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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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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没开坦白。

被压在草地上又亲又摸的时候,我甚至主动抬手抱住了九千岁的脖子,主动将嘴凑上前去,迎合他色情探索的深吻。

人迹罕至的郊外更为情动多添了一份隐秘的兴奋,即使手掌伸进衣物抚摸,我也没有做任何反抗。

马在一旁嚼着草,用澄澈的双眼看着我,停在树枝上的麻雀也好奇地歪歪头,观察交叠在一起的人类。

直到日光变得昏黄。

我是被九千岁抱上马背的,除了领子有些松垮,衣服仍好好地穿在身上,但内里却几乎每一寸每一分都已经被摸了个遍,肢被揉得发软发烫,锁骨处印着好几个深深的牙印,红得像在流血。

九千岁说这是撩拨他的惩罚。

是我没有,只是忍不住想要与他贴地更紧而已,实在说不过他,就掩耳盗铃地闭上眼睛,假装什都没有发生。

他也不似好受的样子,双眼发红,气息微喘,看起来像恨不得将我生吃入腹。所以又骑着马往城外跑了两圈,直到傍晚的秋风渐渐吹散浑身的躁动,心跳从紊乱到平缓,我才重新睁开眼睛,在九千岁怀中坐直起腰来。

此时夕阳已经只剩最后几束余晖了。

九千岁驱着马到大路上不紧不慢地走,暂时放开了缰绳,抖开宽大的披风将我两人都围在一起:“城门快关了,小景。”

“啊?”我回头,才发现身的马并不是在往回去的方向前行。

“正好明日沐休,我去前头的村子里住一夜客栈,明日再回。”

正是家家生火做饭的时间,接着天光眺望远处,看到许多袅袅的炊烟,与晚霞相互辉映,证明着前头存在一座繁华的村落。

心中骤然升起不安的预感。

“前头是……”

“青州与国都的交接,乌石县。”

我骤然掐紧了己的掌心。

因着吃到了临近国都的红利,乌石县发展得一年比一年好,十几年没有回来过,此处的繁华已经不是我记忆中以比拟的了,街道两侧商众多,个顶个的精美豪华,客栈更是满眼皆是,门店一楼坐满了打尖的客人,店小二匆忙穿梭其中,好不热闹。

但九千岁向来最不喜的便是热闹,用披风将己身上的官服遮盖得严严实实,径直向掌柜要了间上房,直到房门关上,才放松紧绷的身体。

我看在眼里,不知如何宽慰。在天子脚穿深紫色的,普天之都知道是何许人也,世人对他误解颇深……也怪不得要如此遮遮掩掩。

说是说门游玩,实际上却如何都叫人开心不起来。

九千岁倒是反过来宽慰我:“早知如此,本该先回府换这一身再门,好在带了披风,若是小景也被那些人指指点点,本督倒要心疼了。”

我勉强挤一个笑脸回他,实在说不什话来,只夹了菜进嘴里,佯装饿得厉害。

一沐浴的时候也没了白天的兴致,九千岁察觉到了什,却只是将我搂紧他怀中坐着,沉默地给我敞开宽大的依靠,细细为我搓揉身体,连指缝也毫不马虎。

他越这样,我越是低落,既为己低落,也是为他。

这样的一

个人,老天爷怎舍得他难过、伤心、遭遇命运的不公?

这样的一个人,他真的是我拥有,且独占的吗?

以前对殿的爱慕,我从一开始就不敢肖想得到什回应,把己放到最角落的位置,以致于失去了,也没有生多大失落。是九千岁不一样,我之间,是九千岁一直在付源源不断的温暖与爱意,我被捧到了从未有过的高位,甚至不知不觉开始习惯,若是突然摔来,应该……会很痛吧。

烛火尽熄,客栈的床榻很软,九千岁的臂弯很暖。

只有我的情绪在一点点腐烂,深深地沉到泥泞的沼泽里。

“厉钦。”我小小声地唤他。

“嗯。”九千岁并没有睁眼,也没有动。

“乌石县,其实是我生的地方。”

“嗯?”

“我无父无母,乌石县的养父母将我抚养至岁有余,后来养不起了,我就被送到皇宫,籍也直接登记在了皇宫的暗卫编队里,这些年无人知晓,没再回来过。”

“所以夜就是在为这个难过吗?”

“不是的。”我摇摇头。

九千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眼,安安静静地看着我,表情温和又认真,做好了倾听者的姿态。

我却是鼻头一酸,只埋头,强迫己不去看他。

“当年我奄奄一息,全靠养母从己亲生子中分一母乳,才得以平安存活,顺利长大。他曾经有心将我当作己孩子,景寅这个名字,也是他为我所取。”

“而他的亲生子,叫景辰,张景辰。”

“我那天……在街上遇到他了。”

终于说这句话,我心中并没有想象中的轻松,反而觉得鼻子堵得越来越厉害,喉咙发硬,眼睛也涩得难受极了,“我反复确认,发现张景辰脖子上挂着的玉貔貅,与您的那一只……一模一样,是一对。”

“我、我其实——”

有什液体从眼角处流来,沾湿了睫毛,濡润了床单,声音再也藏不住懦弱的哽咽,“我的过去,真的没有半点关于您、关于玉貔貅的回忆,以前我以为是己忘了,是看到张景辰之后,才发觉,也许,根本、根本不是我呢?”

声音越说越小,我艰难地往前蹭了蹭,把己更深地埋进九千岁怀里,攥着他胸前的衣服,贪婪地呼吸他独有的温度与味道。

“我其实,刚见完张景辰、在街上遇到您的时候。另一只貔貅是他小时候亲手送去的,他说十六年前有来过京城……天底真的有那巧合的事情吗?”

“不是故意想隐瞒您的,我只是、只是……”

眼泪彻底止不住,我胡乱地说着,越说越乱,越说越急,最后也不知道己说了什,只剩呜呜的哭声。

九千岁却一直沉默。

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这份沉默将我最后一丝期望也打得稀碎,第一次怨恨起命运来。

是我上辈子做了什天大的恶事吗?以致于当老天爷发现美好竟落在我身上的时候,都要迅速地收回去,并罚给我无尽的落寞与悲伤。

他在想什?

也许在认真地复盘己认错人的乌龙,也许在犹豫

要不要立刻将我推开,转身寻找张景辰。

又或者是,在思考该如何处置我这个错误接受了他真心之人。

我不后悔与他相处的这些时光,但也忍不住在想,若是林宛在我入府第一天就将我灭,倒也比现在好。

越想越哭,越哭越想,九千岁迟迟没有开,却几乎将我判死刑,绝望卡住喉管,慢慢开始觉得进气多气了,胸膛激烈起伏,手脚发麻,哭声也直抽抽。

眼冒金星,脑子被搅成一滩烂泥,什都无法思考,也没有发现己的不对劲。

直到被抱着坐起来,一只手急急地为我抚背顺气,才慢慢从濒临窒息的边缘挣脱来。

“好了好了,小景不哭,没事的。”

九千岁的声音似乎隔了千山万水才勉强传进我的耳朵里。

但泪水却还是没停,一只手摸索着为我擦擦被糊得乱七八糟的脸,有些急,又有些无奈:“我都知道的,小景就是我的小景,和那个人没有任何关系。”

小景不是爱哭鬼,他也想忍住不哭,然后引发轻微过呼吸,好怜的宝贝,妈妈抱抱

第39章 小景已经有点喜欢我了,是吗?

僵硬蜷缩着的手被他捧在手心里,仔仔细细地按揉、展开,双手不得空,九千岁便曲起双腿把我圈在怀里,细碎的吻一又一落在太阳穴,认真抚平我焦灼不安的心情:“别多想,不哭了小景,注意呼吸,放松点。”

我感觉到他也是慌乱的,即使全程压低嗓子用稳重而平和的话语引导我,但指尖的颤抖,与不稳的心跳,都骗不了人。

这样的安抚是有效的,慢慢的,那阵浑身发麻僵硬的感觉终于在逐渐散去,我感觉己体内的血液又重新开始流动了,也终于恢复了一些控制力将泪水勉强憋住。

灵魂与神智相继归位,只余一抽抽的哭嗝,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太丢脸了。

我后知后觉地才感觉到羞愧,己坐直了身子,埋着头不敢抬起,抬手在脸上胡乱地抹。

却又被九千岁拦了来。

黑暗似乎并没有为他视物带来任何阻碍,他一只手托着我的颌将我的脸强硬抬起,另一手持了丝绸手帕,细细为我擦去糊在眼周的湿润,神情专注,没有半点嘲笑我的色彩,稍微缓解了我手足无措的尴尬。

“原本只是想逗逗小景的。”九千岁叹了一气。

我听他语气中带有些许的懊恼,与他平日里永远胜券在握的形象大相径庭。

“你那日受了伤,跟着的侍卫第一时间便事无细地禀告于本督,张景辰算做是你半个兄弟,我也早就知晓。”

手帕被扔到一边,换做温热的掌心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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