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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叔叔?”心儿歪着脑袋,问他,“叔叔你怎么在这里?”
“我本来就在这里呀,小娃娃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即墨珙居然难得的第一次在人面前,自称我。
“心儿在和小莲姑姑玩躲猫猫,心儿发现这个好地方,就躲到这里来了。”心儿睁着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望着即墨珙。
“你说什么,你叫心儿?”即墨珙心头一紧。
“是啊,叔叔,心儿是叫心儿呀。”心儿无辜的说,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叔叔对她的名字那么奇怪,难道他觉得她的名字不好听吗?
“心儿。”即墨珙一把将她从窗台上抱下来,“心儿跟谁一起来这里的?”
“跟爹爹呀。”心儿说。
“心儿的爹爹是谁?”即墨珙紧张的问。
“爹爹就是爹爹呀。”心儿不解的回答
“心儿可知道爹爹叫什么名字?”即墨珙问。
“爹爹叫夏侯衍。”心儿自豪的说。
即墨珙一征,心儿今年三岁,长得和夭夭一模一样,为何她却说,她的爹爹叫夏侯衍。
“那心儿的娘亲叫什么名字,心儿知道吗?”即墨珙问她。
“不知道。”心儿托起腮帮,有些惆怅的说,“心儿没见过娘亲,娘亲把心儿生下里之后,就走了。”
即墨珙的脸,蓦地沉下,对夭夭的恨,又增加几分,难道做虎王的王妃,对她来讲就那么重要吗?居然为了这个,抛弃自己的亲生女儿
“叔叔,你怎么了,你怎么生气了?”心儿肉乎乎的小手,爬上即墨珙的脸
即墨珙瞥见心儿手腕上的玉镯,莹润细腻的镯子中,有一条小龙在游走,这是她的玉镯,虽然小了许多,他却还是一眼便能认出,那是她的玉镯。
“心儿,你手上的玉镯可是娘亲给你的?”即墨珙问。
“是呀,是娘亲给心儿的呀,娘亲说,娘亲走了,这个玉镯就会代替娘亲守护心儿。”心儿扬起手腕,看着手上的玉镯。
“呵呵。”即墨珙一声冷笑,既然你想要守护心儿,为何还为了一个虎王王妃的名分,抛弃她!
“叔叔,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心儿没有娘亲,好可怜。”心儿望着他,“心儿一点都不可怜,娘亲是回家去救外公和外婆了,等娘亲救出了外公和外婆,就会回来找心儿的。”
“心儿的娘亲去救外公和外婆了?”即墨珙一惊。
“是啊,外公和外婆好可怜,他们被娘亲的外公关起来了,他们天天都盼着娘亲去就他们呢,还有娘亲的族人,都等着娘亲去救他们。”心儿道。
即墨珙的心,好像被什么重重的一击,这难道就是夭夭离开的真相,她要回去解救魔族,只是,她为什么要骗他!
“所以呀,心儿不可怜,心儿有娘亲,等娘亲救出了他们,就会回来找心儿的,那时候,娘亲就和心儿一起,去找爹爹,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心儿仰着小脸儿,满怀憧憬的说。
“找爹爹,夏侯衍不就在心儿身边吗,心儿怎么还要去找爹爹?”即墨珙又问她。
“不是呀,夏侯爹爹是爹爹,可是心儿还有一个爹爹。”心儿的蹙着眉,好像小大人似的说,“反正好复杂的,连心儿都搞不懂呢。”
即墨珙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深深的触动,他紧紧的将心儿搂在怀中,喃喃道:“心儿,我就是心儿的爹爹呀。”
“你就是爹爹?”心儿惊讶,旋即,小脸上溢出欢喜,“好哎,心儿找到爹爹了。”
“是啊,心儿。”即墨珙抬手,摩挲着她的小脸,说,“爹爹跟心儿,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好啊。”心儿抱紧他的脖子,祈求的望着他,“不过爹爹,你带心儿去找娘亲吧,娘亲去了好久,都没回来,心儿好担心呢。”
“好,好。”即墨珙暗哑着喉咙,抚摸着心儿的头。
夏侯衍一脸惊慌的冲进来,看见心儿正在即墨珙抱在怀中,好像一记惊雷划过头顶,傻傻的呆愣住。
“燕儿,把心儿带下去。”即墨珙起身,吩咐燕儿。
燕儿赶紧上前,抱住心儿
“不要,心儿要和爹爹在一起,心儿要和爹爹一起!”心儿踢腾着小腿,哭闹着。
“心儿乖,爹爹有事情,等爹爹忙完了,就来接心儿。”燕儿柔声哄着她。
“不要,不要,心儿不要。”心儿拼命的要挣脱下来。
燕儿加快脚步,将心儿带出大殿。
即墨珙走到夏侯衍跟亲,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夏侯衍趔趄一下,鲜红的血顺着鼻中淌出。
“心儿是我的女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将她藏了三年!”即墨珙喊着。
“夭夭走的时候将心儿托付给我,我不会让心儿受伤害。”夏侯衍定定的看着他,说。
“受伤害?我才是她的亲爹爹,她跟着我,就是受伤害?”即墨珙更加的愤怒,又一拳打在夏侯衍的脸上。
“她跟着你会不会受伤害,你心中最清楚,你身边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女人,她们哪个会容得下心儿。”夏侯衍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
“哈哈……”即墨珙狂笑着,他现在在他们眼中,连自己的女儿都照顾不好。
“夭夭说,等到心儿三岁的时候,就将心儿送给你,我这次来,就是带心儿来看你的。”夏侯衍说。
即墨珙住了手,无力的问:“夭夭,去哪儿了?”
夏侯衍将脸别向一旁,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夭夭会在临走之前将心儿托付给你?连心儿都知道,娘亲回家去救她的族人了,你会不知道?”即墨珙一把抓起他的衣领。
夏侯衍顿了顿,沉声说:“夭夭回魔族了。”
“呵呵……”即墨珙无力的一笑,“那她为什么要骗我,她以为告诉了我,我就会阻止她回去解救她的族人吗?”
“不是,她说只有她离开了,只有让你恨她,你才可能会去接纳别的人。”夏侯衍低垂着头,声音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