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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罗门王去基遍献祭,因为那里的邱坛最为显要,所罗门王献上了一千只祭牲作烧化祭。夜间,主在梦中向他显现,对他说:“你可以向我请求你想要的任何东西。”
所罗门答道:“你的仆人,我的父亲忠心于你,而且为人正直、公平,你就对他大施恩宠,并由此赐给他一个儿子,让他今天坐在他的宝座之上,使这恩宠至今犹在。主啊,我的上帝,你如今让仆人继承我的父亲大卫为王,但我还太年轻,不知道怎样履行我的职责。你的仆人现在跟你的选民在一起,这是一个伟大的民族,人数多得数不清。因此,求你赐给仆人一颗睿智的心,好让我能辨明是非,引导你的子民,不然,谁能有能力管理你这为数众多的子民呢?”
所罗门的请求使主非常喜悦。
上帝对他说:“你不为自己求富贵长寿,不求剪除你的仇敌,只求为主持正义所需的智慧,我一定应你索求,赐给你一颗睿智而聪慧的心。前人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你,今后也没有人能跟你相比。你没有请求的东西我也要赐给你——无论是财富还是荣耀。在你的有生之年,没有任何一位君王能跟你相比,只要你象你父亲大卫一样遵循我指引的路,谨守我的律法和诫命,我一定赐你长寿。”
我读完圣经中的这一节经文,把头靠在哈爸爸肩头,微微闭起双眼,说:“哈爸爸,换做是你,你会问上帝要什么呢?”
我感觉到他的身体轻轻一紧,旋即又放松下来。他笑,反问我:“你呢?你想要什么?”
我也笑,无声地扬起唇角。细碎的夜风混着各种花草的幽香,让人从心底生出一种模糊的舒适。我回味着刚刚读到的那一节经文,上帝问所罗门王要什么,他竟然只跟上帝要了智慧,这令我不得不心生敬畏。换做是我,如果上帝爸爸问我想要什么,我估计自己会很贪心地要一大堆东西,美貌啊、青春啊、财富啊、权利啊,等等等等。
贪心的后果,恐怕最终什么都得不到,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
“怎么不说话?”哈爸爸用头碰了碰我的额头问道。
“唔,你知道,我一向很贪心的。”我这样说道。
“呵呵。上帝一定会无视你的贪心。”
“好吧,我只要最简单的幸福。这样不算贪心了吧?”我说,像是在跟上帝讨价还价。
“幸福?”他哑然重复一句,突兀地叹息一声:“唉。”
“怎么了?”我跳下花圃外围的青石台,站在下面看着他。他冷峻的脸庞滑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古怪神情,难道我要的最简单的幸福,也是一种奢侈吗?
他坐在那儿,不语,深深地注视着我,让我从心底生出强烈的慌乱不安。“哈爸爸,怎么了?”我再问,不清楚刚刚哪句话出了状况。
“羽裳,你怪我吗?”他忽然问了我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呃,没有啊。”
“有些时候,我觉得自己真是很残忍。”他抬头望着寂静的夜空,兀自说道:“我希望你得到幸福,可是,我又怕······怕你,就这么离开我。我让你去寻找一个模糊的影像,千山万水,长途跋涉,甚至,穿越时空······却在你每每要记起他时,强迫你忘记。羽裳,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我轻轻摇头,俯身趴在他的膝上,他身体间冰冷的温度那么熟悉、那么柔软。“不会。”我说:“等我点亮这串手链,我哪儿也不去了,就陪在你身边。如果,他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让他走!我可以失去他······我却无法失去你。”
他的手落在我浓密的发丝上,一下,一下,像风儿轻拂低垂的柳梢。在他双手微微的力道下,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含糊地嘟囔一句:“我困了,我们回去吧。”
“你先回去,我还想在花圃里坐一会儿。”他推开我,说道。
“那好吧。”我点点头往回走去,走出花圃再转身叮咛他一句:“哈爸爸,你也不要太晚。”
“好,你去吧。再见。”他对我挥挥手,那样子,像是离别。
我心头徒然一紧,眼眶里就凝聚了一层泪。我咧了咧嘴,说:“哈爸爸,我们不说再见。明天见。”说完,迅速地转身奔去。
他依旧坐在青石台上,尽管是背对着那个远去的身影,他仍然可以感受到她细腻而惶然的心绪。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个道理是恒久不变的。等到她完全点亮那串手链,该是彼此永不相见的那一刻了了吧?
时间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它可以将一切不可能转变成可能,尽管他不肯承认。就像是他心底深处原本的冷硬无情,早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融化成柔软不堪的一汪湖水。
他与她,本该是敌对的不是吗?他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的跳动亦是柔软多情的,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兀自摇头轻笑,好心情地跳下青石台走进花圃,赶在午夜之前将那粒花种撒落在花圃特有的泥土中,旋即布下结界以防不测。
快了,她就快要点亮全部的守护石得到重生,无论是身体还是爱情,都将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他除了给她祝福,再也给不了其它。但是,这已经够了,不是吗?她想要的,也不过是最简单的幸福。
幸福究竟是什么?或许,在她所经历的种种磨炼中,她已经寻找到了幸福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