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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异装男子在黑衣人的攻势下居于下风,身体上的伤口不断增加,体力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一名黑衣男子见对方不是自己的对手,想要杀进房间里,可阿拓上前挡住了他,可就在他分心这边时,另一名黑衣男子将刀刺入阿拓的身体。
“阿拓!”肤色黝黑的男子见状,忙上前支援,可下场却是胸口多了个窟窿。
“阿隆!”气若游丝的阿拓喊同伴的名字,可他再也听不见了。
“杀了里面的两人!”黑衣人冲到门口,想要杀进去,可就在他们的手触及门之前,一道白光闪过,四人同时倒地,只见他们四人的脖子上都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噗噗的往外冒,可谁也没有看到,究竟是谁出手的。
“阿隆!”阿拓还在呼唤着同伴的名字,接着,一只手探到了他的伤口,他忙抓住那只手,先该看清楚到底是谁。
“抱歉,你的同伴已经没有救了!”女子摇头道,事实上,这个男子的伤势也很重,恐怕很快也会和他的同伴一起。
“你,是你——”看清楚眼前女子的模样,阿拓激动起来,他记得这个女子,他曾经见过她,脑海中出现这样的场景,喧闹的战鼓声、战马的嘶嘶声,还有士兵们的喊声,摇动的旗帜,刀光剑影,血肉模糊,只有她,安静的站在年轻将军的身后,拿着那支玉萧,吹奏着动人的曲子,几乎所有的人都疯了,再也听不进统帅的命令,听不到隆隆的战鼓声,脑中仅有那悠扬的曲子……
“你伤得很重!”女子轻声说。
“请你救救里面的公子!”阿拓恳求道。
“我知道!”只当是完成他的最后心愿吧,女子点头。
“谢,谢谢!”说完,阿拓咽了气,嘴角有一丝笑意。
“少爷”外面的打斗声已经没有了,小天举着椅子,一副谁敢闯进来,我就和他拼命的样子,可颤抖的双腿却出卖了他。少爷在这里,自己怎么着也要挡在少爷前面,万一进来的是黑衣人,自己就留下与坏人周旋,让少爷先走。哎,这时候真希望那两个人没事,毕竟他们不会伤害少爷。
“吱——”门被推开了。
“啊——”小天举着椅子打了过去。可他扑了个空,椅子没有如愿打中进来的人。
“做什么?”女子一闪,椅子飞了出去。看了眼刚才想打自己的少年,女子皱眉。
“怎么是你?”小天吃惊,没有想到,进来的既不是黑衣人,也不是那两个人,竟是挑起这次事件的女子,“你没有死?”之前明明见她倒在地上的。
“这里很危险,你们——”女子望向里面的男子,刚开口,又楞住了,怎么会是他?
“姑娘你——”白姓男子也同样很吃惊,这女子的容貌,明明就是自己那天在树林见到的女子,唯一不同的,是这女子一头青丝,而那日见到的女子则是一头白发。难道眼前的女子并不市自己那天见到的,或者哪天真的只是自己看花了眼?
“快跟我离开这里吧!”这两个人一看就不懂武功,哎,那个人真是托付了两个麻烦给自己。女子认命的叹了楼气,示意这对主仆快离开。
跟着女子走出房间,小天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和那两名异装男子的尸体,忙躲到了白姓男子的身后,然后怯怯的望向一脸平静的女子,难道她看到尸体都不怕。
“他们——”白姓男子本来想问女子,这些人是不是她杀的,可到嘴边的话还是生生咽了回去。
“这两个人不是我杀的!”大概是看出了男子的疑惑,女子淡淡回答。
言下之意,其他人确实是她杀的了!男子皱眉:“我们是不是将他们埋一下?”如果将他们这么放着,自己实在是于心不忍,尤其是那两个人,他们是为了保护自己才死的。
“随便你!”女子走下楼,来到桌边,之前的老者此刻躺在地上,跟其他尸体不同,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只有一个空酒杯掉在他的身边。
“是你让他喝的!”白姓男子来到女子身边,轻声询问。说实话,他不知道究竟这对父女有什么深仇大恨,先是做父亲的想要毒死自己的女儿,可结果是,父亲死在了自己为女儿准备的毒酒上,这是不是叫害人终害己。
女子回头看了眼男子,却什么也没有说。
“少爷!”小天艰难的拖着阿拓的尸体,希望少爷也来帮把手,他只想把这两个人埋了,至于其他的,就和自己没有关系了。
“小心!”见小天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男子忙上前扶住他,两人一起将阿拓的尸体往外搬。“啪!”一块铜牌从阿拓的衣袖里掉了出来,可在搬运尸体的两人并没有发现,倒是女子走了过来,她拿起掉在地上的铜牌,上面刻了一条四爪的飞龙,飞龙身下刻着“嶙”字。女子轻轻皱眉,回头看了眼还在搬运尸体的两人,她不动声色的将铜牌塞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