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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我与庄主两人轮番对门进行攻击,到底是木门,比防盗门脆弱多了,很快就开了。被横劈开的木栓倒在两边,其中右边的木栓上系着条细绳。
猛然向胡适元的尸体看去,脖颈有点发黑,显然是被勒死。两只眼很痛苦地向前突着,有种求救无望的神情。将他吊起来的是一根长木棍,其余的竟也没什么奇怪之处。
我在心里悲哀地慢慢地说,“不要吧!我才碰见这家伙多久就被我侦探的职业法则招来血案了……”
木棍是伸向屋外的,因此,我拔开脚步从房子侧面绕到后面去观察后面的情况,这一条小路上湿漉漉的,却一个脚印都没有。刚才转身的瞬间赫然发现一个极不和谐的脚印,他虽然就落在刚开始发现的众脚印之中,但与其他脚印间距很小,不是很浅,而且从有被雨水洗刷过泥土的痕迹来看,这绝对不是刚踩上的。
“手法是旅行之外的人做的么?可是山庄里的人谁会知道我们一行会在此留宿,这时代又没有天气预报提早一天知道转天有雨,况且这次案件分明是计划好的。”我一面看着脚底轻悄悄的自己的脚印,探头向屋后望去。
那根长棍一直伸到屋后的一口枯井正上方。但是经过昨夜一夜暴雨,枯井不枯了,里面的水桶自然浸泡在水里。
“咦?我们山庄这枯井早就不用了怎么会有水桶?”跟在身后的庄主惊奇地指着枯井口。
我笑了,“真的吗?看来这是凶手手法的重要道具了。”这么简单的手法亏凶手也敢用,也只是吓唬一下这些普通的第一发现者。不过,或许也是为了掩盖什么而做的。
那么下面,密室是如何做到的,这种科技也有办法制造这么完美的密室吗?不论怎么说,凶手我已经心中有数。只是手法和动机不太清楚…会真相大白的!
忽然远处开始充满了人声,引人出去看个大概。
“原来是王大人、赵大人、李大人来鄙县巡查,小官不知,有失远迎。”来者饶有礼貌地作辑。
那个胖胖的赵大人笑着回答,“卢县令不必如此客气,听说卢县令为人公正清廉,那么胡大人这件事就拜托给你了,请务必将凶手缉拿归案呐!”
另外两个大人也随声附和着,“是,是!”王大人哀叹一口重气,“难得适元这样的人才啊,可我们还有公务缠身不可久留,这里的事情我们会向朝廷上表的。具体凶手何在就要劳烦你了。”
“好,好!小官一定尽力而为。”卢县令严肃地点点头。
“现在适元已经去世了,高缨,关于那笔饷银的事情先放放,等你什么时候回家记得飞鸽传书给我们,我们替适元和你爹把这事了了。”
“哦…”雅琪淡淡地回答了一声,继续沉思着,貌似在考虑这起案件的来龙去脉。
我们同这些人道别后,就目送他们带着随从来的人一同踏上行程。
“哼,装的倒挺淡定,人不还就是你杀的!”我忍不住愤恨地说道。
“嗯?你已经弄明白了?”雅琪恍惚一悟,问我。
“大致上差不多…但不能算是完美的解决这个事件,至少密室和动机都没有想到。”说起来,动机…会不会是为了多分得那笔钱?可是也不能先杀掉那姓胡的吧,这里可只有他跟雅琪的爹曾经有比较多的来往。真是这样的话,凶手不可能支持在这里丢下雅琪,看来另有动机。
旁边所谓的卢县令突然很赏识地看着我,“这位年轻人,我是本县县令卢啸清,请教你姓甚名何?”
问我叫啥不就好了…“你好,我叫俞致远。”
“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诸葛亮的名句,好名字啊!”他点点头,“方才你说的凶手就在其中,可当真?”
“嘿嘿,不当真,但不假!”我傻乎乎地笑了,我很享受地看到县令的眼睛变成小点点的样子。
“你能不能说说你的看法。”
卢县令一本正经的样子真让人受不了,害我白白搞活了气氛。“可是,我告诉你最大嫌疑人是谁你有能力逮捕吗?”
“既然你说凶手就在那三位大人以及他们的队伍里,那么我肯定是没有能力正当逮捕,如今圣上也算不上什么明君,上奏肯定更是死路一条。”
“那么,还是眼瞧着事情就这样发展吧,之所以弄清真相也只是想满足好奇罢了。”
“话不能这么说。”雅琪嘴角微微一翘,似乎想到了什么的样子,“之前我为了探宫里的底细知道了点不该知道的东西。”
“哦?说来听听。”卢县令和我都起了兴趣。
“皇宫里似乎并不是很太平哦。”
“此话怎讲?”
“看似辅佐狗皇帝的丞相其实已经收拢了不少势力来支持他,现在就等待着一举端了狗皇帝的老窝。”
“嚯,这么厉害?”我睁大着眼睛,觉得很不可思议,“难道皇帝就那么脆弱吗?”
“嗯,这个皇帝是很脆弱,而且别人有这样的计划他至今却还蒙在鼓里。不过看局势也没有那么快,还要个半年的意思。因为还有很多能够源源不断地得到皇帝好处的官员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换言之,他们在互相对抗,在宫中分立两派。”
“啊…难道…”我恍然大悟。
“喂,你听人把话说完好不好!”
“哦…”
“其中呢,刚离开的三位大臣反对丞相篡位,而胡适元支持丞相,不过话说回来丞相取这一派的名字也怪,和他人一样怪。你猜叫什么?”
“这…叫我如何猜。”卢县令听的脸色渐渐转白。
“该不会叫苹果派吧?!”我依旧嘻哈着。
“天呐!你难道也听说过宫内的那些秘密的事吗?”雅琪吃惊的张开了O字型的嘴。
“What?你的意思是我说对了?”
“我特是什么东西…对!你说的很对!”
“如果说这次杀人的动机与这件事情有关,而且死的是维护皇帝一派的大官,那么我想这一派一定会派人插手这件事,那时候我们便也算有靠山了。”卢县令默许着,“俞致远,你这下可以说说凶手是哪位了吧?”
“唔,是那个姓赵的!”
“好的,我回头就派人看住他,等我们解出整个案子将他连夜偷偷抓回。然后联系靠山。”卢县令握紧拳头,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
“打扰一下,你能派出这样的高手?”
“哈哈,当然,没有高点的功夫如何制服住扰乱治安的人。”卢县令突然很自然地缕缕本来就不长的胡子,“我的义子从小苦于习武,只要那几个大人身边不存在十步杀一人的高手,他应该可以胜任。”
“好吧。”我点点头,一副“全都交给你了”的表情。
“那,如不嫌寒舍破旧,还请府上一叙。”
雅琪一拱手,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去卢县令家的路上,我悄悄问雅琪:
“喂,那个丞相是个什么来头?”
“哼,说狗皇帝就是狗皇帝。两年前民众起义,都攻到他头上来了,突然莫名降临了这么个人,好像会些法术什么的,用手里的那个会发声音会冒烟的玩意杀死了来犯的人。皇帝被救下来了,当即封丞相一职。”
“哈…怪不得思维那么奇怪。不过皇帝这选丞相的方法还是独树一帜的。”
一路无言。
卢县令家离这里不远,并不需要很远的路途便到了。
“好了,在这里我们关上门说话。”卢县令左瞧右看,小心翼翼地关好大厅的门,明明天还很亮却做的像做着什么不好的勾当一样。
“可否将这案子的手法告知于我?”他静静坐下来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拜托…你勘察过现场吗?”
“当然!我看见了一个挂起来的死人。”
晕…这也叫勘察吗…“好吧,看来我只能尽详细地对你说这项案件的来龙去脉,以凶手的角度叙述。”
“好!洗耳恭听。”卢县令笑着狂点头,雅琪也把耳朵凑了过来。
“那天夜晚,明显雨必须是要降临了,而且还不小。凶手就悄悄实行他的杀人计划,当然其他人都熟睡了,只有他没有吃掺了蒙汗药的菜。这时,他顺着胡适元浅浅的脚印一步步迈进了他的房间,没有人发现。甚至将在睡梦中遨游的胡适元窒息拉下地狱,胡适元也只是清醒了一个小小的瞬间。”我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小泯了一口,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