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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初初使劲的摇头,一点也不肯屈服:“我不解了,我就是憋死我也不解了,李束,算你狠,姑奶奶我是瞎了狗眼,喜欢上你这么一个混蛋!可恶!我恨死你了,我要和你离婚,我要……”。
唇,忽然被堵上,她瞪大了眼睛,他的睫毛她都能数清楚有多少根,靠!男人让女人住嘴的唯一办法就是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吗。
可恶!该死的!北初初张口想骂,却被李束趁机将舍滑进了她的嘴里。
北初初这次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被他吻的浑身软绵绵的,身子渐渐下滑,却被他的大手固住。
他的手在她的后背上游走,他想要的不止这些,他想她想的快要疯了!大手滑进了她的衣衫,随之衣服滑了下来。
完了!这次真的是点火了,她应该推开他的,身上传来的凉意,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抬腿就往他胯间顶去。
却被李束用大手勾住,他红艳的唇上挂着笑意:“这么快就等不及了?”他的眼里有着欲望,看着她美好的胴-体,他的眼里闪着火花,烧的噼里啪啦的。
等不及你个大头鬼C,既然是他先勾-引她的,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邪魅的送去了个秋天的菠菜,一口咬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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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坐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皮肤一接触到空气立刻起了疙瘩,低头看去,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娘娘,你醒了吗?”兔儿的声音在大帐外响起。
北初初心里一慌,忙应声道:“还没,你先等一下再进来”慌忙套上衣服,她可不能教坏了孝子。
穿好衣服,收拾完凌乱的床,这才让兔儿进来。
兔儿一手掀开帘子一手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走了进来,脸上的笑意明显的有几分暧昧,看的北初初忍不住又一次红了脸:“现在什么时辰了?”。
兔儿放下饭,声音中都带有别样的调调:“娘娘,已经是未时了”。
那不就是下午一点多了,天呐C丢人,她居然一觉睡到这个时候,都怪李束!想到那个罪魁祸首,北初初的牙恨得痒痒的。
明明是她要吃了他,没想到那厮耍炸,到头来把她吃的连骨头也没剩。
看到桌上的米饭,北初初的眉头又拧了起来。
兔儿倒是一个察言观色的孩子,忙解释道:“今天王爷拿着张员外的签字去把粮仓给收了,那叫一个痛快啊!”。兔儿兴奋的面脸通红。
北初初一眼也不发的就往外走,她得去找李束算账,她要报复!
在士兵的带领下,北初初找到了李束的帐篷,士兵刚要开口被北初初拦下,谴走了侍卫,北初初刚要进去,就听见里面李彻的声音传来。
“皇弟,如今和流水城已经僵持了几天,我怕再不出兵,我们的粮食很快就又会断了,一旦出兵将血流成河,最无辜的还是老百姓”。
一阵叹气声……
北初初用脚指头想也是李彻的。
“如果不去战争,以后老百姓的生活更会痛苦不堪,所以我们势必要拿下流水,至于百姓,我们只能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了”。李束的声音中也是满满的无奈。
北初初低低吸了口气,她家的夫君可真够狠的,不过,她喜欢!
“是谁?”李束警惕的问道,人已经闪了过去。
北初初刚想出声,她可爱的许咙已经被人掐住了:“是,是我”该死的!
李束见是她,迅速的松了手,还好他没有用大力,关心的问道:“疼不疼?”。
北初初立刻吼了回去:“我掐你一下,你试试疼不疼!”白了他一眼,直接无视他走了进去,:“你们在商量战事?”。
“这些你不用操心”李束走过啦,揪着她就要扔出去,吓得北初初哧溜一下躲到了李彻的身后,不停的冲他做着鬼脸:“我有办法可以让你们不费一兵一卒夺下流水”》
李彻若有所思的看着李束道:“我们何不听一下弟妹的见解”,他说到弟妹的时候,眸子里有些悲伤,但是很快的一闪而过,心已经痛的麻痹了。
李束轻轻的点头,伸出了手:“过来”。
北初初甩也不甩,径直的走到桌边坐下,看着他们画的作战布局图,不由得哑然失笑,有她北初初在,还用得着这么麻烦的东西,等她有时间给他们做个沙盘。
“擒贼不如先擒王,只要我们抓到他们的头儿,就不信底下的那些虾兵蟹将还有能耐抵抗,若实在不行,我们就在他们的饮食中下上迷药,让他们毫无一点反抗之力,然后男的轮X,女的杀了……”。
眼见李束的脸色越来越黑,北初初干笑了两声:“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告诉那些士兵,如果他们投降,我们就放他们回家和自己的家人团圆,相信那些将士也不愿打仗,有这么好的条件,我就不相信他们不动心,要是真的不从,我们就……”。
北初初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眸中透着阴狠,一时间她的表情,让李束和李彻怔了又怔,仿佛看到了以前的她。
“两军对垒不能用这么阴的招儿”李束摇摇头表示不赞成,他要赢就要赢的光明磊落,这样的事,不是大丈夫所为。
又来了,北初初受不了他那一套,决定今天晚上独自行动,反正她是个女人,偶尔耍些小阴招也没什么的,就是……
万一李束今天晚上还去怎么办?她忽然拧紧了眉,一手捂住肚子叫了两声,李束担心的探过手去道;“你怎么了?”。
“肚子疼”北初初使劲掐了掐肚子上的肉,额上顿时冒出了密密的一层汗珠,脸色也跟着苍白起来。
李彻站起身就要去找军医,被北初初拦下,:“彻哥哥不必担心了,是女人家的事儿,每个月都会这样”。
彻哥哥……她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似乎叫的很顺嘴。
李束的脸色蓦地变了又变,握住北初初的手忽然加大了力气,关节隐约泛着白,眼睛死死的盯着北初初。
李彻却是温和的一笑:“待会儿,我差人去给你煮些糖水,你好好休息”。说着已经走了出去,直到离那帐子远远的,他才停下,回头望去,泪已然湿了睫毛。
那一声彻哥哥叫的他好难受,好难受!
李束再笨,北初初说的这么清楚他也明白了,收回脸上的冰冷,换上了一层红晕,起身倒了杯水给她:“喝点热水吧”。
北初初接过,毫不客气的一口见底,刚才说了那么久她都快渴死了也没人给她倒杯水喝,现在她稍微装了一下,这待遇,简直了,从乞丐变成总统了。
晚上,李束并没有过来,北初初放心了不少,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的溜了出去,直奔流水城。
这里离流水城大概有五里地那么远,所以北初初一路小跑,就在接近流水城的时候,才看见一大批人在城楼上来来回回,一定是怕李彻他们深夜来袭。
北初初发挥不怕累不怕死的拼命精神,硬是绕着流水城转了个圈,只有北门没有人守着,为啥捏,因为北门根本就没有门。
没门更好,反正她也没打算从门里进来,掀开衣袖,手腕上缠着一个用纯金打造的镯子,北初初按下一边的机关,手中赫然飞出一根肉眼几乎是看不见的铁丝,牢牢的固在了城墙上。
北初初笑的有些花枝招展,没有秘密武器她怎么敢来,又按下另一旁的一片花叶,银丝往镯子里收缩,北初初整个人被带了上去,白色的衣衫在风中飘扬。
这个镯子是她画出图样让军中铸兵器的老伯打造的,为的就是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逃跑用,没想到现在竟派上了现在的用途。
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一双眼睛已经注意她多时。
跳上城楼,镯子已经恢复原样,北初初躲开巡逻的士兵,进入了流水城。
大街上空无一人,只有房檐上挂的红灯笼在摇椅晃,攥紧了怀里的药瓶,寻找着士兵饮水的水源,人总要喝水的吧,所以只要把里面都下上药,士兵就会一个不剩的全倒下。
老百姓嘛,反正他们也不打仗,等他们进城的时候,她再往水里投一点解药就完事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医学,所以她这几天闲着没事,就研究出了一些药,她没有笨到拿自己去当试验品,所以这几日苦了兔子那丫头。
但是,她的牺牲是有意义的,这不,造就了她的迷药问世。
有人,北初初机警的停下脚步,往身后看去,却是一个人也没有看到,心生奇怪,难不成她见鬼了,明明听见有脚步声的。
因为有无数口井,她也不知道哪口井是水源,听兔儿说流水城,虽然井多,但是这些井里的水全是活水,是从一条水源里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