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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迟掉是不可能了,任命的随陶德才到了上书房,皇上正躬身伏于案前,执着毛笔认真的勾画。
陶德才知趣的退了下去,没有出声打扰玄墨。
琉璃站在殿门口的位置,不敢说声。
过了一会,玄墨才察觉到她的到来,抬起头,搁下手中的毛笔,疲惫的揉揉眉心,笑道,“爱妃快过来。”
不过几日未见,竟变得如此憔悴。眼圈微微发黑,仿佛熬了好几日的夜。
琉璃忙走过去,接过他身前的墨研,慢慢的磨起墨来。
玄墨舒心一笑,重新执起毛笔,认真的拿起桌上得奏折,批奏起来。
琉璃只是时不时的为他研磨,递一下奏折而已。
这倒是琉璃第一次见到玄墨认真忙于国事的样子,与他平时温润但不怒而威不同,忙碌的他带着一丝严肃认真的感觉。
低垂的眸子锁在手中的奏折上,眉头时不时微微皱起,纤长的手指捏起毛笔,轻轻勾画。
不知不觉,夜色就深了下去,琉璃揉揉眼睛,略微疲惫的打个哈欠。
很晚了呢,玄墨似乎还未有就寝的打算。
大概是到了平时睡觉的点,琉璃的开始犯困,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但皇上还未去休息,她怎么能出言告退?
只得努力瞪大眼睛,强打了精神。
无奈只是研磨这件枯燥的事情,实在打不起精神来,一会,上眼皮就开始打下眼皮了。
“爱妃。”正迷迷瞪瞪的,玄墨突然出声。
琉璃一个激灵,瞌睡跑到了九霄云外,抬起头,玄墨正好笑的看着她,琉璃脸微微一红,心虚道,“皇上有何吩咐?”
玄墨拍拍他身旁的座位,“来,坐这里。”
琉璃忙走过去,不敢再打瞌睡,眼睛瞪的大大的。
玄墨指着手中的奏折,“念给朕听吧。”
琉璃伸手接过,翻来倒去看了半响,才嗫嚅道,“皇上……臣妾……不识字。”
玄墨一愣,复笑道,“看来陈将军宠爱妃宠的很啊。”
琉璃心一惊,忙笑道,“爹爹打小就疼我呢。”
虽说陈将军属于武门世家,但毕竟是名门之后,就算再不注重这些东西,以陈婉凌的身份,最起码的识字还是该会的。
可是她是琉璃,没有人教她这些东西,琴棋书画不会,识字也不会。
玄墨似乎并未深想在意,琉璃才松了口气,起身站于玄墨身后,为他揉捏一下肩膀,“臣妾不能为皇上分忧,真是不该。”
玄墨舒服的微眯起眸子,嘴角挂着笑意,“爱妃能陪着朕,就是在为朕分忧。”
揉捏了一会,玄墨拉过她坐于他腿上,双手捏起奏折,正好将她整个圈在怀抱中。
琉璃微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几动,坐着也不舒服,扭动着想要挣脱下来,玄墨却蓦然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莫名其妙炽热的激烈的一吻让琉璃的呼吸都不顺畅起来,脸色憋的通红,玄墨将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再动,朕可不保证后果。”
琉璃的脸瞬间红透,侍寝这么久,这句话的意思还是能够参透的。
当即就僵硬了身子,动都不敢再动。
就连看玄墨,都是斜了眼珠子看。
玄墨浅笑着重新认真的开始看奏折,琉璃无趣的看来看去,却什么也看不懂。
困意渐渐袭来,琉璃干脆直接闭了眼,窝在玄墨怀里睡了起来。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琉璃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似乎已经亮了,揉揉眼睛,却对上了玄墨含笑的眸子。
停止手上不雅的动作,琉璃忙站起身来,“皇上……”
却“彭”的一声撞到了头,原来她起身太急,竟撞到了一旁的窗栏。
“疼不疼?”玄墨连忙拉起她,爱怜的揉揉。
琉璃疼得两眼泪花,却撇撇嘴道,“不疼……”
玄墨轻笑出声,“干什么这么激动。”
琉璃哭丧着脸,却挤出一丝笑意来,“皇上怎么还在这里,臣妾服侍您去早朝。”
玄墨挑眉,突然伸手亲昵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掀开窗帘笑道,“爱妃快看。”
看什么?琉璃不解。
目光刚刚移到窗口处,琉璃却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这……这……回身环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自己现在居然不是在皇上的寝殿,而是身处一个马车中!
刚刚未在意,这下看清楚后,琉璃简直惊呆了,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没错,马车正行驶在一个小道中,路两旁还开着不知名的楔,生动灵气。
她没有眼花,也没有看错,这里真的不是皇宫!
她从未想过这辈子还有走出皇宫的可能,她以为自己会就那样终老。
玄墨始终含笑看着她惊喜的模样,伸手将她揽到怀里,下巴抵住她头顶,“喜欢这个生辰惊喜么?”
确实很惊喜,但是,生辰?
琉璃着实楞了一下,她的生辰明明是在冬天啊?
想了半天,这才隐隐约约的记起,三月,似乎是她所顶替的陈婉凌的生辰。
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玄墨只当她是惊喜的说不出话来,温柔道,“这次去边关巡视,朕就想着带爱妃一起出来看看,整日呆在宫里,闷坏了吧。”
琉璃狠狠的点头,眼眶微有些湿润,只有整日被关在一个华丽的笼子里的人才能理解她此时的激动,而不论是不是她的生辰,玄墨这份惊喜都足以让她实实在在的惊喜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