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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克勒斯,你是猪吗?我要你吓唬吓唬她,你居然来真的。”阿瑞斯望着站在一旁的赫拉克勒斯斥责道。
“我怎么知道她是人啊?你一直喊她小鸟,我以为······”赫拉克勒斯闷声闷气地说着。
“你以为什么?”阿瑞斯没好气地冲他:“说你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你还不服。人跟鸟长得能一样吗?我是喊她小鸟,问题是,她是人是鸟你看不出来吗?你有见过这么大的鸟吗?”
“见过。赫拉的宠物鸟长得就像她这个样子。”赫拉克勒斯期期艾艾地说道。
阿瑞斯翻了翻白眼,简直被他气得吐血。“海伦不是一只鸟!这个问题到底要我告诉你几遍?啊?”他低吼。
“哦。”赫拉克勒斯垂下头不再争辩,深邃的蓝眸紧紧地盯住床榻上昏睡的身影,突然心头一震,忍不住再靠近一些。
“干吗?”阿瑞斯用力推开他。
“嗳,她长得还真像那只鸟。”赫拉克勒斯始终改不掉这个习惯。
“赫拉克勒斯!”阿瑞斯忍住心头的怒意,不耐地冲他挥了挥手说道:“好了,你先回去吧。”说着抬起一只手轻试着我额头的温度,如果我因为箭伤而发烧那会很麻烦的。
“怎么样?她没发烧吧?”赫拉克勒斯歉然地询问道。
“还好没有发烧的迹象。”他替我拂去落在脸上的发丝低沉说道。
“太好了。阿瑞斯,你好好照顾她,我走了。”赫拉克勒斯说完,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赫拉克勒斯走后,阿瑞斯小心翼翼地靠在一旁躺下,由他唇齿间呼出的气息微微拂动着近在咫尺的那两束小扇子似得睫毛,仿佛两只调皮的蝴蝶停留在眼睛上,忽闪着灵巧的翅膀。彼此间温热的呼吸暧昧地纠缠在一起,仿佛有一只手似有似无地撩动着他敏感的身体。他心头一阵紧似一阵的燥热如同涨潮的浪,一遍一遍地扑向他。他下意识绷紧身体,紧闭双眼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张宛若梨花的脸庞,一根手指却鬼使神差地轻轻覆在了他渴慕已久的红润嘴唇上,摸索地沿着唇角的纹路流连忘返。
直到,一排异常坚硬的东西突然就咬住了他那根撩事的手指。他心头一惊,睁开双眼,指尖的疼痛已经到达大脑神经中枢。他急切地拽着自己的手指,却被咬得更紧了。“喂,放手······不是,松口。”
“好玩吗?”我咬着那根手指,学着他的口气含糊地问道。
“你装睡?”他恍然问道。
“嘿嘿。”诡笑由我的鼻孔深处喷出来,心里那个乐啊。终于报仇了我!
“松开啊。”他说着,也不敢太用力,怕留下一节手指在我嘴巴里。只是这么试探地微微晃动,一张脸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尴尬,憋成了酱紫色。
“很疼吧?”我再用力,他痛得眉头深蹙连连吸气。“废话!”他瞪住我低喊:“真的很疼哎。”
“你也知道疼啊?这是我给你的教训!看你还敢不敢串通那个什么斯······那个白痴,你们两个居然敢设计玩我。”
“你都听到了?”他挫败地问道。
“哈!你以为呢大神?”我大声冷笑,恨不得咬断他那根该死的爪子。
“我······”他腾然起身,僵着那只手臂坐在床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没话说了?理屈词穷了吗?”我吐出他的手指坐起来,讥诮地盯住他,全然忘了自己还是一个伤者,稍不留神便牵扯到翅膀上的箭伤,痛得我倒吸一口气遂而重新躺回到床上连连呼疼。
“你怎样?让我看看。”他急迫地靠过来,我伸手将他隔在半米之外,凶巴巴地说道:“再敢靠近我对我图谋不轨,小心我咬断你的爪子!”
“呃。”他的脸又开始红了,急急地解释着:“我刚刚,咳,我只是······我没想怎么样你。”
“哼。”我哼,懒得再跟他废话,只简短地说道:“你走吧,我要睡觉。”说完闭起眼睛不再看他。
“那你休息吧,明天我再过来。”他起身下床,宽大卫衣摩擦发出阵阵窸窸窣窣的碎响,萦绕在耳旁,像一些零碎灵动的音符,叮叮咚咚的,令我浑然不觉地渐进入深睡眠状态中。额前似有一只手轻触,片刻后遂而又离开了。我拥紧薄毯,深沉地呼吸,终于沉沉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