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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有些无奈,一个她能对付,两个她能侥幸,三个她有一丝生机,这十多个,真是令人头痛啊,优雅的揉了揉太阳穴:“你们是要钱还是要命!”。
她这个人不喜欢拖泥带水,只不过她想这些人一定是想要她的命吧,不然也不会用那么凶恶的眼光看着她,也不会一步一步的逼近了。
她的目光顿时凛冽了起来,紧绷着神经,利用铁丝在林间飞跃着,可是那些狗皮膏药还是紧追不舍,不由得有些生气了。
好不死的,铁丝又紧紧的缠住了树藤,怎么也拉不开了,在空中晃晃悠悠的荡着,看着涌上来的人群,她摘掉镯子,跳到了地上,拔腿就往前跑。
没有了暗器的帮助,北初初很快就又被那些人堵了个解释,这几天真他M的背啊!那个郝小姐莫名其妙的害她,李束又莫名其妙的那么对她,现在这些杂碎又莫名其妙的要杀了她。
仍是镇定自若的看着他们,在战场呆久了所以这些已经都是小意思了,:“要杀我的人给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她的十倍!”。
“天玄门杀人从来说一不二”说罢,毫不留情的提刀砍了上来。
天玄门……北初初脑子里飞快的闪过这几个字,待回过神来,一柄明晃晃的大刀已经劈到了她的头顶上方。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
貌似她没有叫啊,北初初睁开眼睛,面前已经躺了好几个男人,脖子里有血涌出,均是一道长长的伤口,而她面前站了一个手中握剑的女子。
虽然背对着她,但仍是感觉这个背影有些熟悉。
恍惚间,女子已经把剩下的那些人解决掉了,转过身来,眸中闪过一抹担忧:“初初,你没事吧?”。
这时,大树后面又走出来一名娇俏的少女,见了北初初扑上前去就是一个熊抱:“初初,要不是姐妹儿赶来及时,这辈子就见不到你了”。
北初初拍了拍她的背,又把安音搂在怀里:“姐妹儿,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想想,现在仍是有些心惊胆战。
北初初是不想回束王府的,可是安音和西夜文晗非得说两个人从西夜逃出来,身无分文已经饿了累了渴了好几天,非得要去王府混吃混喝几天。
万般无奈之下北初初才领着两个女人回了束王府,可谁知那两个女人非得说要和姐夫一起吃饭,所以才搞的现在饭桌上这么僵硬。
她一点胃口也没有,数着碗里的米粒,直到碗里多了一块她最喜欢吃的鸡腿,这才抬起头来。
见是李束,赌气似的把那鸡腿夹进了西夜文晗的碗里,笑嘻嘻的道:“妹子,多吃点哈”。
西夜文晗和安音对看了一眼,直觉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初初啊,我哥说他最近会来北国,问问你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回去,他还说,他的后宫一直为你开着呢”。
李束的脸色顿时铁青,一句话也没说,拉着北初初的手,就把她给拽了出去。
“你到底怎么了?”李束关上房门,松开她的手,强忍着腹中的怒火,他再也忍不下去,她莫名其妙的不搭理他了。
北初初有些咄咄逼人的道:“我怎么了?你怎么不想想你对我做了什么?李束,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以为你是爱着我的,可是没想到你却这么对我”。
她的眼眶立刻红了起来,多日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了。
李束用那种不可理喻的眼光看着她,话语间充满了火药味:“我怎么了?我爱不爱你,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北初初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好,很好,居然敢指名道姓的叫她北初初了,倔强的泪水划过苍白透明的脸颊,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气势汹汹的道:“好,好你个李束,你有种,我T妈D就是犯-贱,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去找我的文轩哥,你去寻你的第二春”。
气呼呼的就走,却被李束拎住衣领扔到了床-上,他身上散发着怒气,咬牙切齿的道:“你有本事再说一遍!”该死的,他到底哪里做错了!
听到她说去找西夜文轩,他的心仿佛被人刺了一剑,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有力的拳头,重重的锤上里面的墙壁,嫣红的血染了那白色的帐子,他眸中有着痛苦,几乎是祈求着开口:“初儿,到底我哪里做错了?我改行吗?不要离开我”。
“你能改吗?在你做那件事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后果不是吗?李束,我恨你,我恨你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泪水模糊了眼睛,她想为他生个孩子啊。
为什么?为什么让她去喝那些避孕药,为什么不让她受孕,为什么不让她去做一个母亲?
李束的眼睛蓦然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而后叹息了声:“就为了这件事,你就要抛弃我,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上次你不是说肚子疼吗,所以我只有去用药物阻止你怀孕了,要不然,就我们这天天的做人法,你早就不知道怀孕多少次了”。
听到他这么说,北初初的脸蓦然红了,随后像只小老虎似的,呲着牙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这几天一直不开心,每天晚上躲在被窝里哭,我不管,这件事是你错了!你必须得给我道歉!”。
李束立刻举手投降,不管有理没理,在老婆面前他永远都是没理的那一方,把老婆的话当成至高无上的圣旨,:“初儿,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我刚才不该那么吼你,我错了,请老婆大人原谅,我自愿去跪搓衣板”。
北初初听到这番话才破涕为笑,仍是紧抿着唇道:“好了,别给我耍贫嘴了,我告诉你,我要去西夜”。
“为什么?”李束的心又是一沉。
北初初伸手抚平他紧拧的眉头,眼中也有些担忧:“上次要勾引你那个女人你记得吧?”。
李束想了想,恨不得把那个女人碎尸万段,仍是点了点头道:“记得!”。
“在流水的时候,她就引我出去欲要杀我,而后她又化装成丫鬟欲要让我们的关系分裂,我派如花去查,竟查出来她是西夜前将军的女儿,所以我想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刚才在城外我又遭到围杀,我想以郝红为线索,彻底的查清楚,把要杀我的那个人揪出来,这样我们以后才可以安安稳稳的生活”。
流水城?城外?天呐!他真的该死,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受到这种威胁,他真的应该寸步不离的呆在她身边,冷漠的眸里有着杀机:“这件事你不用管我,我自会处理,把那些欲要伤害你的人全部杀光”。
“李束,我不想让你插手这件事,现在北国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处理,我自己去便好”北初初起身下床,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所以她不想要他去冒险。
李束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丝毫没有了皇室贵族的优雅,忍不住脱口骂道:“滚T妈D国事,老婆最重要,我跟着你去我才放心,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不容北初初反驳,李束命令道。
却惹来北初初的一阵嗤笑,这个男人跟她在一起时间久了,竟然也会骂人了,也好,她也不想和他分开,正好有他保护的话,她说不定还安全一点。
经过决定,西夜文晗留在北国,因为她怕回去之后,夹在哥哥和李束两人之间,所以她决定留在这里,等候她们的消息。
安音和如花则是跟着她们,兔儿也是想要去的,无奈北初初说是她不会武功去了也是拖后腿,就让她留在北国照顾西夜文晗。
如花因为记恨安音代替了她的位置,所以一路上对安音是爱搭不理的,安音也是一个比较闷的人,所以一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让在马车里的北初初和李束甚是无语,他们倒是挺想在寂寞的马车生涯中增加一点调味料,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
一路上并没有再遇到阻杀,一切顺利的似乎有些不寻常,这让北初初一直紧绷着神经,总觉得平静是暴风雨前的预兆。
大约行驶了三天,已经进入了西夜的地盘,在一家规模不小的酒楼里下榻,准备休息好之后再去找线索。
起初在路上听到了不少以前神童北初初的丰功伟绩,可是后来就一点也听不到了,从李束闪躲的眼神中,她就猜想一定是李束做了些小动作。
她是个心胸宽广的人,也就不与他计较了,吃过饭她换上了一身男装,偷偷的避开她们溜了出去,有些事情还是她自己亲自去查比较好,和她们在一起难免会有些不便。
大街上热闹非凡,北初初走在街上,那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自是惹来不少大家小姐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