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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道尖锐的声音却是吸引了她的注意:“今天我们万花楼可是有节目啊,绝色美人啊,各位大爷不要急,一百两银子即可目睹美人风采”。
一百两银子去看一个女人长什么样,难不成还真是天仙了,嘴角噙着看好戏的弧度,交了一百两银票之后就进去了,好像这个时代的人都很有钱啊,来了这么多的人。
整个大堂密密麻麻的人,北初初唤来了老鸨,花了点小钱就在二楼找了个座位坐下,从这往下看,所有的一切都清清楚楚。
本来热闹非凡的场面,在看到薄纱后面的那一抹倩影之后,现场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看身影的确像是一位美人,北初初眯紧了眸子,目光紧锁着那个晃动的身影。
悠扬的琴声时而高山流水时而跌宕起伏,下面的那些男人全都如痴如醉,哈喇子直流。
一曲终了,薄纱轻动,后面的人儿一点一点的呈现在众人的视线之内,那是一张绝美的脸,北初初不得不承认这一百两真的花的很值。
只是……那个女子脸上的笑意竟让她看的胆战心惊,她虽是温柔的笑着,可仍是掩饰不了眼底的深沉,细看之下,那个女子的容貌竟和她有几分相似。
正想着,那女子便已开口,声音宛若黄莺出谷般清脆,目光直直的看向北初初道:“今日若烟将楼上那位白衣公子纳为入幕之宾”。
芊芊玉指指向北初初。
北初初苦笑了一声,这到底是她魅力大,还是……她觉察到了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不成那个女人还能把她吃了不成。
在那些男子羡慕和嫉妒的注视下,她头皮发麻的步入若烟的房间,里面一股淡淡的香气,闻起来让人心旷神怡。
北初初随便的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始打量起了这间屋子,她以为烟花之地定会是庸俗的,没想到这间屋子的整个布局还有装饰都很雅致。
头有些昏沉,她惊觉这香味有些不对,这是安神的,在睡不着的时候可以助人入眠,但是,若人是在清醒的时候,就会浑身无力。
糟了……北初初暗叫了一声,她会不会是遭了人家的道了。
刚要起身离去,门就若烟推了开来,她唇角含笑,一副狐媚的样子,:“公子这是要去哪里啊?”。
北初初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摸着下巴打量着若烟,而后笑的有些张狂:“姑娘这是怕本公子跑了吗?放心,本公子没有那么胆小,怕姑娘像饿狼一样扑倒在下”。
她调侃着,如烟已经紧闭了房门,她一步一步的逼近,目中透着凶狠,似要将北初初碎尸万段:“不是扑倒,而是要灌醉公子”。
她走到桌边,端起酒壶为北初初倒了酒,:“公子请喝酒”。
北初初挑了挑眉,所有的事,似乎都在她的预料之中:“本公子不胜酒力,所以还是姑娘代本公子喝了吧”。
“怕是你不喝也得喝了!”她笑着举起酒杯,北初初身后忽现两人,紧紧的固住了她的双臂。
该死的,她真的着了别人的道了,这下可好,她的小命今天真的要玩完了!
她还以为,她以自己的力量可以逃脱,没想到那个女人又多了两个帮手,她早就知道那酒有问题,她本想着让那个女人喝那酒,所以就把随身携带的毒药全放了进去。
这下倒好,全都要进她肚子里去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冷着眼问道。
“北初初,你已经忘记我两次了”她笑,笑的很是得意:“看来老天也是帮我的,北初初,这一次我要看着你毁灭!”。
天呐!难不成这个女人就是处心积虑要杀她的人吗?她真是太大意了,:“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吗?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回复记忆呢?”。
她眼中略带杀机,那冰冷的眸看的暖玉心惊肉跳,佯装着自己很是镇定,可那颤抖的手却泄漏了她此事的情绪:“就算你回复了记忆又如何?我恨你,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她像发了疯一样,以避之不及的速度把那被剧毒的酒灌进了她的嘴里,强迫她喝下。
“你……”北初初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堪,体内有一股气流到处流窜,然、喉咙一甜,一口黑血喷了出来,浑身虚软,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她走到了一片白雾之中,前方一抹窈窕的身影越来越近,她睁大了眸子看着走近的女子,忍不住惊呼:“我真的死了吗?你是我的灵魂吗?”。
那女子只是笑着,绝美的犹如一朵暗夜之花,她冷冷的声音传到北初初的耳朵里:“我不是你的灵魂,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现在……我们、合二为一”。
她渐渐的逼近。
北初初却是害怕的往后退着:“我不要,你太冷,我受不了你的冷”,她身上的寒意侵蚀着她的身体,所以她害怕。
“我们本是一人,我们本来就是冷的,只有冷才可以保护自己,只有冷才可以保护自己爱的人,只有冷才可以让自己不受到任何危险,我们本就是一个冷血动物!所以……以后的日子里,我们更要变本加厉的让自己变的更冷,我们要让那一次次伤害我们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她唇角勾着危险的笑意,瞬间穿过北初初的身体。
暖玉看着倒在地上的北初初问道那两个男子:“她死了没有?”。
其中一个男子蹲下身去,探了探她的鼻息,道:“回主子,她真的已经死了”。
暖玉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安,她仍是有些不放心,拿出袖中的匕首走了过去,她不会让她有任何活下去的机会,就算死了也不可以!
明晃晃的寒光映红了她的眼,举手往她脖子上刺了下去,就在她的手离北初初的咽喉只有两公分的时候,北初初忽地睁开眼睛,一手钳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快速的出掌,把暖玉给弹了出去。
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来,她浑身散发着冰冷,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放在腹部,轻启朱唇:“暖玉,你真是好样的!”。
暖玉捂着胸口,睁大的眼中有着不可置信,:“你、不是死了吗?”,她喝下去的明明是剧毒啊!
“是我命大还是你无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杀都没有杀了我,你是不是很失望?暖玉,我要用你的人头去祭拜我的孩子!”。
北初初红了双眸,伸出手,脚未动,人已经飘到了暖玉面前,眼看就要扼住她的咽喉。
后面的那两个男子忽然袭了上来,北初初回过身,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身影一闪,小手已经掐上了其中一人的脖子。
她丝毫没有心软的,甚至是欢悦的,她的血液是沸腾的,她笑的花枝招展,直到那鲜血溅到她的脸上。
她才转过头去,看着那已经没有了头颅的身体,血液还在他断掉的脖子上喷涌着,她无辜的笑了一声:“呀,不小心力气用大了”。
暖玉几乎是不敢相信,不住的往后退着。
另一个男子见自己的同伴惨死,拔腿就要逃走,北初初却快他一步挡在了他的前面:“你走了,你的朋友会很寂寞的,你下去陪他吧,这样才证明你们兄弟情深”。
丝毫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她的手已经贯穿了他的肚子,掏出袖中的手绢,仔细的拭去手上的血液,:“下去了之后,要好好做兄弟,哈哈哈哈……”。
“现在,该是……”她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又是扬起了那个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容:“这次让你逃了,下次可没有那么容易了,暖玉,所有的帐,我会和你一笔算清!”。
纵身从窗户上跃了下去,穿跃在青砖红瓦之间,矫捷的如同一只迅猛的豹子。
她北初初,今后会让伤害她的人,付出十倍的代价!
………………
她伫立在悬崖峭壁上,风翻飞了她白色的衣衫,扬起了她乌黑的青丝,她紧眯着眸子看着远处,直到有脚步声扰乱了她的思绪。
她转过身,脸上挂着浅笑:“老头,你来了”。
张半仙捶胸顿足的看着苍天哀嚎道:“我是不是不应该把那药给你”,看看,看看,失去记忆之后叫他一声大爷,现在叫他老头,明摆着是恢复了记忆。
北初初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胡子道:“那日为什么不在饭菜中下上解药,不然,我也不会吃这么多苦,我的孩儿更不会……”。
她红了眼睛。
“这一切都是天数,丫头,有些事情你是必须要经历的,只是,为师希望你敛去自身的戾气,为师还是比较喜欢看到你开心时的样子”。张半仙叹息了声,摸了摸雪白的长胡子,这一切都是天定的,她注定要经历这些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