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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爸爸终于结束了长达三个月之久的神秘旅行回到了我们这座精致的玻璃花房。当太阳的光芒一点一点的终结,月亮悄然升起时,他的突然出现令我恍惚间仿佛看到一双巨大的黑色羽翼在他进门的一刹那被收于了体内。
“羽裳。”他一进门就这样亲切地叫着我的名字。这样精致的名字也是他起的,可能是见我有一双异与常人的羽翼吧。他那件黑色的长斗篷将他整个人裹了个严严实实,几乎与外面的黑夜融为了一体,越发地显出一份神秘莫测的森冷。
“哈爸爸。”我扔掉手中的抹布扑进了那熟悉而散发着阴冷气息的怀抱。
“丫头,你好不好?哈爸爸想你了。”盯住他金色的双眸,在里面我发现了一些潮湿的东西在涌动,那不会是思念我的泪吧?小时候非常羡慕他那双异与常人的双眸,金色、透明,仿佛世上最纯净的琥珀。甚至会傻到希望他流泪,期待可以落下金色的泪滴,拿去街上换好吃的棒棒糖。
“我也想你了哈爸爸。”我开心地笑着,顺手接过他手中的黑色背包。好沉,背包里一定是各种花草的种子。“哈爸爸,这一次回来你就不走了吧?”我随意地问着他,虽然我知道这个问题很多余。
每一年冬季来临之际,就是他将要消失的时刻,直到春季的再一次到来,他才会风尘仆仆地赶回来。
“呵呵。”他但笑不语,从斗篷里变戏法般拿出一条不规则的半椭圆形的黑色坠子走过来替我带在了脖颈间。一股寒彻心扉的凉意立刻蹿至我整个身体,下意识地我打了个冷战,好奇地问他:“哈爸爸,这个是什么做的啊?怎么会感觉那么冰冷?”
“是一种······”他顿住,似乎在费力地组织着语言,金色的眸子闪烁不定。“它是一种罕见的黑色宝石。送给你羽裳,希望你好好戴在身上。”
“好啊,谢谢。”我开心地挽住他的手臂说道:“今晚我罢工,哈爸爸,我们去那家好吃的面馆吃拉面好不好?”
“又是拉面?”他轻轻蹙起了眉头。我知道他对拉面一向不感冒,但是,就是想拉着他一起吃拉面。
“去嘛。”我晃着他的手。
“哎,好吧。”尽管很无奈,他还是妥协了。
从拉面馆出来,月亮已经升到了半空,迎面吹来的风也稍带出几丝春的气息。
“哈,好清新的春风。”我停下来,张开双臂尽情地呼吸着这初春的气息,然后顽皮地打开了背后绚彩的翅膀,那些闪烁的光晕仿佛幻彩流星般在夜空中滑过。
“哇,好漂亮。”
“那是什么啊?翅膀吗?”
“快看,那个女孩长了一双翅膀!”
“不会是天使吧?”
“这年头有天使吗?真的假的啊?”
因为自己如此的肆无忌惮,已经有路人停在一旁惊叹不已,并指住我那双幻彩的翅膀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羽裳!”哈爸爸厉声低喝,没有料到我会如此贪玩淘气,他看着我,金色的眼中闪过一丝惶恐,阴沉着脸训斥道:“快收起翅膀!这样招摇,对你没有一点好处。”
“呃。”我吐了吐舌头,乖乖收起翅膀挽起他的手臂摆脱掉路人的纷纷议论快步往前走去。
“羽裳,日后不许轻易展露你的双翼。”他凝重地望着我说道。
“背在身后跟展开翅膀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我小声嘟囔了一句。
“当然有区别!”他面色一沉,温怒说道,见我脸上闪过一丝怯意,旋即放松了脸庞,笑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花店的生意还好吧?”
“还好,不过······”我突然想到了早上来买花的那个年轻男子。他买了一束普通的圣诞红,可是,为什么我手上的链子会发光呢?而且,那颗玛瑙正是魔羚座的守护石。
他看我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样子,询问道:“怎么了?”
“你看。”我抬起手腕给他看,那颗红色的玛瑙已经转化成血红色,原本淡淡的光晕也发出极其耀眼夺目的血色红光。
“那期限到底还是······”他喃喃自语,紧紧地盯住那颗血色的玛瑙散发出的不同寻常的光束,眉头深锁,脸色阴沉可怕,就连呼吸出的气息都开始冰冷冻结起来。
“哈爸爸?”看他神情如此凝重,我的心底涌出一份隐隐地不安。
我依稀记得,曾经偷听过他跟一个神秘的女人的谈话,十二星座守护石手链轻易不会发光,除非一个人的出现。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呢?男人?女人?他(她)跟这条手链有着怎样的联系?我不懂,即使是现在,我依然不懂。
“羽裳,想什么呢?”看到我兀自站在那儿发着呆,他轻喊我。
“没什么。”我收回冥想。哈爸爸的脸色已经恢复常态,不禁暗自诧异,却也不再深思。大人有大人的思想,我还是不要涉足的好,免得讨顿训斥。
“进去吧。”他说,打开门走进了客厅。
我这才发觉,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走回了这栋单排小型别墅。我跟哈爸爸就住在这里,虽然远离闹市区,可是我却非常喜欢这样安逸澄静的环境。至少,这里的空气是清新自然的。
每天早上我最喜欢趴在窗边看着哈爸爸在不远的花蒲里忙碌的身影,那些生辰花开得那样千姿百媚,热烈繁盛。闻着那随风飘来的淡然香氛,沏人心脾,仿佛置身于春之女神的百花园中。我喜欢这样一份与世无争、远离尘世的怡然自得,如果可以,我希望守着哈爸爸隐居于此,永远都不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