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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和的阳光从窗外悄悄射进来,照在我的脸上。虽然说暖洋洋的太阳公公会给人更舒适的感觉,但是我可一点都不喜欢被强光一直这样审视着。
无所谓地打了个自认为懒的哈欠,正准备端起桌旁的咖啡,就像往常那样。可是今天不同了。
“你起来了?”雅琪擦擦手里的匕首拾进袖子里,整装待发的样子。
Oh,我的天。我还在这里!我的内心已经抑制不住在咆哮了,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怅惘。
“女孩子总舞刀弄剑的你确定好吗?”我揉揉眼睛,其实早就清醒了。
“否则呢?”雅琪抱起胳膊转向我,“你愿意死在别人的刀剑下?”
我无奈的耸耸肩,“好吧,你赢了。”
“收拾收拾,今天带你出屋熟悉熟悉环境。顺便讨论以后怎么处理你。”
“哦…”我似听非听地收拾着昨天带着的包,“啊!”
“怎么了?有老鼠?”雅琪笑眯眯地往我这边看。
“啊…不是,没什么。”我立马把包里的唯一一件东西收进怀里。
长妈呀,我怎么会有一把气枪和五发子弹…不过既然带来了就一定有用吧,我用气枪一样防身。
一些诡计随着我转动的眼睛已经生成了。
“早饭呢?”我把手无赖地伸向她。她只是丢给我几个铜板。
“一会在大街上买点包子什么的吃。”
我们出屋了,没走几步便到了繁忙的主街道上。叫卖声不绝于耳,时不时还可以听到一声,“抓小偷啊。”之类的声音。
“有什么可熟悉的?我也是人。”我一边吃着包子一边露出失望的表情,这些场景早在电视上见过类似的很多了。
“总之,我对这些印象不好…”
“嗯?为啥?”
雅琪叹气,摇摇头,“你会明白的,用不了多久。”
渐渐地,不远方的人群向两边疏散开来。远远可以看到一排饶有气势的队伍,看抬轿的人数也知道他们的头子非同小可。
“停。”
轿子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里面的人忽然说了这么一个字。给我们吓了一跳。里面缓缓步下来一个人,老天保佑此来者是善的。
“你是高大人的孩子?”这位头顶乌纱帽身材不是很高的高官眼睛眯着,看向雅琪所持的玉佩。
雅琪先是顿了一下,忽然不犹豫地回答,“是。”
完了,只剩我一头雾水了。
“来,请跟我来。我有事要跟你说。”此人手向后一背,将我们请上轿子。当然,我是捎带脚的。
“我是你父亲的老友,胡适元。”这孩子迫不及待地自我介绍起来,“我一直很敬仰你父亲,为人正直清廉,替百姓着想,是个称职的好官。可惜…”
“可惜还是做错了一件事,给狗皇帝做了臣。”慕容雅琪冷冷说道。
“嘘!嘘!可别那么说,让人听见脑袋不要了?”
“我有什么说什么,哪里错了吗?皇帝还不如狗,你见过哪个狗整天沉迷酒色不做自己该做的事,何况他还后宫佳丽三五千。”雅琪突然变得异常激动。
“好好,你没错。先不说了,我们一会找一个地方吃饭,坐下来细谈。”胡大人赶忙擦去额头的汗珠,四下张望。
“喂。”我悄悄地问雅琪,“你父亲咋姓高?”
“唉,我家是我很小的时候被抄的,母亲怕给父亲任何连累于是自尽了。父亲为纪念我母亲让我随了她的姓,也改了名。曾经家庭和美的时候,我就姓高,但很少有人知道我第二个名字,因为家庭萧条之后便无人过问了。”她的声音和我一样很轻。
“那你起初叫什么?”
“高缨。”
“额…”我点点头,不再多说。
轿子三转两转,转到一间蛮气派的客栈门口。
“给,这钱够了吧?整个楼我包了。”胡大人交给掌柜几锭白银,掌柜突然好像打了鸡血一般,双眼放光地关上栈门,把胡大人请上楼。这时我才发现后面还跟着三个一样戴着乌纱帽的官员,其中一个胖的实在可爱,上楼时把楼梯踩得吱呀做响,令掌柜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缨儿,坐。”胡大人笑呵呵地把她请上酒桌。这样突然的称呼实在是有点近乎,我听了有点起鸡皮疙瘩,看来雅琪的父亲好厉害的权力。不过,她家已经败落了,有必要如此做吗?要么这个胡适元大好人一个,要么就是有事相求。
“咳咳,缨儿,胡某有件事想向你打听一下。”
“胡大人请说,别这么客气。”
“听说高大人被陷害之前正打算把家里祖上的不少银两作为赈灾饷银。可是被抄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些银子,请问你可知道藏在哪里?作为故友,我想帮他做完这件善事,当然名义是你父亲。”
高缨心说,家父当时一穷二白三光哪里还有那么多钱。怕你是听完小道消息之后坐不住也想得到这些钱吧?嘴上却说,“好像有这么回事,而且我觉得我兄长会知道在哪的。”
“那么你兄长现在在哪?”
“兄长、其他家人和家仆或许现在都在北方躲着呢。”
“那可太好了,我和王大人、赵大人和李大人正北上巡查。你若不嫌弃可以跟我们一道。”
其他三位大人也貌似很开心的点点头。
“喂,”我捅捅雅琪,“一看这就是想把银两据为己有嘛…”
“没事,你不必担心。”雅琪笑的更灿烂,“那就劳烦四位大人了。”
“没事,没事!”胡适元双手轻轻摩擦着,仿佛在盘算这一行因为这件事可以得到多少钱,减去这趟实则巡查其实游景所花的经费还可以盈利多少。
这一道,风景见了不少,恶心的人也接触了不少。
觉得时间还没有很晚,放二十一世纪只是三四点的意思,天色却很诡异,有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颜色。抬头是一层层厚云,好像随时都要掉下来一样。
正巧旅途到了一个山庄,于是决定在此停脚歇息。这种天气、又在这种科技水平的时代,还冒然前行的话,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你,就是我的小星星,挂,在那天上放光明…”看着前面点点出现的小房子,不由得想起小桥流水人家。唱了句根本无关的歌。
“喂,你干嘛呢?”雅琪拿看怪物的眼光看着我。
“嘿嘿,唱情歌啊。”
“什么是情歌?”
“……”,这个省略号代表我非常想说句什么,无从下嘴。
这个山庄的主人见到银子的反应跟那个掌柜绝无两样,很快收拾出了六间高档房间,其余随从就随便凑合了。但这六间不是挨着的。山庄那么大的地方客房之间距离较远并且朝向不同也没什么奇怪的。
晚上的饭很丰盛,人就不咋地了。这是我对这个山庄的第一印象。都在阿谀奉承,只是没有奥楚蔑洛夫那么快罢了。所以,那些无关紧要的废话我并不打算叙说。
这天感觉也没怎么着,回房之后觉得特别累。但对于一直赶稿失眠的我来说是件可遇不可求的好事,睡!地震也要睡。对了,睡前打了几声闷雷。“阴来阴去总是要阴出雨来的。”这是我入睡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次日早晨,我懒洋洋地做起来,愤怒于今天不是被鸡鸣声吵醒,而是被山庄主沙哑、颤抖和恐惧地呼喊声吵醒。
“可有人搭理我了!”庄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把我揪住。
“怎么了?别急,是不是肚子饿找不到吃的啦?”我笑呵呵地拿庄主找乐子。
“饿你个头,很快你就不知道饿了!”
“发生什么事了?”我见他如此紧张的表情不像是做戏。
“昨夜子时,雨越下越大,本来按规矩我要在周围转转的,今天因为天气原因只好取消这项巡视。可是我也睡不着啊,突然发现胡大人那里房间灯光还亮着。因为好奇我就打起伞走向那里。离胡大人房门口还老远我就透过窗子里看见…你猜看见什么了?”
“快说!”侦探的直觉已经令我精神十度紧张。
“胡大人的尸体缓缓升起!”庄主咽了口唾沫,“我急忙每个房间都敲门喊你们,可是没人回应。不论是否门上了锁,没经过允许就进去是不礼貌的,于是我就一直哆嗦到了天亮!”
“快!继续喊醒其他人,我去现场看看!”
看来昨夜那是场阵雨,地上已经不是泥塘而是成形的脚印了。脚印都是向里走的,看来自从昨夜吃饭后不久,除了胡大人没有人进去过。只是这脚印…有点深呐。
“我们到了。”雅琪嗖地一下窜到我身后,剩下后面几个人喘息不住。
“都靠右,谁现在去破坏脚印就是凶手。”我斩钉截铁地命令后赶到的几位大人。或许是他们被气势震怕了,一个个规规矩矩地走右边。
我走在最前,试着推开胡大人的门,“该死!”
“怎么了?”赵大人好奇地看着我。
“密室杀人…”我检查了侧面的窗户,又使劲推了一把门,坚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