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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子,我们在问你呢,发什么愣啊?”“哥,快给我们说说,他是什么样的人?”“真想见见他,他要是能来山阴县就好了!”真悲哀,我的一家人早把我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料了。
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告诉他们,韩蛮子就是韩子高,我微微一笑道:“哦,子高啊,我和他的关系非常要好。”
“啊?哥和他还是好友啊?那哥很清楚他啦!他倒底长得像男人,还是像女人,还是不男不女呀?”弟弟高兴地手舞足蹈。
“呵呵,”我干笑道:“他和我一样啊,当然是男人了。”
“那他和太守大人真的是那种关系?”娘好奇地问。
“没有的事,”我在撒谎,反正我已经在撒谎了,撒一个和撒几个有什么不同:“太守大人有老婆的,而且老婆很多,太守大人是男人,怎么会喜欢男人。”
“那传言是假的了?”爹说话的语气似乎还透着点失望:“原来是谣言。”
“他们只是关系很好而矣,可见外面的话大多是空穴来风,你们不要相信。”我笑了笑说。
夜已经很深了,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看着身边熟睡的弟弟,他突然在梦里笑出了声,呢喃道:“宝儿,我家现在有钱了,我可以娶你了啦!”
宝儿?是弟弟喜欢的女孩子吗,这让我又想起燕子,有一点心痛,奇怪,只有一点而矣,再没以前那种刺痛心菲的感觉。我笑了笑轻抚着弟弟的脸,月光映出他清秀的面容,弟弟越长越像以前的我啊。不知道怎么的,想起陈蒨和他的弟弟,想起他对弟弟的牵挂,相比之下,我比他幸运得多啊,这会,没有我在他身边,他会不会在想弟弟呢。一天还没到,我又想我男人了,又担心他了。唉,不知道,我还能爱他多久呢?我家人一定是不能接受他的,如果有一天,父母弟弟知道了真像,会怎么样呢,那时,我又该如何呢?
第二天起床,我问弟弟宝儿是谁?弟弟红着脸只是笑,我说让哥帮你去提亲吧,弟弟高兴地直点头,爹娘听我要为弟弟提亲,也很高兴,只是他们觉着弟弟结婚应该在哥哥后面才是,问我有没有心仪的姑娘,我直推说军中事务繁多,暂没时间考虑成家的事,还是让弟弟先把婚事定了吧,爹娘信以为真,也不再多问,一家人开始准备聘礼,又请了媒人。
第三天早晨,我和媒人一起去了城东宝儿家,宝儿父母看见我和我的士兵,看见我们骑的高头大马,再看见一车贵重的聘礼,当下就一口答应了婚事。出了宝儿家,我长长地松了口气,这么急于办弟弟的婚事,似乎是出于我对父母的一种愧疚,可是,我为什么要愧疚呢?好像我真的不打算成家一样。
第四天我辞别了父母弟弟,带着我的士兵回到会稽城,前脚刚进寝室,还没站定,我男人后脚就跟进来了,他满脸的抱怨之色:“子高,你怎么一去就是三天,我还以为你当天去当天回呢,你再这样的话,以后,我可不批你回家了。”
看着眼前这个既霸道又任性的家伙,他还要我当天去当天回呢?呵呵,我男人这么离不开我呢,我上前搂住他的脖项,吻着他的脸颊说:“那子高不回家好了,一直守着明公。”
“嘿嘿,子高别想歪了,我可不是想你,我只是想有人帮我捂被窝。”那人泛出一脸的坏笑。哼,明明是想我,我男人却嘴硬,死不肯承认。
家,原以为那里是我的桃花源,在那里可以远离忧愁和烦恼,去了一趟才知道,这世上,已经没有韩子高可以遁世的地方。家,现在是我怕去的地方,所以我对那人说,不回家只陪他,是真心话啊。
清晨被我男人弄醒,他正抚摸着我的一柱青天,并仔细的上下打量,见我睁眼,他笑对我说:“子高,你长大了呀,瞧,你这个已经赶上我的了。”
我感到下面一阵痉挛,真是非常愉快的感觉,忍不住闷哼两声,柔声道:“明公做甚?”
“呵呵,我做大将,你做副将,合我二人之魅力,天下的女人没有我们摆不平的,哈哈……。”我男人连声笑道。
看我男人洋洋得意的模样,倒让我暗暗汗颜,自从十六岁开始以身事陈蒨,跟随他东征西讨,到现在,我连女人都没碰过,上回和见琛脸对脸靠得那么近,的确有过心猿意马。不管是燕子,还是见琛,她们,都是又可爱又神秘的啊!
我不好意思地附和他道:“天下的女人若齐集一块排兵布阵,恐怕孙武再世、吴起重生,也未必能对付的了,我不过是钝铁一只,哪里能消受得起,纵观古今,唯有明公可以做到,进出粉阵游刃有余,来去自如,就算是王江州的老婆也会一头栽进您的陷马坑里。”
我男人听我说完,狂笑不止,一边笑一边抹眼泪道:“子高,我不清楚你的这个是不是不如我,但是有一点,你拍马屁的功夫的确在我之上啊!”
[注:这段陈文帝与韩子高的对话,不是我编的,是先人早就在野史里杜撰好了的,因原文晦涩难懂,我的文字翻译恐有错漏,所以在这儿把原文晒给大家看,欢迎来修改。对比原文,我不禁慨叹古文对情色描写的惊艳高深,令我着实汗颜啊!
原文:既渐长,子高之具尤伟,蒨尝抚而笑曰:“吾为大将,君副之,天下女子兵不足平也。”子高对曰:“政虑粉阵饶孙吴,非奴铁缠稍,王江州不免落坑堑耳。”其善酬对若此。
有人要问了,王江州是谁啊?子高为什么提及这个人?王江州,米兰以为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指赫赫有名的东晋大将军王敦,王敦进位大将军的同时,任江州刺史,封汉安侯,所以也有别本记为“王大将军不免落坑堑耳。”意思是说就连王敦这样能征善战的都难逃粉阵的陷坑,那我韩子高就算了吧。
另一种可能,指的是王凝之,大名鼎鼎《兰亭集序》作者王羲之的第二子,因凝之曾任江州刺史,故而人称王江州,凝之打仗可不行,拿他和陈蒨相提并论,有些莫名其妙,其实这里用的是含蓄的说法,指的是王江州的夫人,有人又要问了,王江州的夫人何许人也?说到她,诸君一定也听过,她就是谢道韫,诗人啊!才女啊!东晋王谢两大世族通婚,谢道韫是谢奕之女、谢安之侄女、谢玄之姐,嫁与王凝之为妻,史说她清心玄旨,姿才秀远,可见她才貌双全,在当时又是贤良淑德出了名的。子高说连谢道韫这样的女中之最都掉进了陈蒨的壕沟里,可见陈蒨床上功夫的厉害。所以才说子高善于酬答到这种地步。米兰觉得这种更有趣,就选了这种来写,哈哈。
花美男再加上花言巧语,谁听了这话不乐陶陶?陈蒨不喜欢子高也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