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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上官府。
产房里不断传出来撕心裂肺的叫声,几个隐匿晕倒在里面而被拖出来的宫人提心吊胆的站在上官城璧的面前,额头上全是冷汗,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在这个夏日的冷夜里,无助的感觉到死亡的渐渐逼近。
上官唯我坐在堂屋里面,听到里面还在不断传来的叫声和慌乱的脚步声,脸上满是懊恼和挥不掉的怒气,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承继了上官家无数希望的孩子,怎么竟会是一个……一个双头的妖物!
这可是有皇家血脉的孩子啊,上官家累世豪门,但也因为手中权力太大,历代君王都怕扩大上官家的权势,不能遏制,所以从不肯上官家联姻。端静是好不容易盼来的嫡公主,她的孩子,自然也有尊贵的皇室血脉。若是哪一天,皇家实在容不下上官家族,有这么一个孩子在手里,做最后一搏的时候,也更名正言顺。但是现在!
上官唯我的胡须不断颤动,又担心这个消息走漏之后,明日朝上就会有数不尽的弹劾。御史们固然都是他的人,但人不可跟天斗,天降妖物,国之不祥,不管上官家能给那些人许下多少好处,枝桠这个消息一传出去,不仅仅是端静,就连上官家,都会被拖累进去。
当然上官唯我现在也很有把我,他肯定齐孤寞不会为了除掉上官家,连自己的江山也要拿来做赌注。毕竟生下妖物的人,是他的妹妹,皇家的公主。
想到这里,上官唯我的心情稍微安定了一些,转而打量面前在站着的这些人。先等等吧,里头还在生产,等孩子生下来,所有接生过的人都要除掉,那两个从宫里带出来的太医,皇上有旨意,是要送回去伺候舞贵妃生产的,只能让皇上自己动手了。至于其他的人……
想到不断送进去,又不断被那两个已经先行出来的双头吓晕过去然后送出来的奴才,上官唯我心里也不禁一阵胆寒,真不知道是个怎样的妖孽,竟然能够在耽误这么久才请来御医的状况下依旧不死!上官唯我恨恨的攥了拳,出了这个事,不能再顾着什么公主颜面了,既然皇上有旨,也不是他上官家不敬公主,今后还是要给城壁多纳几个妾室才对,只是不知道这个儿子肯接受一个公主,还肯不肯再接受其他的女人。
不行,无论如何要逼他纳妾,上官家的血脉不能断!
上官唯我的心里过了万千个想法,在看到上官城璧一脸悠闲,嘴角竟然还挂着一抹疏冷的笑容时,怒气丛生,大掌一拍旁边的木桌道:“你还坐在这里,不想想,你那个儿子,他……”
上官城璧缓缓放下手中摩挲的玉佩,阴鹜的笑容配合上他无情残酷的眉烟,看得人不寒而栗,一屋子宫人自知绝无生路,在看到上官城璧的笑容后,都怕的双腿打颤,忍不住哭出生来。
“呵……”
上官城璧轻轻一笑,环视屋子一眼,不去看上官唯我青筋暴跳的面孔,淡淡道:“你们哭什么,生下双头孩子的又不是你们。”
轻飘飘的一句话,竟仿佛觉得眼前这件事情毫不重要,所有人人都望着上官城璧,不明白他身为孩子的父亲为何如此冷静,既不懊恼也不难过,反而像个旁观者,觉得这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带着嘲讽和冷静在一旁理智的观看。
“城壁,你……”
上官唯我的手指出去,颤抖不已,无法接受上官城璧这种漠不关心的态度,就算不爱公主,不在乎那个孩子,可是,这事涉及到他上官家百年基业,身为上官家的少主,怎能这样漫不经心,毫不在乎!
上官城璧轻撇唇角,回眸望着上官唯我,似乎是在欣赏他的气急败坏,脸上的笑意就如同黄泉中传说中盛开不败的三世花一样,邪魅又带着致死的狠厉。
“爹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既然这个孩子是我的骨肉,我自然会好好安排。”
上官唯我从这个华丽听出了一丝不祥的意味,这个儿子天纵英才,但是行事从来不受控制,他抖了抖面孔,问话的语调带着点慌张,“你,你想要做什么?”
修长的指随意一弹,一股强大的气劲发出,站在上官城璧斜面的一个宫人瞬间就歪倒身子,躺在了地上,周围的人都身子紧绷,像是看见什么避之惟恐不及的鬼怪一样,远离了上官城璧,胆战心惊的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宫人七窍处开始缓缓溢出红中带黑的血迹,身子还在不停地抽搐之中。有胆小的宫女,见到这种情景,早已经吓晕过去。
上官唯我心里一寒,看道上官城璧举手之间杀了一个人,却还面色如常,也忍不住紧了紧头皮。他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手下的人命也曾不计其数,但是自己的这个儿子,说话做事毫无缘由,杀了人之后,还是春风花雨一眼的笑意,让他也感觉到毛骨悚然。
上官城璧一直噙着笑,看到那个人咽气,满意的弹弹黑色的袍角。宫人们看着他站起身,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哪怕明知道要死,也不要死在这位驸马手中,他的手段层出不穷,但都是最折磨人的死法。
站定在上官唯我面前,看到他面容上的难看和避讳,上官城璧轻笑道:“父亲大人以为我会如何,那是我的骨血,又有皇家的血脉,自然要好好养大。”
不待上官唯我说话,上官城璧又理所当然的道:“这孩子命硬,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也还能活下来,待公主把他生下来,我必会好好教导他,养大成人,为上官家效力!”
脑中轰然一声巨响,上官唯我好不容易理解了上官城璧的意思,看到他往产房那边走去的背影,又怒又急的大呼道:“你敢,你敢养大那个孩子!”
上官城璧顿住脚步,回过身子,夜风垂在他的衣上,过紧了他瘦削的身材,黑衣黑发,傲然独行在这个满布凄厉喊声的夜晚,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我为何不敢,养大自己的孩子,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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