那轮明月,痛惜道,“想不到那句对不起晚了三年。”

“悦悦---”苏日勒扭过悦悦的身体,深黑的眸子对上她伤痛的眼神,猛的将她拥入怀中。悦悦想挣扎,他却低言道,“最后一次,让我死心!”

任由他抱着,许久,他放开她,“回去告诉耶律砺,下辈子我一定会赢!”

“能告诉我狼头的事吗?”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月月,打仗是男人的事!”说着,他口哨一出,一匹马迎风而来,他跃上马背,勒住缰绳,回头说道,“花月月,记着,这辈子你终究是欠我的!”

“对不起---”悦悦看着他风一般地消失在黑幕中,喃喃自语歉疚,对不起,耶律倍,对不起,苏日勒。

想着,突然身后有人一抱,便落入温暖的怀抱中。

“他抱了你?”听着男人闷闷不悦的声音,皇甫悦反转过身体,说道,“你没反对,不是吗?”

想到苏日勒方才突然的反常,一定是发现耶律砺躲在暗处,才会做出故意气他的行为。

“因为我可以抱你一生一世。”耶律砺宠溺地轻吻着她的秀发,呢喃着,“以后不准让任何男人抱你,知道吗?”

皇甫悦轻笑一声。

“他叫你月月?”突然意识到什么,耶律砺盯紧她的目光,见她闪躲,钳住她的手臂,质问,“你敢骗我?”

“没没没,我只是---只是不敢告诉你。”记不记得她都不在乎了,他又何必计较。

“我只想知道你的病情?”他的关心她居然敢付诸东流。

“夏大夫说我患的是失智,又没说失忆,是你自己瞎琢磨的,从头到尾,我可没说我不记得了啊?”她调皮的眨着眼眸,同他打迷糊。

“学了小鹰的本事,是吧?”他打横抱起她,也不想再多问,经历了生生死死,他们仍能活着相守相爱,他已知足。

见他有心事,悦悦沉在他的胸口处,“砺,明日你一定要回来,答应我!”

“你放心,有了你和小鹰,我会学着明哲保身,学着爱护自己!”他承诺。

“咦?”黑暗中,悦悦见忽吐噘骑了马奔出了军帐。这么晚了,他去哪?

耶律砺顺着她眼神的方向看去,会意道,“他终于知道了,哎。”

“知道什么?他要去哪?”悦悦不解。

“长白山,我想御王和你那个可爱二嫂以后要头疼了。”耶律砺嘴边撅起笑容。

悦悦瞪大眼眸,原来忽吐噘喜欢耶律仇,“他的意中人不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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