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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怀疑了,明明病得快死的人了力气还这么大?
苏磊快速地给她套上衣服,然后把她扔在床上威胁着:“如果你再叫,我可真要非礼你了!”
绾心套着宽大的衣服,快速地躲进被子里,脸上仍是一片红晕:“你,干吗脱我的衣服?”
苏磊脸更黑,扔过来一床新的棉被:“如果不是怕你不明不白地死在我的营里,我才懒得理你!”
绾心好像明白了一些,不过仍嘴硬地说:“生补不是你害的?”
苏磊气极:“哈,你昨晚往我怀里钻的时候,可不是我让你做的,你非礼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倒怪起我来了?”
什么?这么丢脸的事是她做的吗?
看看苏磊一脸委屈的样子,好像十有八九是真的!
换了一床新的棉被,果然温暖了许多,绾心不再理他,把头埋到被子包成了一个粽子,心却在扑通扑通的跳着,但隔不掉苏磊的声音。
“你说的梦话,我都听到了!你在我这里,我必会保证你的安全!”
说完之后就听一阵脚步声渐渐地远了!
绾心探出头深吸了一口气,说梦话?自己到底在梦里说了什么,他说他知道了,他又知道些什么,如果他知道他要面对的是马项国的王爷和王子,那么他还会说那么一篇话吗?
“姑娘,你醒了,这太好了!”老军医一进来看到她坐在床上高兴地说,“我还以为你顶不过去呢,看来必是将军亲自给你喂药驱寒,你才能过得了这一关,我在这里行医这么多年,从来没见将军这么用心的救一个人,他肯以自己的体温为你驱寒,可见很看重你呀!”
老军医唠唠叨叨地说个没完,完全没注意绾心越来越红的脸蛋,原来他真是要救自己而已!
“姑娘,你就别害羞了,我们将军虽然表面上冷了点,但是心很好,我看你和将军是美人配英雄,天生一对!我们部下不久就能喝到将军的喜酒了!”老军医看着绾心红着脸,以为她不好意思,故意打趣道。
“大夫,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绾心欲要解释,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个亲兵走了进来,
“姑娘,将军让属下来通知姑娘收拾东西,军队要马上出发了!”
“出发?到哪里去?”绾心惊讶地问道。
苏磊拿了一条大大的毛毯进来扔给她:“把她给我包好!”
老军医呵呵一笑,走了出去,亲兵很尽职地把毛毯往绾心身上包着,一会儿功夫便包了个严严实实,只露两只眼睛在外面。
“干吗要包着我?要去哪里?”绾心无力挣扎,只能叫喊着。
亲兵行了个礼:“属下只是奉命行事,得罪了!”
说完把她扛在肩上,向帐外行去,绾心抬起头看到平地上的帐蓬已经被收了起来,所有的人整装待发,苏磊正骑着一匹马色纯黑的高头大马站在队伍的前方,看来随时要准备出发。
“将军!”
苏磊从亲兵手中接过绾心,把她放在马前说:“坐稳了,驾!”
一声令下,所有的人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前方行去。
绾心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气息迎面扑来,苏磊低声说:“别动,你的补没有好全,不能吹风,忍耐一下!”
绾心怔住,一股暧流悄然流过心间,原来他不止会武刀弄枪,也会儿女情长,心细如发!
大漠的风向来是很强悍的,尽管包着毛毯,绾心还是轻轻地颤了一下,苏磊默默地抱紧了她,顿时一种陌生而又强烈的男性气息把她包围,不是慕容青岚的轻柔,却如烈日一般隔着衣服把她温暖。
绾心抬起头,看到苏磊坚毅的下巴高高地抬着,浓黑的眸子里尽是坚定和无畏,如刀刻一般的脸上流露着旺盛的斗志和些许温情,不管风沙如何吹打,他都不曾皱过眉头,好像天地间只余了这个如铁一般男儿。
也许是感觉到了她的偷看,苏磊低下头凝望着她:“原谅我的非礼了?”
提起旧事,绾心顿时脸上发烫,慌忙移开眸子,低下了头,她有些暗怒自己的懦弱,怎么这区区一句话倒叫她抬不起头了?
苏磊轻笑一声,也不追问,只是命令士兵加紧赶路,偶尔中途休息,便命人煎药,虽然绾心多次提出自己的病已经好了,不需要吃药,也可以独自骑马了。
但苏磊依旧充耳闻,依旧和她共骑一马,且必亲自看着绾心把药喝完才罢。
这一天黄昏将近时分,起风了F沙将太阳染成了一个模糊的黄圈,发出黯淡的光芒,他们离驻营还有三天的路程,如果连夜赶路,估计明天晚上就会赶到。
因为苏磊只带了三万兵马,所以每多停留一分都会多一份危险,尤其在这变幻莫测的大漠里。
苏磊看了看天,扬声叫道:“停!今晚在此过夜!”
左先锋急忙赶上前回报:“将军,这里临近赤月国边境,在这里过夜恐怕不安全,还是到我们的驻营过夜吧!”
苏磊抚着青青的下巴说:“起风了,沙漠最易在此时发生变化,再往前走有一处险壁,若敌人在此埋伏,我们就是插翅难飞!吩咐将士,原地休息!”
“军中帐蓬短缺少,你与我同寝一帐吧!”苏磊看着绾心带着三分认真三分调侃地说。
“做梦!”绾心反驳道:“你若是想吃到我做的食物,就得和以前一样,分开睡!”
看着绾心一脸他是色狼要防着的表情,苏磊自嘲地笑了笑,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但当着众将士的面他只得咳嗽一声命人加派人手来保护她的安全,何况她做的食物真的很美味!
很赶,整齐的帐篷就搭建好了,这些将士刚安顿好准备入睡,忽然前方响起了进攻的号角声,平地冒出了无数支火把,组成一条赤色的巨龙来回快速地移动。
苏磊立刻翻身起来冲进绾心的帐篷,吓得正在穿衣的她一阵惊慌:“怎么了?”
苏磊二话不说把她抱起来说:“有敌情,准备迎敌!”
绾心更加骇然:“快放我下来,你去迎敌呀!”
苏磊微微一笑:“我说过要保护你的安全,放心吧!这些人我还不放在眼里!”绾心脸一红低下了头。
众人又急忙拔营收锅,但等他们收拾整齐时,天色已经微明,那些所谓的敌人也都消失不见了。
一连两天都是如此,这样一折腾,众人都又累又困,还得强打起精神走路,精力都有些不济。
苏磊脸色也憔悴了许多,胡子长了许多,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和将士们商量着对策。
绾心细细地想了一想,觉得其中必定有诈,她脑中灵光一现,顿时有了一计。
趁着没人在的时候,她来到了苏磊的帐中。
苏磊这几日日夜操劳倒是对她少了些关心,此刻见她进来,眉头稍稍一舒:“不好好休息你来做什么?”关切中略带责备的问话任谁都听得出来。
绾心道:“我倒是有一计退敌,不知道将军愿不愿意采纳?”
苏磊摊开地图喝了一口茶,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绾心,半信半疑地说:“哦,说说看!”
绾心走上前细看了地图,这才款款地说:“最近这几日的事情你不觉得蹊跷吗?这分明敌人的假象!”
苏磊点点头皱眉道:“不错,但是目前还末想出破解之法,若不准备又怕他突然袭击,若进攻,对方则神出鬼没,此次共带兵三万,不能分散击之,这倒是叫人十分头疼!”
绾心接道:“我曾读三国很是佩服诸葛亮的空城计,我们不妨也给他来个空城计!”
苏磊眼睛一亮追问道:“怎么个空城法?”
绾心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夹壁道:“此处最适合做埋击,我观察了几天,发现他们每次虚击完就后退二百里,此处正为他们下次后退之地,也是敌人要将我军领到的包围圈;
我们可命土兵照往常一般安营住扎,但营是空营,帐是空帐,给敌人一种错觉;而暗地里则将兵马转移至此埋伏,若他们真去攻击,自然会发现是空城计,他们可能会后退,也可能沿着我军边疆驻地路线追击,偏偏我们守在这里,让他们轻则扑空,重则损兵折将!”
苏磊眼中散发出异彩,鼓掌道:“好!这主意竟与本将军的想法不谋而合!”
绾心挑眉轻笑:“你若早有主意,何必在此苦苦思索?”
苏磊讪讪地一笑,拍拍肚子说:“饿了,你去做些吃的去!”
左先锋站在帐外听了微微一笑,他们的将军永远是不肯服输的,更何况输于一个女子?
苏磊有了主意,立刻唤左先锋进来按计划行事,果然赤月国中计受伏,但这仅是一支有几千人的小队伍,大股力量尚末开始真正行动。
苏磊暗自庆幸一举伏灭敌军,若不然,仅几千人的队伍就把自己拖垮了,颜面又何存呢?
一行人日夜兼程,终于在天黑时到了边疆驻地。边疆地区冷热交替,白天夜晚温差较大,将士们日夜赶路早已劳累不堪,驻守在此的大将赤儿术早准备好的美酒肥牛令他们喝酒驱寒。
大家都围地而坐,点燃了火堆,煮上美酒肥牛,大口地吃起来。马项族人一向豪放,吃饱了肚子就有人带头吼起了雄壮的民歌,配着呜咽的号角声,远远在吹散在这黄沙大漠之间,倒别有一番情趣。
在铺着厚羊毛毯的金顶帐蓬里,赤儿术正在向苏磊回报着军情,两军自去年打过一场硬仗后便各自休养生息,半年来相安无事,谁知最近赤月国却频频对边境进行骚扰,也不像以前一样大肆野蛮屠杀,只是抢了牛马便来去如风似的消匿,叫人好生奇怪。
他汇报完军情便拿那一双久末见过女人饥渴的眼睛,一遍遍地偷窥着绾心,这女子果然美艳不可方物,怪不得小王子和王爷为她大动干戈!而这个苏将军显然也对她颇有意思,到时候若真打起来,不知道最后谁抱得美人归?
苏磊发现了他的表情怒气冲冲地一拍桌子,咚一声吓得赤儿术慌忙跪下:“末将该死!”
苏磊微哼一声厉声道:“没事下去吧!待三军休整三日,便出兵攻打赤月国!”
赤儿术退下后回到自己的帐蓬,眼珠一翻命亲兵进来,将写好的字条递到他手中密语道:“速将此信八百里加急送给小王子,就说…………,快去!”
亲兵应了一声,将信包好跨上俊马,飞一般地向马项国皇宫驰去。
马项国的宫殿内,小王子赫连连正拿着一名侍女发泄,他横跨在侍女身上,以鞭子抽着那白嫩的雪肤怒气冲冲地骂道:“叫啊,大声叫,他妈的你是死人呀?害得本王子没一点兴趣,滚!”
侍女早被抽得鲜血渗出,痛得咬破了嘴唇,哪有力气叫得出来去,听到一个滚字赶紧抱着衣服,赤着身子跌跌撞撞地跑出王子府。
这几天,他已经连续召幸了所有的侍妾,但均不合他心意,一想起绾心那丰满妖艳的身体,赫连连就心痒难忍,再看看身下的女人如泥胎木雕一般更加来气。
他生性残暴,一时不顺心便要鞭打脚踢,若胆敢反抗更有被他削鼻去足,扔在军中充妓的,所以他的侍妾大都性命不长,红颜早夭。
这一日他收到边疆传来的消息,知道绾心不仅没有被送入红帐,反而被苏磊带着贴身出战,更是怒火冲天!
把府里的下人仆人,连他的那匹最心爱的马也暴打了一顿。犹自觉得不解恨,又把自己宫中稍有姿色的侍女选了来一个一个的泄火。
那赤身侍女向外行时正撞上了来看赫连连的赫连山,吓得双腿一软,两眼一翻昏倒在地。
赫连山皱眉命人将她拖出去,这才看到正怒气冲冲摔东西的儿子。他咳了一声赫连连这才发现他,压下怒火冲他草草行了一礼便坐在榻上生闷气。
“父王,那个苏磊简直是无法无天,他竟然,竟然女人带到战场,他……”
赫连山不急不慢地喝了一口茶,看着儿子急得青筋暴起的样子轻轻地摇了摇头,他这么冲动,哪里是苏磊的对手?为了一个女人就如此气怒,如何放心将国家交于他手?
他慢慢地喝完了一杯茶叶,这才开腔:“苏磊和赫连成均有勇有谋,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好对付!不过放心吧孩儿,父王早就为他们准备好后事了,哼哼!”
赫连连一喜忙问道:“真的?”
赫连山抚须道:“苏磊和赫连成一个主内一个主外,这两年势力大增,已经对我们构成了威胁,若是他两人联手,后果不敢想象!必须尽快削弱他们的实力,所以这次我们才与赤月国暗中合作,若能将苏磊伏击是最好,若不能伏击也定会让他损兵折将;
而赫连成尚不知道她的王妃现在在苏磊手中,正急得要杀人地寻找她;苏磊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王妃,若我们透露出风声,让赫连成知道她的下落,到时候,二虎相斗,互相削弱兵权,皇儿想想,最终得益的会是谁?”
赫连连神色立刻转为喜色:“父王说得不错,孩儿这就让人放出消息!”
赫连成的王府内,被一片阴沉的气氛笼罩着,所有的人都胆战心惊的,因为他们的王爷这几天似乎脾气格外暴躁,一不小心惹到他就惨了!
下人们就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众侍妾们偶尔在一起低声议论,怎么她们这么久一直末被召幸,这是前所末有的事情,傅傅抚着护甲轻轻地说:“还不是为了王妃的事!”
她这一开头,顿时引起了话题,
妾一:“对啊,你们说,王妃没死究竟到哪里去了?”
妾二:“谁知道呢?最好她不要回来,不然,咱们又得进冷宫了!”
妾三:“她不回来,王爷天天黑着脸,吓死人了,又不召幸我们,还不如让她回来呢!”
傅傅轻笑道:“可不是吗?我觉着她又不喜欢争宠,倒是个好相处的人!哎,你们听说了吗?我的一个姐妹是在小王子府里当下人的,听她说好像王妃在军中!”
“军中?”一石激起千层浪,众妾们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傅傅:“王妃怎么会在军中?”
傅傅扇着帕子闲闲地说:“人长得漂亮了,自然人人都想要呗!谁知道呀,好了,就当我没说,哎,我昨儿新泡的花瓣还没晾好,我这就回去了,你们慢慢聊啊!”
说完留下一干惊讶的女子独自款款地走远了。
这一消息好像长了腿一般,很快传遍了个整个王府,啸龙刚从下人们那里听到消息,赶着来汇报,但赫连成的寝宫内,议事厅内,花园里,他找遍了,都没看到王爷的影子。
他略一思索,便向以前王妃住的侧殿中行去,自从王妃失踪之后,王爷先是暴跳如雷,继尔痛哭流涕,然后就是默默无语,总是一失踪就是大半天,他猜想肯定又是去了王妃的殿里了!
啸龙还末走进偏殿,就看到一抹在夕阳下孤独而又拉长的影子倒映在青玉地板上,赫连成是背对着他坐的,他默默地坐在原来绾心经常坐的位置上,手里还拿着她曾经打晕他的金盒子,目光定定地注视着,长久不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的背影看起来清瘦了许多,整日的发呆让他没有了以前的霸气和精神,甚至他很少过问朝政,只是命人到处寻找着绾心的消息,每天最重要的事是就听下人汇报有没有她的消息,如果听到偶尔的珠丝马迹,他的脸色会瞬间变亮,急急地命人去找;
但每每带回来的总是失望,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已经把他击垮了,所以他只能木然地听完后挥挥手命人继续找,然后他就这样一坐就是一天。
啸龙知道他的心情,所以很少打扰他,尽量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其实王爷也很可怜,他从来没爱过人,所以不懂怎么才叫爱?
因为他太想爱,他以为他可以像以前占领土地那样把王妃据为已有就可以了,但他没考虑到王妃不是东西,是一个活生生,有思想有尊言的人,所以他输了!
他不仅输掉的是人,还有他自己的心,王爷现在的心思他猜不透,但是他想经过这件事,王爷也许会学会什么叫尊重,什么叫珍惜!
看着赫连成没有动的意思,啸龙只得轻声唤道:“王爷!王爷!王爷!”
一连唤了三声,赫连成才转过头来。
一连唤了三声,赫连成才转过头来。
他眼窝深陷,显得一双眼睛特别突兀,眼里布满了血丝,眼神很茫然,胡子很长,衣服随便地披着,哪有一丝王爷的气势?
啸龙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这是在战场上所向无敌,令人闻风丧胆,骄傲自负的王爷吗?
如果王妃再不回来,他不确定王爷会不会就此沉沦下去,希望这次的消息能带给王爷一丝希望!
“啸龙,什么事?”赫连成沙哑着嗓子问。
“王爷,属下得到王妃的消息了!”啸龙忍着泪说。
赫连成眼睛一亮,随即又黯了下去,他已经受过太多打击了,这样的消息每天都有,但没有一次是真的!啸龙的忠心他是知道的,如果没有把握是不会来说的。
他尽量保持平静的心态,做好了承受又一次打击的准备:“说!”
“属下听说王妃在军中!”啸龙观察着王爷的神情说道。
赫连成听完几乎跳了起来:“什么?”
啸龙谨慎地说:“王妃当时在松王府,绝不可能是松王爷把她送到军中的,而且她又不会武功,也没有可能逃得出去,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暗中监视她,并且把王妃给掳走了!”
赫连成的手握着关节咯咯地响着:“是谁?这么大胆!”
“属下还没有查清楚!”
“啸龙,王妃很有可能被别有用的心给送到了军中,不管消息真假,你速派细作去各处军营查看,一有消息,立刻回来报给我!”
啸龙恭敬地答道:“属下一定尽快查到王妃的下落,请王爷放心!”
赫连成兴奋地搓着手,绾心绾心,这一个月你过得好吗?是谁把你掳到军中的?有没有人欺负你?
无数个担心,无数个疑问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连他自己也始料不及,原来对她的思念早已经泛滥成灾,哪怕他想掩饰,也掩饰不了!
赫连成的眸中燃起了希望的光芒,突然觉得眼前的世界变成了彩色,一簇簇喜悦的火苗在内心欢跳着,他暗暗地发着誓:绾心,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你是我的!
谁也不能挡我赫连成的道,抢我的女人!
等等,刚才啸龙说她在军中!
这两个字让赫连成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一个女人在军中,这意味着什么?
他的心揪了起来,不忍也不敢想绾心发生了什么事,更不敢想她现在在军中作什么?
只是感觉心中的某处在别别地跳着痛,煎得他坐立难安,甚至连一分一秒都觉得过得那么慢。
他感觉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什么叫牵肠挂肚,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的身边去解救她!
这个倔强的女人此刻在他眼里再也不是什么女奴,而是他生命中最珍贵,最重要的人!
一时间他与她相处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初遇时她惊艳的沐浴,她倔强的反抗,她愤怒的眼神,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刀痕还有自己留给她的鞭痕,然后是一次次的驯服,反抗,到最后出逃。。。。
赫连成越想越害怕,以前他觉得他是天,他做什么都不需要理由,而且也从末有人敢质疑他,但是坐下来细细地想想自己对绾心所做的一切,竟无端端地害怕起来!
再凶狠的敌人都没让他退缩半分,但他竟没有勇气面对绾心愤怒的眼神,如果把她换成自己,赫连成深吸了一口气,恐怕自己也会走得远远的吧!
倘若不是她国破家亡,不是她无依无靠,她一个弱女子,怎会被他捉到,任他凌辱?
原来,自己竟是如此的残忍!
哥哥说得对,他不是男人,他不配当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人,所以上天派来了绾心,让他认识到自己从前是多么的蛮横无知!
你没有别的事可以做吗?只会整天拿一个比你弱的女子取乐吗?无聊!
绾心的话此刻清晰地回荡的赫连成的耳边,竟刺得他头隐隐地痛,他不是无事可作,他的抱负也绝非是拿一个弱女子取乐,但是,他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呢?
赫连成烦燥地摇摇头,再想下去,他真的会疯掉!
毕竟是他把她置身于险境,也逼走了她,就算找到了她,她也许仍不会原谅自己,但无论如何,他想要让她知道,他,赫连成,也懂得温柔,希望她给自己一个机会!
赫连成的心情五味交杂,他霍地站起身:“啸龙,备马,我要亲自去找她!”
“是,王爷!”啸龙抑住激动的心情答道。
啸龙看到他眼中的斗志,欣喜地哭了,他终于找回了那个唯我独尊的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