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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水源的话,又是活水,忽然想起今天在李束营帐里那惊鸿一瞥的地图,上面貌似就是画着流水城的地图,闭上眼睛仔细的想了起来,完全没有察觉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对了,那条河好像是在城南十里外的凤凰山上,北初初启动手上的机关,又坐了一次云霄飞车,站在城楼上的她忽然傻眼了。
进来的时候,里面有楼梯,现在……妈呀,十多米高她总不能蹦下去吧!老天爷呀,她失算了,早知道应该带个梯子来的。
正在她愁的不知怎么办才好时,一把泛着寒光的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北初初很没骨气的举高了双手:“大,大哥手下留情,我是好人,真的是好人,别杀我”。
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声音竟是低沉的厉害:“说,你是什么人?如果不从实招来,本大爷就把你卖去妓院”。
靠!敢卖她?那她就找一千个妓女把他轮X了,现在她是脖子在人家刀上,她不得不低头啊,:“大哥,小女子,呜呜……”北初初忽然捂着面哭了起来。
“小女子命苦啊,我那花心的丈夫,在外面有了小妾,我忍了,可是他不仅找小妾,还经常赌博,赌博不说,他还经常去上青楼,一晚上找好几个姑娘陪着。
然后,赌博输了,把我卖到了妓院,卖到妓院我认了,可是为什么,他在外面风流得了花柳病,还要传染给我,我不想活了,就让我从这城楼上跳下去吧,我真的没脸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脖子上的剑不停的颤动着,北初初以为那哥是被她感动的,立刻添油加醋的继续道:“你不知道啊,我那丈夫在那方面不行,你说作为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不是性福吗。
可是我,结婚十二载,我的丈夫从来没有让我做过一次真正的女人,这比得了绝症还要可怕,这个男人是害了我一辈子啊”。
果然,那哥感动的把剑拿了下去,北初初高兴的转过身,对上李束铁青铁青铁青铁青的俊脸,眸子里燃烧着怒火,唇角还勾着笑意,咬牙切齿的道:“亲爱的娘子,昨天晚上为夫没有满足你,是为夫的不对,以后一定要好好补偿”。
最后那两个字他咬的极重,恨不得一把把北初初掐死。
该死的女人!
北初初傻眼了,完了,怎么会是他呢?完蛋了,死了死了,她这么诋毁他,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完了完了,男人最讨厌听的就是女人说他那方面不行。
李束那方面,她已经领教过了,实在让她不敢恭维,忍不住头皮发麻,想到昨晚,她浑身打了个激灵。
“呵呵……嘿嘿……老公你是最厉害的,你老婆我很满足很满足了,真的很满足了,所以你不用再补偿我了,真的不需要了”。
要是真被她补偿,她一定是第一个因为那个而累死在床-上的悲剧女主角。
李束渐渐的逼近,吓得北初初不住的往后退着,直到到了城墙的边缘,她的身子已经倾出去了一半,惊恐的看着李束:“你要干嘛?你再过来,我要叫你非礼了”。
李束的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皮笑肉不笑的开口:“你是我的娘子,我这不叫非礼,而是在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这个地方不错,够宽敞,娘子,让为夫好好的补偿你”。
“不要过来,流氓”北初初喊了一声,一头栽了下去,:“李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声音消失在耳边,腰肢已经被李束紧紧的揽住。
“娘子,为夫没想到你竟爱我爱的这么深,就算做鬼也要和为夫形影不离”,李束调侃的看着北初初。
北初初深呼吸再深呼吸,她怕她忍不住控制不了自己去杀了他,这个男人怎么越来越欠扁了,还是以前好,冷冷的酷酷的话少少的。
她忽然被自己的想法惊醒,她怎么知道李束以前冷酷的,难道是……她的记忆已经开始复苏了吗?想到这里北初初忍不住高兴,等她回去,好好的研究一下恢复记忆的药。
正好现在又多了一个试验品,北初初立刻想到了那团白白的毛茸茸的……
正在呼呼大睡的狐狸,忽然打了个喷嚏,俨然不知自己跟着北初初这条大尾巴狼是进了狼窝了。
两人落到地上,北初初一把推开李束,气冲冲的就走到前面去了,眼看现在已经深更半夜了,她冷的要命,困的要命,一会儿还得走那么远找水源,她容易嘛她。
李束一直和北初初保持着距离跟在她后面,纠结的看着她的身影,终于一狠心,大步追上了她:“你怎么会轻功?”,他一直在担心着,他害怕她恢复了记忆。
他怕他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感情,在她想起一切之后土崩瓦解。
他更怕,她会恨他!
北初初晃了晃手腕上的镯子,心里憋屈的要死,她一个人还真不敢走:“一个小型的机关,里面有铁丝”伴随着一声惊呼,她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山坡下滚去。
眼前黑影掠过,李束已经安安稳稳的把北初初抱了个满怀,:“你没事吧?”。
北初初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还好李束跟着,要不然她出师未捷身先死,在这里被狼分尸也没人知道,不由得对李束的喜欢又加了一分,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刚要抬脚走,脚踝处却传来阵阵刺痛,不由得拧起了眉头:“我好像扭到脚了”。
李束蹲下身,捏了两下她的脚,痛的北初初哇哇大叫,眼泪都快出来了,她真的有些怀疑是不是李束,在报复她刚才在他背后说他坏话。
“先忍耐一下吧”李束打横抱起她,继续往上走着。
北初初搂紧了他的脖子,奇怪的看着他刀刻般的下巴,问道:“你不是觉得这个方法是小人所为吗?为什么还会跟过来?”。
李束低下头,眸中有着耐人寻味的笑意,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引得北初初不住的吞着口水:“药是你下,所以我并不是用卑鄙的手段”。
丫的!敢情是在利用她啊,抬高了脖子,在他下巴上就是狠狠的一小口:“卑鄙小人,竟然利用你的亲亲老婆,这是对你的惩罚!”。
李束吃痛的低下头,脸阴沉的厉害,可北初初明显的看到他眼底闪着得意,就像是猫偷到了腥一般:“这个惩罚要是在往上点就更美好了”。
往上?北初初仔细观察了一下,蓦地红了脸,她又被这家伙调戏了,冰凉的小手滑进他的衣衫,李束吸了口气:“你想要冰死你的夫君吗?”。虽是责备,可语气里却全是宠溺。
“当然舍不得了”北初初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使劲抓了几把,就当是报仇了,孰不知那几把却让某人受着煎熬:“你这是在玩火”李束低吼道。
“呀……”北初初故作惊呼了声,圆溜溜的大眼睛里尽是得意,语气也轻挑了起来:“着火了啊,我怎么没看到,火呢?火在哪里?”。
说罢,又是一阵挑=逗。
李束的脸扭曲的厉害,把北初初放了下来,同时把她不安分的手揪了出来,愤怒的渐渐逼近,吓得北初初往后退了一步:“你别过来,要不然我就……”。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束却是又逼近了一步:“你就什么?”。
“我就告你强X”北初初一股热血冲上头顶,等话出口,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眼见李束越来越近,他温热的气息扑到她的脸上,那双眸子贼亮贼亮的,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了一样,:“娘子,你这个提议甚好,不如为夫就如了你的愿”。
又来这一套,北初初眼珠子往上翻去,适时的掐住了自己的人中,变白的眼珠子又黑了起来,:“别给老子油嘴滑舌的,干活要紧”。
NND!这话怎么这么拗口。
李束哦了一声,随后就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北初初怒吼道:“你他M的又要干什么?”,真受不了了,她不想野蛮,非得逼着她野蛮。
李束委屈的看着她,那眸中闪着星光,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娘子不是说让为夫少说话赶紧干活吗?为夫只是顺从了娘子的意思而已”。
北初初咂舌,别人的话也能曲解成这样?这日子没法过了,但见李束那表情,她的心又软了下来,强压下腹中的怒火,温柔的咬着牙道:“我不是说这个干活,我是说我们先把药这个活干好,咱们俩的活回去再干也不迟啊”。
李束系好腰带,眸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好,干完这活,我们就回去干我们的活,这里太冷了,还是比较怀念暖乎乎的被窝”。
好!她北初初今天是棋逢对手,她输了,她说不过李束,斗不过李束,他丫的就是一只满脑子黄-色思想的狼,而且这只狼还是只有色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