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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拜了师傅,一大早龙倾城与撒雷便都搬到宫中,离圣鸾殿最近的宫殿里去住,苏棉的第一堂课,却是为了太后而上的。
静心口服液!更年期的女人总是暴躁,性情紊乱,太后的症状显然已经很多年了,只不过她的症状太过于严重了,若搁到现代恐怕直接被送进精神病医院了,但这里的大夫们也大多专注于身体上的疾病,往往会忽略心理上的,若有察觉的,也不敢说太后心理有病啊,因此太后这病便无人治了。
就是不知从万佛山请来的那位会不会治她心理上的病。
经过一上午的辛苦学习,她方认全了所有的安神的药物,经过一番讨教,配置好了药亲自熬起来,打算送到太后那里去。
今日的她早已不同往日,周密的想到任何的细节。
亲自熬药,避免让别人去从中作梗,下个什么毒来掐害她,虽然有想到让信任的启梦去做,但二来考虑到她亲自熬药比较有诚意。
然后她会突击,不让任何人知道她要往太后那里去,就算太后的人以自种理由来请她都拒绝,这是防止太后有所准备的打算陷害她,假如是布好了局等她跳,她应对起来便会有压力,若趁其不备,断然减轻危机。
午膳过后,苏棉端着药出其不意的出现在太后的寝宫内。
果真,太后才撤了所有陷害的计划,毫无防备的见到她,大大的吃了一惊。
“给母后请安。”苏棉脸上的笑意并无半点虚假,全然是对长辈的尊敬笑意,那一福身子,得体大方。
“你不是不来吗?”太后还未反应过来,面色有些恼怒。
苏棉巧笑道:“近来开始学医了,母后为了臣妾的事,想必压抑不少,配了些药给母后放松一下心情。”
说罢,苏棉先喝了一口,证明这药无毒。
太后却并不打算喝她的药,苏棉套用她的激将法道:“母后莫不是怕我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害您?”
可惜太后也不上当,“你以为这激将法对你没用,对哀家就有用了?你有什么资格配药给哀家喝,宫中那么多御医,什么时候轮到你了?”
“可母后这么多年,也未曾因为他们的存在,心情有过放松呀。”苏棉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一语刺中痛处。
这一点想也知道,后宫的女人,尤其是像太后这样无时无刻不算计别人,想方设法把怡妃往后位上推的人,精神是一刻也不会放松的。
说起怡妃,今日来倒意外没瞧见她陪在太后身边。
太后仍然没有喝药的打算,苏棉耍起无赖,上前拉起她的胳膊,不故她的厌恶撒起娇来,“母后,皇上许久没见您轻松的笑过一次了,又碍于面子不常来看您,都是臣妾不好,让你们母子之间有了隔阂,臣妾知错了,这不是来挽回你们之间的感情嘛,喝了这药心轻放松一下,到他经过的地方轻松的笑一起,皇上见了也许心一软,就主动搭理你了呢。”
母子之间的生疏,也是太后心中最大的沉痛,这么久了,龙夜寻极少来请安,偶尔一两次也是来去匆匆,神情淡漠。
太后还在犹豫,苏棉口腹蜜饯,“母后,您是最大人有大量的人了,就原谅臣妾吧,臣妾知道皇上呆会儿要去哪儿,趁药还未凉赶紧喝了,随我一起假装无意路过一下,不经意的笑一下。”
一旁围着的婢女都是太后的心腹,想要上前提醒她不要上当,但启梦眼明手快的以各种方式阻拦,一会问这个一会问那个。
心中只一刹那的微动,似乎也想要极力挽回儿子,太后毫不犹豫的端起药来喝,比起其他药来苦涩极淡,入口回味尚有些甘甜,倒不置于喝完药因苦涩而心情下坠。
只一碗药,定是不见效果的,苏棉一边说着好话,一边拉起太后便往外走,说让她等下对着一朵花笑。
龙夜寻远远的看到她们走来,赶紧假装路过,带着大队人马走来。
太后赶紧对着一朵花猛笑,纵然自已也想要笑得轻松一些,可因有些紧张,笑得竟是比哭还难看。
龙夜寻大步走上来时,嘴角已是上挑,虽面具遮了大半张脸,笑意却是挡不住的外流,“儿臣给母后请安,许久不见母后这么轻松的笑了。”
仿佛事先背好的台词一般,太后只顾着因他的夸赞而暗喜,自然忽略了疑点,这一笑倒真轻松了些许,“是吗,母后也许久未看到你笑了。”
“看来母后今天心情不错,儿臣陪你走走吧。”龙夜寻亲热的挽上她的胳膊,苏棉也在另一边挽着她的另一只。
因为有龙夜寻的转性陪伴,让太后暂且忽略了身边的苏棉,苏棉也一直不再说话,笑盈盈的看他们说话,免得自已一开口引起太后的注意,心情再大为不好。
药并不是重点,仅一碗药改变不了什么,若不是长期服用,也不会见什么效果,重点便在龙夜寻身上。
太后怎么也想不到自已的儿子也会算计自已,虽然龙夜寻起初不赞同她这么做,坚决不同意她与太后见面,怕她吃亏,但苏棉把他也加了进来,多了利处,又费好一番口舌方把他劝下。
因母子间隙压抑了这么多月的心情,因龙夜寻的突然亲昵,又陪她走了大半日,甜言蜜语的哄着,心情自然会轻松很多,开心很多,也自然以为那药是有些作用的,日后就算拒绝,也可让龙夜寻假装因她笑得不自然,不轻松而不理她,她自然会乖乖的继续喝药。
直到迟暮时分,太后逛的有些乏了,两人方送她回寝宫,而她寝宫的门口,走出一位神情郁恼的中年男人,听太后叫他的称呼,似乎便是万佛山请来的韩六,韩郎中。
龙夜寻认得,苏棉与启梦却不认得,韩六看到苏棉把太后送回,神情更是恼怒,最后却怪异的把目光转向苏棉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