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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千山以武功过人在江湖上新一辈中是为佼佼者。牧家府三位少爷在传说中都是美男子。牧千河她见过,确实很正。而牧千山今日得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牧千山古铜色的皮肤下有着烈阳的味道。身资挺拔,朝气勃勃。高而挺的鼻梁使他的五官一眼便让人印象深刻。
最主要的,连他说话的方式,也同样让人印象深刻。
“不知萧兄可否安排我和风瓷公子打一场?素闻风瓷公子在十五岁时就已名动天下。可惜,风瓷公子却不在江湖中走动,牧某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见识见识风临剑的厉害。还请萧兄成全。”牧千山字字诚恳,须光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
敢情你是闲的发慌皮子痒呢?
而且,开口闭口“萧兄萧兄”,怎么听怎么感觉是在喊她小胸。
他大爷的,要不是为了方便,她不把自个儿胸都给勒平了,人不一眼就看出她是女的了嘛。她那胸这十几年来就没好好解放过。看着别人的沃土,她其实早麻木了。可是,在牧千山那招魂一样的叫唤中,她那点微薄的女人自豪感还是让她相当不舒服。
须光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觉得我身子骨怎么样?”
牧千山被她问的一愣,“萧兄今日所穿的衣服偏大了些,看的不太清楚。不过,萧兄骨骼清奇,是副练武的好身子。”
“没问你这个,是问你觉得我身体如何?”须光故意把胸挺的老高。
“太瘦弱了些。”
须光右手拍着胸膛:“我是你问你这儿!”
“一马平川。”
“金财迷,我想去死。”翻书都没她变脸快。金财迷踹她一脚,提醒道:“大老爷们儿一个,你还想要凹凸不成?”
“你看小善善的胸不就是凹凸的!”须光一句话把牧千山吓的被口水呛到猛咳嗽。
“那你就多捶捶你的平川,捶肿了那就凹凸了。”
“……”
须光陷入自己胸小的困咒中,哭丧着脸谁也不理了。缩在墙角画圈圈。牧千山虽然在来前,听牧千河说过,“小萧萧”是个不太正常的人。开始还想着再不正常的人他都见过了,沟通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可是,一见到“小萧萧”,他突然意识到,这人是不是病入膏肓了啊?怎么完全沟通不起来?
“牧少爷,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你就请先回吧。天色也不早了。金某还要带墙角那位看病去。”金财迷起身下逐客令。
“好好好。先把他的病给治好了要紧。”牧千山也起身点头,“不过,牧某的忙还请萧兄多在心些。至于价钱的话,金老板,我们好商量。”
看来,牧千山完全把须光当金财迷顾的小工了。
送走一个大的,屁股还没坐热,另一个小的又欢喜而至。不由分说,就把金财迷和须光拉到了临安城最大的妓院春情楼里去了。
须光本来还以为牧家府二子——牧浅深是个看上去就相当狠辣的人,想不到他居然长了一副娟秀的皮囊。与他在传闻中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文质彬彬斯文有礼,很得须光欢心。只是说话就没他大哥那么直率了。
“今日在会场见到风瓷公子和萧公子竟然是相识,着实让牧某惊讶不小。”牧浅深举杯与须光对饮。
“我和他不熟。那人是个疯子。”须光放下杯子严肃道。
“金兄,不知你在京城的水彩厂现在如何了?”牧浅深不愧是个精明的老鸟,见须光对此全无兴趣就把话题转到了金财迷的身上。两人倒是聊的不亦乐呼。
须光刚才受到牧千山那个粗线条的影响,一进妓院就盯着姑娘们的胸看。看看别人的,不时又低头看看自己的。
金财迷在桌子底下跺了她好几脚,她揉揉脚板,赏他几个白眼,继续看。
“哎呀,这位大爷,我们的怀人姑娘是只卖艺不卖身的。要不您换一位吧……”老鸨焦急的声音被须光给敏锐的捕捉到了。
有热闹!
须光旁若无人的跳起来,把雅间的门打开一条缝。撅着屁股眯眼往外看。
老鸨和一个彪悍的醉汉在门外拉拉扯扯,醉汉的手里拽着另一个姑娘,那姑娘冷着一张脸,怎么着挣脱不开。据须光多年以来的经验上看,那发酒疯的男人肯定地位不低,否则老鸨肯定早就保全把人给轰出去了。还会容得他在这里胡闹?
须光转过脸来问牧浅深:“那怀人是谁?”
“怀人姑娘是临安城的花魁。”
“怪不得了。卖艺不卖身。看来很值钱。金财迷,这么赚钱的,你把她给买了吧。”须光又转回头去继续看。金财迷走过去就是一脚。
须光猝不及防,金财迷每次踹她的力道都不轻,所以须光很成功的被一脚给踹的跌了出去。狼狈的趴到了撕扯的三人面前。
身后的门嘭一声关上。
门外的三人先是一呆。随即无视她的存在,又继续拉扯起来。
出都出来了。外面又有那么多人围观。须光这好管闲事的本领不发挥一下,有损她的一世英名。
“喂,喝的爹娘是谁都不认识的那个,你停会儿!”须光叉起腰指了指醉汉。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醉了还是装的,歪着身子吐沫星子喷了须光一脸:“哪冒出来的娘娘腔,给我滚远点,这还轮不到你说话。”
“你说谁是娘娘腔?有种你再说一次?”
“我就说你了,怎么着,娘娘腔!”醉汉这下子放开怀人了,扭着身子毫不客气的说道。
须光要爆发了,“你大爷的,你才是娘娘腔,你们全家都是娘娘腔!”
“嘿,你找死呢。”
“我就找死了,有本事儿你来杀我啊,来杀我啊!”须光这辈子最恨别人说她是娘娘腔。上次有一个男人也这么说过她,后来被她脱光衣服绑在市集的牌坊上倒挂了整整一天,最后害的此人以“妨碍城貌罪”被关进大牢。关进去以后,须光就天天往他牢房了丢死老鼠死蟑螂,最后搞的那人哭着喊着求饶她才放过他。
看来,今天这醉汉凶多吉少了。
“你大爷的,欺负女人你算什么男人?没听见人家说了卖艺不卖身的吗,缺温暖回家找去,不要脸的在这里欺负弱质女子。猪狗不如,衣冠禽兽,暴殄天物……”
须光嘴上噼里啪啦的骂着,脑子里根据此人的特征想着收拾他的招。被醉汉放开的怀人突然拉住须光,福礼道:“怀人谢公子搭救,公子的心意怀人心领了,不过此人是城主的儿子。怀人并不想牵累于你。你还是快走吧。”
老鸨也在旁边规劝,只是,她拉着的是那醉汉而已。
须光扭头大喊:“小深深,你出来。”
牧浅深在屋内和金财迷无奈的对望一眼,这位“萧公子”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也太能招事儿了。闻言只好推门而出。
伴随着他的出现,在一片围观中忽然响起一阵抽气声。
“萧公子有什么事儿?”
须光若有所思:“城主很厉害吗?”
“恩。”
“城主和你们家关系怎么样儿?”
“还好。”
“那好,我现在要收拾这个人,捅出篓子你帮我顶着。”
“……”牧浅深的眼角不自然的抽了一下。
“你给我安静点儿。”金财迷也从雅间里走出来。尖利的声音像在锯砧板。
天下第一首富啊,那可是所有女人心中的“宁帝”。
临安城的姑娘们早在他到达的第一天就有大部分人集体围观过,加上白天他也在抢亲大会上出现。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此时的抽气声比刚才更盛了。
“嘿,三个娘娘腔。”醉汉一把推开老鸨指着他们三人大笑。没有注意到他面前的三人脸都黑的跟刚挖完煤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