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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她凭什么那么自私,她凭什么替我选择!”即墨珙咆哮着,“她凭什么?”
“几年前,魔族遭遇浩劫而被冰封,魔尊拼尽最后一丝力量,将魔族至宝‘殇歌’封印在自己的女儿体内,小公主逃过追捕,堕入凡间,遇上了你。可是有一天,她突然得知,解救魔族的方法便是以自己的元神解开‘殇歌’的封印,而元神一旦离开肉身,整个人便会灰飞烟灭。她便决定想办法,让你恨她。因为她说她无法陪你一生一世,所以她希望有别的人,可以陪着你一辈子。”夏侯衍沉痛的说。
“夭夭,夭夭……”即墨珙木然的念着她的名字,失魂落魄的瘫坐在椅子上。
“夭夭临走之前,求我答应她,永远不会告诉你她离开的真相。三年前,我看到你醉生梦死的生活,所以我才不敢将心儿送给你。”夏侯衍说。
即墨珙望着夏侯衍,无力的问:“夭夭是在你那里,生下心儿的吧。”
“是的,三年半之前,我赶来皇城参加你的婚礼,却在半路遇上夭夭,她孤身一人,流落在外,我便将她带回了凉州。”夏侯衍回答。
即墨珙伸手,紧紧的捂着脸,声音哽咽:“傻夭夭,这个傻夭夭,你怎么能这样对自己!”
“现在,我把真相都告诉你了,心儿也还给你了,你好自为之吧。”夏侯衍说完,便要转身。
“爹爹,爹爹。”心儿跑进来,扯着夏侯衍的衣角,“爹爹怎么了,爹爹的脸,怎么流血了?”
“心儿,爹爹没事,爹爹刚才进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门框了。”夏侯衍蹲下身,将心儿抱起,“等一会儿回去,擦些药就好了。”
“爹爹你流了那么多的血,爹爹你肯定好疼,心儿帮爹爹吹一吹。”心儿嘟起小嘴,对着夏侯衍的脸,认真的吹了又吹。
“好了,心儿,爹爹不痛了。”夏侯衍爱怜的握住她的小手,说,“有心儿帮爹爹吹吹,爹爹就不会痛了。”
“嗯。”心儿点头,然后又不放心的叮嘱道,“爹爹你下次可要小心了,可别再撞上了门框。”
夏侯衍看着心儿,说:“好,爹爹下次一定会小心的。”
“好了,爹爹不痛了,我们回去吧。”心儿高兴的说。
“心儿,那个才是你的亲爹爹,心儿以后,就跟那个爹爹在一起,好不好?”夏侯衍望着即墨珙,对心儿说。
“心儿知道呀,那个是爹爹,这个也是爹爹,心儿要跟夏侯爹爹在一起。”心儿看看即墨珙,又看看夏侯衍,说。
“心儿乖,来爹爹这里。”即墨珙走过来,接过心儿。
心儿死死的抱住夏侯衍的脖子,怯生生的看着即墨珙:“不要,心儿要跟夏侯爹爹在一起。”
“心儿乖,心儿过来,爹爹带心儿去找娘亲。”即墨珙哄着她。
“真的?”心儿欣喜,转头对夏侯衍说,“爹爹你等心儿一下哦,等心儿找到了娘亲,就回来陪爹爹。”
“好,心儿,爹爹等着你。”夏侯衍掰开她的环在他脖子上的圆滚滚的小胳膊,暗哑着喉咙说,“爹爹先回去了,等心儿找到娘亲,就回来陪爹爹哦。”
“嗯。”心儿用力的点点头。
夏侯衍眷恋的望了心儿一眼,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出去。
“心儿,来,爹爹带你去看我们住的地方。”即墨珙拉着心儿,将她带到大殿后的寝宫。
“这里就是我们住的地方吗?”心儿好奇的跑上跑下,“这里好大呀,比我们家的房子还大呢。”
“你们家?心儿告诉爹爹,哪里是心儿的家?”即墨珙有些不满的问。
“奕王府呀,那里是心儿的家。”心儿说。
“心儿,那里不是你的家,这皇宫,才是你的家。”即墨珙掰着她的小脸儿,说。
心儿委屈的看着他:“那奕王府是心儿的家,这里也是心儿的家,好不好?”
即墨珙心下一痛,将她搂在怀中:“心儿喜欢把哪里当做家,哪里就是心儿的家,好不好?”
心儿蜷缩在他的怀中,点点头。
“哎呦,柳夫人,你不能进去呀。”外面传来值守太监的声音。
“放肆,你这个下贱的奴才,也敢挡我的路!”一个尖利的女声跋扈的叫嚣着。
“柳夫人,柳夫人,你不能进去,真的不能进去呀!”值守太监急急的阻止着。
“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在太监脸上。
一个娇媚的女子,扭动着水蛇腰,走进来。
一见到即墨珙,立刻堆起一脸媚笑,娇滴滴的叫:“皇上。”
“德禄,擅闯大殿者,该当何罪?”即墨珙冷着脸,问
“回皇上,罪当处斩。”德禄战战兢兢的回答。
“那你们还在等什么,还要朕亲自开口吗?”即墨珙的手声音透着蚀骨的寒意。
柳夫人一听,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跪下,咚咚的磕着响头:“皇上饶命呀,皇上饶命呀,臣妾知罪了,臣妾知罪了。”
“德禄,暨越妄称,又该当何罪?”即墨珙的脸色更加的阴沉。
“回皇上,此罪同大不敬,当诛三族!”德禄半躬着身子,回答。
“拖出去!”即墨珙恼怒的说。
“皇上你不能这样啊,贱妾侍候皇上三年,求皇上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网开一面呀!”柳夫人哭喊着。
她是即墨珙还在泠王府的时候买来的侍妾,即墨珙继位后,一起被带入宫中,虽然并没有封号,但却仗着即墨珙多宠幸过她几次,便作威作福惯了,今天居然敢大着胆子,硬闯大殿。
即墨珙心下一阵恶心,这些自不量力的女人,她们不过是他买来的玩物罢了,居然还敢自以为得了宠爱,还妄图跟他谈什么情分!
“爹爹,那个女人是谁?”心儿突然充满敌意的问即墨珙
即墨珙微微一愣,一时答不上话来。
“她是爹爹的女人!”心儿看着他,肯定的说。
不知为何,心儿虽然只要三岁,但却有一种超乎年龄的成熟。
“爹爹有别的女人了,所以爹爹不要心儿和娘亲了。”心儿道。
即墨珙搂着心儿,声音暗哑的说:“心儿,对不起,都怪爹爹一时糊涂,爹爹怎么会不要心儿和娘亲呢,心儿与娘亲,是爹爹最重要的人,你们对于爹爹,比爹爹的命还珍贵,知道吗?”
心儿看着他,将信将疑的点点头。
趁着心儿去玩儿的空挡,即墨珙吩咐德禄:“宫里的那些女人,全都打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