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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父亲眼里的不解透露了一个信息,他也被幕后主脑蒙在了鼓里。
“这里是恩公安息的地方。”我带着他来到了那个小土堆旁。
父亲起初不太相信,不过在看到土堆旁的那把立起的长缨枪后,他原本精锐的双眼模糊了。
“恩公!”他哭着跪下了,自古男儿膝下有黄金,爹爹此刻却是真情流露了。
晚风吹拂着,丝丝花香飘荡在夜空中。
苍月,繁星,蝉鸣,构成一幅初夏晚图,然而正是在这样的夜晚,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望着如钩的残月,我扬起的笑却透着冷气,真相在朝我招手,只差一步了,仅差一步我便可以看到最后的真相。
“父亲不想问问是谁为恩公起的墓?”我走到他的身旁。
“是谁?”
“是老王爷。”我缓缓地述说着,语气平淡,“如果真如您所说,恩公为老王爷所害,那他又怎么会在这里为他立坟,还定期为他祭拜,要知道提起恩公的名讳已经是禁忌,为他立墓更是罪上加罪,若真的是老王爷陷害恩公,那他可真有点奇怪。”
“你想为他辩解?”父亲突然站了起来,眼里的怒火隐约可现,“你方才不是还说要和姓霍的一刀两断?”
“那是一回事,这又是另一回事。”我勾起嘴角,“父亲大人这么明理的人怎么也会犯糊涂?”
“狡辩!”父亲一提到姓霍的就来火,失去了理应有的判断力。
“好吧,是不是我狡辩,您只需去问问便可知。”我就等着他的下一步举动。
“你……”父亲的心也在动摇。
“任何事情没经历过,只是亲眼看过是不足为信的,这个道理想必父亲大人也熟知吧!”
父亲果然动心了,他低垂了双目,看着小土堆。
“我想恩公也希望您能帮他找到真正陷害他的人,这样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才可以安息。”我又加了一把火。
经过方才的事,想必父亲也对那位幕后主谋有所疑虑,看着他疑惑的眼,我心中的把握又多了几层。
“我想父亲也一定不知道这里通向哪里吧?”我指着那条通向山寨的小道。
“这是?”今晚父亲的惊讶次数出乎我的意料,看来这位幕后人物对他隐瞒了诸多。
“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带着父亲来到这座空着的山寨中,“这里父亲也未曾到过吧?”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父亲瞪大的双眼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他老人家估计做梦也想不到,有人在自己的‘后院‘开了这么大的一个地盘,只是我不明白这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今晚我的收获颇丰,回到密室后,爹爹的神情告诉我,他将会有行动,而我就将实施下一个B计划,给他来个黄雀在后。
“今晚的事我希望只有你我知道。”爹爹严肃地交代着。
“当然。”我当然不会让其他人知道,打草惊蛇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送走爹爹后,我才满意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去,最近夜猫子做多了,黑眼圈也多了不少,恩,要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明晚再战。
果然,隔了几天,父亲按捺不住了,在夜色的掩护下,他换上一身的黑衣,出了府。
我尾随其后,发挥警察的本领使出浑身的解数才不被他发现,这武艺许久不用就像是生锈的机器,不太灵光。
父亲走到一处交叉口处,停了下来,正当我想要看清他的行踪时,眼前却一黑,什么知觉也没了。
耳边响起悠扬的古琴声,似柔似悲,悠悠而飘,就像那雾中的远山,让人摸不清,看不切。
是谁?是谁在拨弄琴弦?我努力地微微睁开双眼,头疼却如潮水般涌来。
“痛……”
“你最好躺着。”
悠扬的琴声停止,一个声音响起。
“这是哪里?你是谁?”我没猜测错的话,我那时是被人打晕了。
“翠香楼。”帐后现出一人影,冰冷的声音传递着让我想崩溃的信息。
“卓不凡!”在帐被掀起的那一刻,我终于看清了他面目,我讶然,我不是叫炎狼和BOBO二十四小时紧盯着他吗?怎么会让他轻易走出翠香楼又将我带回,而不知。
“你以为就凭那一人一狗就可以看住我吗?”说话间他已至我跟前。
好快的速度,难怪炎狼应付不来。
“你想怎样?”我不可以在他面前表现出害怕。
“是我问你想怎样才是。”他优雅地坐下,紧挨着我的身边,倾过身子,几乎是贴着我的脸问,“你知不知道过分的好奇心会害死你。”
嘴角扬起的坏笑分明是在讥讽我的不自量力。
我别过脸,不去看他那闪着诡异之光的眸,明明有火光却透不出一点温度,看得人心底直打寒战。
“这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即便是阶下囚,气势上也不可以输了去。
“连你也害怕我的眸?”他将我的脸板过来,逼得我不得不和他直视,“人们都说我眼里闪着的是来自地狱的火焰,能烧尽世间的一切。”
“罪孽源自于内心,而不浮于表面,是你自己内心太过邪恶,才会让人害怕。”
他闪耀着鬼魅之光的眸突然暗了一下。
“啊!”
我惊呼着,却不能再发音,只因他抓着脖子的手敛起了许多,让我窒息,双手下意识地抓住那个魔爪,想把它剥离我的脖子。
“你这是在玩火,一不小心就会引火自焚。”说完,他突然松开了手。
“咳咳……”我终于能呼吸新鲜的空气了。
突然他勾起嘴角,“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我捂着脖子,斜看着他,眼里是不屈的怒火,“要我收手,除非我死了。”我不会后退,也不能后退。
眼底迅速掠过一丝的赞叹,而后消失在那幽幽深潭中。
“你和我很像。”他的眸从我的身上扫过,停在了那盏忽明忽暗的灯上,“可惜太执着的人往往都活不长。”
“你想杀了我?”我虽不屈服,但也不想这么快就死去,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没做,不可以这么轻易死去。
他没听我说什么,盯着灯火,叹道:“我也想你能死在我怀里,可惜,要杀你的人注定不会是我。”
“是谁?”我不明白那个灯火有什么好看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结果我看到一个黑影在纱帐后忽隐忽现,双手揉了揉,再看时却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