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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抱着我下马车,放下我的手,然后说:“音,同奶妈去玩吧。爹爹还有事情忙,要去告诉你的媚娘这件事。”爹爹那个简洁明了,从不拖泥带水,决定让我嫁给摄政王,只留给我一个挺拔的背影。
我看着他,突然胸口有一句话好想同他说——
爹爹,你走错方向了!
“小姐,谢天谢地,小姐你终于平安回来了。”我的奶妈早就在一边,婆娑泪眼,等得好像望夫石一样。
我平淡无光的眼神看着爹爹越来越远去,毫无意义地回应一句:“啊~~”
奶妈想方设法要将我的目光拉回:“小姐,奶妈做了你最爱吃的莲子玉米羹,还放了章记的冰糖,奶妈特意买的。”
他成功了。
奶妈就靠着我的背后,跟着我走:“小姐,今天入宫怕不怕?”
我低头看着娃娃起着变色反应的猪脸,粉粉的脸蛋红得像个烧猪,我漫不经心:“哦。”
奶妈手指摸着娃娃的头:“小姐,把娃娃给奶妈抱吧。”
我抓住娃娃蠢蠢欲动的四肢:“我可以。”
娃娃泪眼迷离,想要控诉两句。
爹爹袭击不成功,难道奶妈送上门也不能碰吗?娃娃的猪眼满桃花,就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破它的色魔道,等于灭它的猪生乐趣!
我无视无视。
娃娃呜呜张大的猪嘴,微微晃动的桃花眼,就凄迷地看着我的奶妈。
我奶妈目剑星眉,唇红齿白,光泽如画,暖暖如风的微笑中带着盈盈泪光,长条的红缎子挽起的一头青丝,两根褐色柴枝撩成发髻,马尾生花垂下腰间,一步一青丝摇曳,轻俏若笑,美如莲台仙子——呃,这个描写太大众化,街边买菜的路人甲也是这个样子,但是我奶妈确实比较市井啊——淡青色的短上衣和黑色裤子,腰身系着一条碎花湛蓝的布围裙,延伸至脚面。
我没有眼花,大家也没有眼花,他就是我的奶妈。
我的奶妈是男人。
法律没有规定,男人不能成为奶妈。起码,我的奶妈挂着围裙,清水白脸无胭脂,含情凤眸凄迷流动的水光,比芙蓉姐姐上镜,比凤姐漂亮,远看花如他,近看他如花!
嗯,如花。
⊙﹏⊙b
平时,他跟着我后面,但是走进紫樱院的话,就变成了我跟在他的后面。
我盯着他开始发福的腰——
他缠上这个湛蓝色的碎花围裙开始,就注定这一辈子我会缠上他。事实上,我已经做了无数的思想反省。当初完全是我的阶级斗争的警惕性不坚定,犯了娃娃(娃娃是我的猪)一样的错误:美色所迷。
话说在十年前,我五岁,他才十五岁。他还叫云祁阳,吱吱,那名字一听就是一个英俊凌人的美少年。
十年前,他确实是个美少年。
他脸如刀削,目光如神,纤秀冷傲,不苟言笑,如同一把直刺心脏的利剑,版画中的革命斗士的典范,随时准备为正义而牺牲;他身材出众,挺拔颀长,英气迷人,一站一坐就像一棵大西北的小白杨,风沙侵袭只能令他更加风姿飒飒,不屈不折,气节逼人,无数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
我看到他,十年前的,我的心便蠢蠢欲动:这绝对是一块绝世的璞玉,摧残起来一定很爽!
o(≧v≦)o~~
生铁折成绕指柔。
不负我的厚爱,他成功转型,变成了绕指柔。可惜他没有变“刚柔并济”美青年,而是变成“邋遢随便”欧吉桑。
他这个邋遢的欧吉桑,证明了,奶妈这职业果真腐朽美男。同时也表示,奶妈这个职业,他干得风生水起,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
如果我不是十年前就认识他,我肯定以为他一出生就是奶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