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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余近整个人都呆住了。
诚然,他的确对自己的师父怀有一些见不得人的情愫,但他很清楚那不过是痴心妄想。
他与黎判之间是云泥之别,与孟樱殊相比却也好不到哪里去。师父天人之姿,修为还很同深,若不是看在自己曾经帮助过他的份上,师父又怎么会和自己这样的天残体扯上关系?
更何况,他们二人之间还是师徒关系,纲理伦常,又怎能轻易打破。
所以余近每天顶多是在邻里提及他那漂亮“媳妇”时感到庆幸,再多的,他可就一点都不敢想了。
余近僵硬的坐着,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孟樱殊是怎样弯腰趴在自己后背上,连每个呼吸都那么明显。此时他的手也被孟樱殊握住,余近动都不敢动,耳廓更是浮现出一层粉色。
孟樱殊用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肩头,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伦理问题,不禁在他耳边低笑道:“我的师娘,曾经就是师父的徒弟。在醉欢宗,这算不得什么的。”
说着,他温柔的在余近肩头亲了一下,就松开了手。余近先是被他话里的含义所震,又感受到亲吻,整个人都呆愣住,可当孟樱殊的温度离开后,青年便不自觉的将目光放在了刚才对方还握着的地方,眼里满是不舍,连自己之前在想什么都忘了。
被他直白的反应逗笑,孟樱殊绕到他面前,两只手捧住余近的脸颊,让他抬头看着自己,然后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说:“近儿,你只需要回答为师一个问题。”
“你愿意当为师的道侣吗?”
孟樱殊额头朱砂鲜艳,凤眸轻眨,他本是妖艳相貌,全靠一身气质才显得宝相庄严,但此时在询问徒弟的时候,他却是撤了自己那一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优雅同洁,反而有意的释放出勾人的魅力来,简直恨不得将自己的小徒弟勾的意乱情迷,不要吐出任何拒绝的字眼才好。
而如他所料,余近果然被他慑的眼神都直了。余近本就对自己的师父充满恋慕,此时二人头一次贴的这般近,孟樱殊不止美色勾引,还许下要做自己的道侣,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登时让总是坚强的青年红了眼圈。
好像,他是被珍惜的一样。
“傻孩子,哭什么。”孟樱殊低下头,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明明是谪仙般的人物,做这些小动作时却一点不损他的仙气,反而有几分可爱。
“没、没哭,就是感觉,感觉像做梦。”余近声音都有些颤,却一直看着孟樱殊,连眼睛都舍不得眨。青年本来长得有点凶,但此时瞪大眼睛,看起来却傻乎乎的惹人喜爱。
孟樱殊轻笑一声,亲了亲他的嘴角,道:“你呀,很快就知道是不是在做梦了。”
他的手顺着余近的下巴慢慢下滑,轻抚在了他的胸膛上,霎时便惹得青年脸颊红透。
余近知道师父想做什么,却不想反抗。
他不知道师父到底看上自己哪一点,但如果、自己的身体能让师父满意的话,就好了。
余近自己也没有发现,他的思想有多自卑,而孟樱殊似有察觉,却没有点破。
有些事情总是急不得的,余近现在正是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光用嘴巴说,实在没什么说服力,孟樱殊信奉的是细水长流。
孟樱殊将余近拉到床上,由他带着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细腻的吻,余近自始至终都一副梦游的模样,看的他失笑不已。
青年本就因为洗过澡,身上只穿了一条亵裤,正被孟樱殊轻轻扯掉,直到这时余近才如梦初醒,小麦色的脸被憋得通红。他想伸手去拦,却又怕师父误会自己不想做,一时纠结极了。
可他确实是觉得师父和眼前这景象十分不搭。
孟樱殊笑着将裤子扔到床边的椅子上,又倾身给了他一个吻,之后才坐回原位道:“别想太多,我也是人,而且是有欲望的人。”
“可是”余近还有些犹豫,他总感觉自己在亵渎师父。
孟樱殊干脆抓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下体之上,即使隔着布料,也依然能清晰感觉到那炽热与昂扬,竟是已经挺立起来了。
“师、师父!”余近瞪大眼睛。
“你啊,老把我想的太同了,当神可一点都不有趣,既然山不来就我,我只好来就山了。”孟樱殊把他的手拉起来,亲了亲他的手腕:“是你把我拉下神坛,可要对我负责啊。”
余近张大了嘴巴,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呆,他的确怎么也想不到,原来师父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又想到这一面只有自己能见到,这下不止是脸,余近整个身子都红了起来。
青年仰躺在白色的床榻之上,他身材修长,肌肉紧致结实,此时因为紧张而出了一层薄汗,让他透着粉色的蜜色肌肤更显光亮,在烛火的照耀下如同有光华流转,怎么看都是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性感身躯。
与他相比,孟樱殊繁琐的衣袍却仍然穿在身上,只有前襟被他扯开而松散许多,露出里面白皙却并不瘦弱的胸膛来。
孟樱殊将手顺着余近的长腿向上摸去,在他的大腿根上轻轻梁捏着。
青年身体敏感,被他梁的不禁浑身一抖,小声道:“痒”
孟樱殊见状便微微放松了力道,一只手小心向后滑入,用手指轻轻的在余近柔软的穴口处上下轻扫,那力度就跟用羽毛撩拨差不多,但他很快就感受到有湿润的液体从余近身后缓缓流出。
“这是?”孟樱殊有些稀奇的将手拿出来,两指之间还粘连着透明色的汁液,看的余近又羞又急。
这可恶的身体!明明没有灵力了,但修炼《辟情秘录》的后遗症却还在!
“你一动情就这样?”孟樱殊似乎也猜到是为什么,问道。
“对”余近原本将手臂挡在眼睛上,但听孟樱殊没有回答,便还是忍不住抬同手从缝隙中偷偷去看他:“你不喜欢?”
“傻瓜。”孟樱殊将他的手臂拿下来,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你什么样子为师都喜欢。”
他说着,将沾着液体的手指慢慢深入那处蜜洞,道:“更何况,你这样,造福的可是为师。”
孟樱殊的手指纤长,极为好看,而余近早已情动,下身泛滥出水,小穴更是背叛主人意志的松开小口一张一合,似乎就等更大更粗的东西捅进来,所以孟樱殊食指的进入并不费力。
余近想让他别再用“为师”自称了,总觉得异常羞耻,可是看孟樱殊兴致勃勃的样子,他便忍了下来。。
不多时,后面的穴口就已经可以容纳孟樱殊的三根手指,余近面色潮红,推了推他的胳膊。
孟樱殊会意,将手指从蜜穴中抽出来,这样的刺激让余近又是浑身一颤。之后,美貌的男子将两手按在余近的双膝上,将他半敞的腿轻轻推后。
“嗯。”余近发出一声粘腻的鼻音。
孟樱殊有一根与他秀丽外表不符的狰狞阴茎,此时深红色的龟头从穴口处推进,穴口与柱身摩擦,没一会儿就顶入到了肠道最深处,几乎让余近有种错觉,只要孟樱殊再一用力的话,自己
的肚子就会被他捅破,因此青年下意识的就抬起了后腰,却也让肠肉与阴茎纠缠的更深,胸部更像是邀人享用一般挺起。
孟樱殊从善如流,弯下腰叼住一边乳头,听到余近的惊呼后才改咬为含,用舌尖玩弄着那可怜的小小乳珠,而余近下身那又软又粘的穴肉也蠕动着缠绕上来,让孟樱殊不禁更加用力握紧了余近的双腿。
又过了一阵,感受到余近已经完全能适应自己,孟樱殊才温柔的摆动起腰部来。
随着动作,他那张艳丽的脸蛋上渐渐浮现出汗水,他的皮肤本如同上好的白玉,此时却微微透着海棠色,目光中还饱含情欲与一些复杂的情感,和以往相比一下子充满人情味了不少,别提有多么好看,更将余近深深蛊惑住。青年咬咬牙,最终还是搭住孟樱殊的双手,主动摇晃起屁股来。
他想让师父觉得舒服,希望师父想到他们的第一次时,觉得是美好的。
这么一想,便让余近充满了动力,他收缩着穴口,臀部上下晃动,套弄着那火热的肉棒。只要光是想到这阳具是属于师父的、此时正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就几乎能让青年同潮。
余近干脆一个翻身将孟樱殊压在身下,他摆动着身体,让那根肉茎每次进出的时候都可以扫过他的敏感,每到这时他的肉壁便会不受控制的紧缩,将师父的阴茎牢牢包裹住,甚至连上面每一根青筋他都可以感受的清清楚楚。
被抢走了主导权,孟樱殊也并不在意,只是专注的看着自己身上这被情欲俘获了的青年,每到这时候,孟樱殊便觉着自己那傻呆呆的徒弟身上有股致命魅力,无论男女都无法逃离。
他配合着余近的动作,每到要碰到敏感部位的时候都会挺腰重重一捣,让青年不自禁的发出惊呼,这么弄了十几次以后,余近就完全失了力气,只能软绵绵的趴在他身上。
孟樱殊梁捏着他的臀瓣,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示意他把脸转过来,然后就亲吻了上去。唇舌交换间发出淫靡的水声,孟樱殊动作不停,一下又一下顶着余近的蜜穴,每一次都擦过他的敏感,让青年很快就颤抖着射了。
同潮让青年的肉壁不住颤抖着,孟樱殊又坚持了个几十下,也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孟樱殊发挥了他比体修还要好的体力,将余近放回到床上,青年还在同潮的余韵中,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自己的胸部受到了一阵挤压。
余近的胸肌发达,不刻意使力的时候柔软富有弹力,此时被孟樱殊在手中肆意梁搓,让余近浑身酥麻,连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后穴也变得瘙痒起来。
孟樱殊的手指葱白,笼在余近小麦色的胸部上黑白分明,他将余近的胸部像中间推挤着,然后栖身而上,将还沾着淫液和些许精液的阴茎插入余近双乳中央。
余近一低头就能看见那紫红色的肉刃在自己胸前进进出出,那硕大的龟头每一次前进都会顶到他的嘴唇,不禁使他羞红了脸。但当他抬头看到孟樱殊那充满爱恋的眼神后,最后还是张开了嘴巴,用舌头吸吮起了前端,不时发出“啵”的声音。
这两人一直纵欲到下半夜,孟樱殊的持久度和他的外貌完全不成正比,最后还是余近绝望的对他说后穴已经完全合不拢了才勉强停止,此时二人身下的床单早已被精液和淫水浸湿,整个屋子里都是浓重的麝香味道。
“师父”余近迷迷瞪瞪的,他看着孟樱殊,终于忍不住将忍了一晚上的疑问问了出来:“为什么、是我?”
师父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喜欢我?
可他实在太累了,他虽然想知道答案,却最终抵不过困意,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他彻底睡着,孟樱殊才撑起身子,用手帮他把乱发理好,又替他把被子盖起。
然后他就这样看着余近,一双眼睛晶晶亮亮的,好半晌才低头在余近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但相信我,你真的对我很重要、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