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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苏落荨目含困惑,好端端地,他怎么说风就是雨,忽然心中一计顿生,“王爷何出此言?落荨不懂。”
“苏落荨你别跟本王说不懂,呵呵---,”齐王夏侯泽直直地望向她,眸光炽热,“你玲珑心窍,冰雪聪慧,怎会不知本王所说何事?”
齐王夏侯泽炽热眷恋的目光,让苏落荨心虚发颤,但好胜心强的她,又怎能如何乖乖就范,“王爷,你忘了,当初是谁告诉落荨晋王爷是落荨最好的归宿,而又是谁祝落荨与晋王两人破镜重圆,白首相携,呵呵……,敢情齐王爷您是个出尔反尔,口是心非之人。”
“你……,”齐王夏侯泽现在真的好后悔,难道这一次又是他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推向了别人的怀抱。
“齐王殿下或许可以对落荨说您后悔了,但是,”苏落荨语风一转,“落荨不会,既然承诺已出,怎可不守?起风了,王爷请回吧,落荨也该回去了。两日后落荨就是晋王妃,您的八弟妹,除了晋王府苏落荨哪里也不会去。”
“苏落荨,本王不信,你心里对本王一丝爱慕之情都没有。那为何当日在京郊,你的琴,你的情,无一不是你真心的流露?”看着苏落荨转身离去,齐王夏侯泽情不自禁得拉住苏落荨的衣袖。
“齐王爷,您还是忘了吧,落荨如果这么做让你产生了错觉,落荨只能说是对不起了。”苏落荨拿开齐王夏侯泽的手,继续往前行。
“你非要把本王逼疯吗,苏落荨?”齐王对着苏落荨的背影而道。苏落荨,你真的好残忍,竟然连正眼也不屑瞧他。
“不敢,齐王殿下您高高在上,而落荨只是个普通的女子,落荨没有能力改变自己命运的轨迹,也无法忍受别人对落荨的安排。”夏侯泽,这是惩戒你并不是什么都可以相让,尤其是情之一事。
“你-”齐王夏侯泽终至无语,看着苏落荨一步一步得走远。
“齐王爷还是请回吧,若让旁人见了去可就大大不妙了。”苏落荨心有不忍,她的话总归有些重了,况他还有重伤在身。
“苏落荨你可否对本王如实相告,你到底爱过本王吗?”这是最后一次的相问,他夏侯泽从不强人所难。
“有过又如何,没有又如何,这重要吗?两日后,落荨成为晋王妃已是铁定的事实。”苏落荨停下脚步,“王爷请自重。”
“别在本王面前提什么晋王妃,”齐王夏侯泽听到晋王妃三个便浑身如针芒在刺,她难道是看上晋王妃的身份,“好像本王的齐王妃之位并不比晋王妃差吧。”自嘲的话从齐王夏侯泽的口中而出。
“呵呵…,齐王妃的确不错,可怎么办呢,落荨只想成为晋王妃。”苏落荨微怒,好你个夏侯泽竟然这样看待于我,着实可恶。
苏落荨决绝的眼神,毫不留恋的越行越远,深深得刺痛了夏侯泽的心,她就这么得来去自如,难道从始至终都只是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
“本王知道了,---苏落荨,本王再也不会自寻烦恼了,从此以后,你作你的晋王妃,我作我的齐王,哈哈…,再不相干---再不相干。”齐王仰天大笑,笑得三分癫狂,三分痴迷,三分哀伤,还余一分无奈。
天涯情归何处,随风化为尘,追忆旧时,思量错。
苏落荨轻咬贝齿,眼含泪水,不发一言,他的伤,他的情,他的恨她都感同身受。可现在她只能是苏落荨,而苏落荨就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当她的晋王妃,为了墨儿,她只能对他暂时绝情。
齐王夏侯泽悲侧得踉跄而行,一时间,天旋地转,眼中只剩下空荡和茫然。他该去何方,而何方才是他的最终归宿。
“王爷,---您回府吧。”路南扶住齐王夏侯泽苦苦哀求,“您得顾着自己的身子啊。”
“你走开,走开—”齐王夏侯泽用力推开路南的搀扶,“本王没事,本王自己走。”
‘噗’夏侯泽得热血弥漫了寒草,在热与寒之间,翠草凝丹泣红泪,谁道草木最无情。
“王爷,”路南惊慌失措,忙再次相扶,“王爷,您可别吓小南啊。”
苏落荨行至半途,听到路南惊恐的叫喊声,猛然停住,素手紧握,泪满香腮破蜂黄。她落泪,湿润了干涸荒芜的寂寞,在与他相视的一刹那,她就听见自己心的破碎,憔悴又重新回到原始的最初。她好想不顾一切得放弃所有的责任和负担,可她行吗?她继续伪装着坚强,又朝前行。
他以为她坚硬如岩,与谁都是冷漠无心,而他不知道的是,她心中最深处最柔软的那个角落里,就是他存在的地方。可现在她不能心软,不能功亏一篑,夏侯泽,你要万万珍重。
齐王夏侯泽自苏府回到齐王府后,竟一病不起,口中言辞含糊不清,“明日,明日后,”
“唉,”鲁伯叹气,明日便是苏相府小姐入住晋王府之期,自家王爷这是情殇难愈,这可怎么得了,他该怎样向皇上交代,忽看见路南急急忙忙往门外跑去,忙叫道,“小南,你这是去哪啊?小南,小南—”
路南飞速上马,马鞭一挥,‘驾’,来至苏府。“何四,劳烦你禀报苏小姐,我有要事相告。”
此时的苏府,张灯结彩,正在为明日的大喜之日忙碌着,家丁小厮,丫鬟们来往穿梭。
路南在府门口等了会儿,只见苏落荨身边的侍女景年过来,道,“路侍卫,你走吧,小姐不想见你。”
“苏小姐。”路南大叫一声,景年忙回首相看,发现并无苏落荨的身影,然路南却抢先直闯进入。
“哎,路侍卫。”景年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