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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式磨炼正式开始。
他果然准备训练我成为一个取悦男人的爱宠,每天都会强迫我学习古希腊舞蹈跟斟酒、驻颜的技巧。昨天刚刚练习了一整天的舞蹈,今天他又抱着一个稀奇古怪的琴具要我学乐器。
“出来。”他打开铁笼放我出来。
“能不能休息一天啊?”我赖在笼子里哀号。跳舞跳得我四肢无力、浑身酸痛,别说弹琴了,嘴巴都懒得动。
“你想我惩罚你吗?”他冷冷地注视着我问道。
我闻言立刻鸡皮暴起,整个翅膀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这家伙的惩罚真的很变态,没事总是拿着一根削得尖锐无比的长竹杆刺我翅膀下最柔软的那部分肌肉。那个痛苦啊,比死还痛苦。
本来我还沾沾自喜自己这双与众不同的翅膀,现在只想拿把剪刀咔嚓几下把翅膀剪掉完事。我现在非常怀疑他的真实身份,他是神吗?别是魔鬼变得吧。
“还不出来?”他不耐烦地催促道。
“催什么催?”我瞪他一眼,气咻咻地钻出铁笼子。
“拿着。”他将那架琴塞给我。
“这是什么鬼东西?”我望着手中的琴嘟囔道:“教我弹琴还不如教一头牛弹琴······”
“牛怎么会弹琴?”他打断我的话稀奇地问道。
“牛都不会,我更不会了。”我狡辩,随手把琴又塞回给他。
“你的意思,你比牛还蠢?”他满脸惊愕地看着我。
靠!我龇牙咧嘴地盯着他,“讽刺吧,挖苦吧。反正我就是不会弹琴!”
“不会可以学,我请阿波罗来教你好了。”他很认真地说道。
换我满脸惊愕的表情。看来,他是铁了心要我学习弹琴,居然还要请阿波罗来当老师。“好吧,就算你真的有本事请到像阿波罗这样大牌的极品家教,我也没本事学会弹这种奇怪的琴。”我很诚实地跟他坦白自己对音乐完全没有造诣,别说是请阿波罗来,就是请宙斯来,我也学不会。
“那你到底想学什么?”他深深吸口气,妥协下来。
“我什么都不想学。”我态度蛮横,口气强硬。
“什么都不想学?”他眉头微蹙,若有所思地盯着我,沉默许久,忽然大发善心地说道:“好,今天放你一天假。”
“嗯,真,真的?”我万分疑惑,说话也不自然地磕磕巴巴起来。这家伙一肚子坏水,前前后后转变这么神速,不是又想玩什么花样吧?
“哦,你不想放假?那算了。”他说。
“哎,想,非常想,想得不能再想了。”我连声说道,生怕他改主意收回刚刚的话。
“很好。”他点点头,唇角漾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玉色的眸子幽光忽闪,邪恶诡异。我看得有些提心吊胆起来,越发觉得这是一个被设计的陷阱,我要是奋不顾身跳进去,估计会死得很难看。我不能被他伪善的表象给忽悠了。
这样想着,我突然大喊一声:“不行!”
他吓了一跳,望着我没好气地说道:“你喊什么啊?”
我双手紧紧地抓住铁笼子说:“我不想放假了。”
“那怎么行?说过的话怎么可以随便收回。”他说着走过来掰我的手指,坏坏地笑道:“难得我今天心情好,走吧,我带你欣赏埃庇米修斯的府邸。”
“啊。不去不去不去,打死都不去!”我尖叫,跟他绕着铁笼子躲猫猫。
“必须去!”他口气一变,凶巴巴地吼道。
“就不!”我更大声地吼回去。
他望着我,不怀好意地轻笑,伸出一只手在空中一旋,眨眼之间他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条足够长的荆棘绳索。他握着绳索满脸奸笑地追着我,“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心?”
“你想干吗?”我拼命地绕着铁笼子跑,他加快了速度,眼看就要抓住我的翅膀了。
“去散步。”他简单地说了三个字,抖了抖手中的荆棘绳索,那条绳子像是长了眼睛似得追过来,我还来不及躲闪,它已经将我的脚裸缠了个结结实实。荆棘尖锐的硬刺立刻刺进我的皮肤肌肉里,我痛得连连吸气,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荆棘的刺扎得太深,一动就钻心的疼。我不敢轻易去碰触脚裸上那根绳子,只是束手无策地坐在那儿哀嚎:“唔······阿瑞斯······你个乌龟王八蛋,快给我解开绳子,疼死了,唔······”
他竟然对我的哭泣充耳不闻,无动于衷地靠在铁笼子旁坏笑不止。看我哭成这样,他居然还能笑出来?“禽兽!”我咬牙切齿地骂道,一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卑鄙小人掏成残废。
他俯身拿起绳索的一端,用力一扯,说道:“起来。”
我顿时痛得惨叫不断:“阿瑞斯,你混蛋。痛死了,你到底想干吗?”
“带你去散步啊。”他拽我起来往外走去。
“这是散步吗?你根本就是在折磨我,变态!你放开我,我自己走。”我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喊着。荆棘上的刺不断地摩擦着我纤细的脚裸,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锋利的刀尖上,令人苦不堪言。
“阿瑞斯!”我忍痛停下来冲他喊:“你们这帮奥林匹斯神都像你这么卑鄙无耻吗?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能耐?”
他停住,缓缓转身望着我,俊逸的脸庞满是奚落的微笑:“是啊,我就这点能耐了。你有能耐就从我这里飞走,我也懒得再跟你玩。”他懒懒地松开绳子诱惑着我:“飞吧,飞走你就自由了。”
“少在这儿装好心。老子如果有这能耐,还用呆在你这里自讨苦吃?”我嘴巴一撇,直接点破他那点小伎俩。
“我现在放你走,你反倒不肯走了。女人的思想真是奇怪。”他连连摇头,说:“给你时间考虑清楚,飞,还是不飞?你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啊。”
飞还是不飞?这个问题还真是难住我了。翅膀我有,可它是摆设啊。关键时刻能扑腾几下就不错了,如果来真的,铁定摔个鼻青脸肿。
“喂,还不飞?”看我楞在那儿发呆,他习惯性地拿起那根细长尖锐的竹杆刺我的翅膀。又来了!酷刑总是没完没了的重复上演,临走了还不忘记折磨我。
“靠,飞就飞!”我瞪住他,牙齿紧咬,呼啦一声打开翅膀拼命地抖动起来。
他邪恶轻笑,眼中掩饰不住异常的兴奋神色。我忙着试飞,完全忽略掉他眼中那份蕴藏的诡异。耳边的风声越来越大,我的双脚居然开始慢慢地腾空。呃,我会飞了!
“哈哈。”我得意地笑着,扇动翅膀奋力往上飞去,迎面吹来的风带着夏季湿润的气息围绕在我身边,别提有多爽了。我低头再看看那个小人,他仰头站在那儿,明亮的眸子阳光下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见我越飞越高,并不惊慌,只是淡淡一笑,抬起一只手放进嘴巴里吹了声很响亮的口哨。
“这家伙,没事吹口哨干吗?”我纳闷地俯身看他,却冷不防从地面的某一处直直射过来一道金光。我隐隐感到不妙,还来不及躲闪便中了某个卑鄙小人的冷箭。
“啊。”我惊叫,只觉后背一阵刺痛,翅膀已经被那支金箭牢牢地禁锢起来动弹不得,整个人顿时失去重心,难以自控地迅速往地面栽去。
“哪个混蛋冲我放的冷箭?啊······”我怒喊,郁闷滴想千刀万剐了那个人0音未落,咣当一声,人已经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我趴在地上疼得哼哼唧唧,阿瑞斯那张可恶的笑脸慢慢凑过来,笑得龇牙咧嘴:“好玩吗?”我依稀听到他问了这一句,心里窝着一团火想发作,眼前却突然涌出N多小星星,一闪一闪,还真是TMD亮晶晶啊。
我无声地咳着,小星星被震碎了,眼前立刻一片漆黑,阿瑞斯那张欠扁的脸也开始模糊起来。他蹲在我身旁,嘴巴不停地蠕动着,似乎在喊我。我什么也听不清,唯有耳朵里嗡嗡作响的耳鸣声。我费力地晃了晃脑袋,试图摆脱掉那些讨厌的噪音,原本还有些清醒的大脑却被晃得混混沌沌,脖子一歪,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