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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之遥似乎也看见了黄埔子轩,微微一笑,客气的供了拱手,算是打过招呼了,那样子极为淡然,不像是在战火硝烟的疆场上,倒像游山玩水的偶遇。
他今天依旧是一身乞丐服,破烂萧瑟却遮不住他自身的光华,如鹤立鸡群的神人,让人不可小觑。
贺之遥一提战马来至疆场中间,玩味的一笑,扫视一眼面前的将士,轻轻摇头,“这些人这般不堪一击,我还真不忍心出手,不如我们二人过上几个回合,如何?我败了,主动退兵,永不再犯,如你败了交出帝位,隐去江湖,永世不得露面,这样一兵一卒都不会伤亡,你可敢?”
说完,眉毛上扬,戏虐的看着黄埔子轩,眸子里的笃定,不屑不加掩饰,以此向激怒黄埔子轩。
身为一国之主的黄埔子轩,哪有那么容易被他几句好话激怒,模样平静,淡淡一笑,“狂妄之极,你未必能战胜我。”
提马上前迎上,手握凤羽剑,在明媚的阳光下熠熠生辉,泛着凛凛的寒光,那颗红色宝石更是艳丽如血,夺人双目,望久了会使人晕眩。
贺之遥目光落到那把剑上,微微一愣后,继而一笑,“我若不是眼拙,这剑却是一把爵士罕见之物,已经消失很久了,曾听说过,只是无缘见过,不想会在你的手里,只是可惜,跟错了主人。”
黄埔子轩微拧眉,这家伙是越来越狂妄了,说出话来来这般没有分寸,不过细想,他所说的确不假,冷然一笑,“你倒知道不少。”
“我还知者把剑是一双,不过那把也消失多年了。”
“你说太多了,动手吧。”黄埔子轩眸光微凛,面露杀机,他要办的事还有很多,没有闲情逸致和一个对手罗嗦,说话间,一剑递出,直抵贺之遥要害。
他并不是凤羽剑的主人,虽然同出一门,剑势相同,却不再主人手里,根本发挥不出它本身的气势,凤羽剑是有灵魂的灵物,所需的是女子的阴柔,而落于男子手,那种阳刚根本不能驾驭它,那种阴柔之美根本得不到释放,只能这样说,这把剑虽是世间罕见的宝物,在黄埔子轩手里只能如一把普通的剑。
虽是如此,黄埔子轩也得高人指点,有着一身绝世的武艺,贺之遥要想站上风也是难事。
几个回合后,仍分不出胜负,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虽是敌对,却心生敬佩。
“贺兄,我来帮你。”声音落,一人已近眼前,竟是胡能,一晃几年未见,这个家伙竟然当了反叛,知前朝灭亡后,胡家父子就消失了,去向不明,不行会在此处碰面。
这人还是略性难改,小人行事,竟想左右夹击黄埔子轩,子轩微微一笑,来者不拒,不过虽然如此,在这等情形下,也深感略式。
“这样两人围攻一人,算不得君子所为,我来帮你。”话音落地,一袭白衣飘然而至,恍如仙人从天而降,惊得三人停手,看向来人。
廖寒与黄埔子轩并肩而站,微微一笑却是倾国倾城,看着贺之遥,“这年头乞丐也不安本分,也管起了人间俗世,看样子你贵为上将,你的上司就没给你置办一身像样的行头?还这般破旧不堪,看来并不想重用你,不妨考虑一下,归顺圣曦,我想我黄一定重用,且抱你衣食无忧,高官厚禄,如何?”
贺之遥也认出了廖寒,就是那天在绣楼之下,那位身当正义的年轻人,一身的正气凛然,说出话来有时会一鸣惊人,那种由内散发出来的淡淡脱俗气息让人喜欢。
此时一来经全当了圣曦的说客,说出的话让人认不出发笑,气不得恼不得,只能置之一笑,“这位兄才玩笑了,我虽是乞讨之人,也知不择二主的道理,多谢美意,在下心领了。”
“少废话,放马过来,二对二公平的很。”身在战场,二人竟闲聊了起来,胡能按耐不住了,不耐烦的催促着,“要打边打,不打,滚开。”
廖寒眸光凛冽扫视他一眼,几年未见这依旧是个玩略之徒,今天遇到就该他倒霉,他很想知道双剑合璧的威力,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家伙。
握住剑柄,碧绿的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手轻轻一抬,宝剑出鞘,恍如清空一道闪电,侧首看着黄埔子轩,示意他抽剑出招。
当凤翼剑出鞘,战场上有小小的震惊,众人一片哗然,红绿相映成辉,煞是好看。
贺之遥一惊,他曾听师傅说起过这两把剑,本是各自在一对深爱的人的手里,今天乍见,却使他倍加困惑,这二人竟都是男子。
贺之遥愣神之间,双剑已经一招袭来,心中一惊,跃身闪开,出了一身了冷汗。更觉诧异,曾听人说过,双剑合璧威力无穷,犹如蛟龙彩凤嬉戏其中,剑势软绵,似在玩耍,却杀伤力极强,无意间就可取人性命,站在百米之外都会被剑气所伤,若传说无误,自己失神间不丢性命,也已受伤,却刚刚让自己轻易的躲过,未伤及分毫?不然就是传言以讹传讹,失了真实。
此时来不及他细想,二人的剑步步紧逼,招式之快,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而且看样子极为默契,那剑法似乎是同出一门,变幻莫测,神出鬼没,贺之遥打点起精神应对,不敢有半点马虎。
此时那胡能站在外围,严重闪过一丝阴险,手伸进袖子,随机待动,只是让他为难的是,三人身法极快,只见一团剑影,偶尔有衣袖飞舞,却分不清是谁,心下一横,管他是谁,射中谁就算谁倒霉,他的飞镖可不长眼,就算是长眼,在此刻怕是也分不清了,三人只能看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