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她只看到自己才和张副市长认识这么短时间就给他拉了一下,给他邀请来喝茶,就天真地以为自己很有魅力了,心中就存起一点儿自以为是的幻想:
如果她能靠上张副市长这棵大树,那么也许她以后就能调到比市电视台更好的单位去工作了?
如果张副市长爱上她,也许她以后就能叫他跟他妻子离婚,然后让她嫁给他了?
如果很不济,她嫁不了给张副市长,能嫁给他的儿子也很不错啊!
在张宝忠打过交道的人中,有些人是非常灵醒的,一听他说出婉言叫自己离开的话儿后,虽然他还再客气地叫那人喝一杯茶,那人也要么马上起身告辞,要么再多喝一口茶就起身告辞,不会再多呆,以免叫他反感。
不知文英珠是不是不够灵醒,还是她就是要在他面前多磨一点儿时间。
总之她再喝最后一杯茶就慢慢地喝,喝了两口并不说自己“该”走了,而是继续坐在那儿,眼睛毫不避人地瞧着张宝忠。
因为她这次是和张宝忠一起来下乡的,又是个女孩子,他也不好硬赶她走,只得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向她扬扬手问:
“我可以在你面前抽根烟吗?”
“行,没关系,我不怕烟。”
文英珠对他撒娇似地说。
然后她们又一起去肉档各买了一斤半斤肉,银姗还买了三块钱鱼丸子,这样就各自回各自的家去了。
银姗一进自己的家门就希望能看见丈夫能在家里。
结婚几年,她和罗喜刚生了一个女儿,已经有三岁多了。原来都由银姗自己带着,后来因为她自己要出去工作,罗喜刚又老因赌博惹上些事儿和凶恶的人,她怕女儿在家会受影响和伤害,从一年前开始就把她送去娘家让父母给带了。
现在家里自然没女儿,就连罗喜刚也没回来。
“这个该死的东西,他真是害死人啊!”
银姗对空无一人的房子瞪着,颇为恼怒地想。
如果罗喜刚有手机,打他手机可能找得到他。可因为他的滥赌又尽是输钱,银姗早觉得养不起手机,在两年前就将罗喜刚原来用的手机给停掉了(她自己更早前就没用手机了),现在要找他自然没那么好找。
这时她不只表情,就连声音也给人一种很娇滴滴的感觉。
呵,这女孩子可真的是少见了,不单人长得美,声音好听,撒起娇来更是叫人觉得美妙无比,身子发酥了。
她若嫁给哪个人,哪个人一定会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有福气的人之一了。
可惜啊可惜,在他没当官之前他没运气遇到一个象她这样美丽可爱的女孩子,到现在他再遇到她,只能说晚了,实在太晚了。
“她会不会乱对男人这样撒娇呢?”张宝忠暗暗想,“如果会乱对男人这样撒娇的话,那可就有些轻贱了。”
张宝忠吸了一口烟,想吐出来,又怕烟雾腾腾,就咽了下去。
这样美丽的女孩子,在他没当官之前没遇到过,也不清楚会有什么性格,不过听他年轻时的有个男同事所说,是在男人面前很高傲,不爱理人的。
现在她不只理他,接受他的邀请来陪他一起喝茶,还对他撒娇,看起来他当了副市长的人在她面前是很有魅力了。
他可不会,也不愿滥用自己这种副市长的“魅力”,虽然他也有男人的七情六欲,但他在女孩子、美丽的女孩子面前是把得住自己的,完全把得住自己的。
美貌是短暂的啊!
一个人的美貌驻在人的脸上多者十年八年,少则一年两年,就会无可挽回地失去,再不能打动别人的心!
他一个党的中高级干部,要连这点儿小小的诱惑也抵抗不了,他还算什么有理性的人,能担当大任的人呢?
他从很年轻的时候起就一心想成为一个在社会上响当当,能让别人刮目相看的人啊!
既然现在他已经按照自己的理想一步一步地走向越来越大的成功了,他干啥要轻易让一个美女诱惑住自己呢?
办不到!决办不到!
张宝忠象突然要跟文英珠角力似地在心中这样跟自己道。
在他这样想的时候,他不能不在心中无奈地感叹:
一个人一旦当上了领导干部,每天每夜要遭遇的诱惑实在是太多了啊!只要你自制力稍微差一些,就很容易给别人打垮、倒下啊!
张宝忠头脑里的困意越来越重了,而文英珠却仍然慢慢在那儿喝着茶。
硬赶她走是不行的,那会造成很不好的影响,只能再次婉转地对她说:
“明天我们还要下乡去干工作哩,到时会比较辛苦的。今天是不是先好好休息休息,养好点儿精神?”
“对,对,是该好好休息休息,养好点儿精神了。”
文英珠终于站了起来,对他笑一笑,然后就告辞离去了。
张宝忠见她真的走了,禁不住舒了一口气,把她送到门口时说声:
“晚安。”
然后他就关上门去洗澡了。
罗喜蓝给邹琼办了挂号,然后领着她去儿科诊室。
儿科诊室的医生是个中年妇女,做事不急不慢的那种。
她向邹琼问了病症,又摸腹、探脉、看舌苔等,作了初步检查。
在她作检查的时候,喜蓝瞧向她,发现她脸上有一种很奇怪的神情,这种神情含着一丝鄙视的模样,给人看着好象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如果是换成喜蓝给她作检查,一定会受不了,自尊心很受打击。
当她检查完后,眼露吃惊地瞧向喜蓝问:
“这位小姐,她真的是只有九岁吗?”
这女医生说时,手指邹琼。
“是,应该是。她还这么矮这么小,一看就知道。”
喜蓝回答。
“这可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女医生摇摇头道,对着邹琼又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了一番,往一张诊疗单上写下了几个字,然后递给喜蓝说:
“这位小姐,我可能看不准,不过应该也不会有很大误差。你现在再带这女孩子到化验室去作一下化验吧,回头你们再来我这儿开单。”
“好,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喜蓝轻轻地道,心中突然生出一种紧张不安的情绪来:
刚才女医生给邹琼摸肚子的时候,她就发现邹琼那肚子已经相当突起,现在女医生又这样说,显见得邹琼可能小小年纪就怀上了一个胎儿哩!
可怕!
真是可怕啊!
怎么真会有这种事情呢?
喜蓝赶快就拉着邹琼去上化验室。
两个小时后,化验结果出来了,其中有一句话竟然这样写:
妊娠阳性!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喜蓝虽然早有这种猜想,并且也早有思想准备,但真的听到面前的医生写出这种结果出来,她还是由不得大吃一惊。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啊!
它可是会影响人的一生,叫人一辈子没脸见人的大事情啊!
对一个只有九岁的小女孩来说,她怀孕了,就意味着她不是去别人家睡觉那么简单,而是给人强奸了——即使那是她自己“愿意”的,法律上规定也完完全全是一种强奸,因为她还是一个幼女嘛!
是谁呢?
是她去睡觉、过夜的那个“男孩”,还是另外的男人?
事情非常糟糕,邹琼的爸爸妈妈知道了一定会很受不了。
要不要给她的父亲邹树杨及她母亲林雪雁打电话呢?
打,一定要打!不打怎么行!
给邹琼检查完身体不久,邹琼就出现了阵痛的病症,整个人难受得“唉哟唉哟”地叫起来,眼泪也冒出来了,这表明她快要生了。
喜蓝赶快就给她喊医生。
很快,邹琼给安排进妇产科病房去待产。
喜蓝没时间陪她那么久,向医生问了一些情况,知道邹琼可能晚上会生出孩子来,就打电话给了她的父亲邹树杨及母亲林雪雁。
记者的消息竟然那么灵通,当晚就找到了医院来:
这自然是因为这件事情比较有新闻价值,给哪个医生、护士捅出去了。
记者来到该医院妇产科病房时,大多数患者及家属已经入睡,病房走廊里很寂静,几乎没一个人在外边走动。
记者向妇产科值班的两个医护人员询问邹琼的消息,这两个医护人员说女孩和家属已经睡了,不方便打扰。
记者询问女孩的个人情况和家庭情况,医护人员没有向记者透露。
记者在该科的患者登记表上看,应该看到这位九岁的小女孩的名字为“邹琼”两个字,登记病情为“妊娠……”
在记者跑到医院妇产科病房作采访的时候,因为他先找了邹琼,说要给她拍照,邹树杨及妻子林雪雁知道了他。
这种事情是影响很恶劣的个人“私事”,邹树杨及妻了林雪雁自然不愿意告诉他详情,不仅不告诉他,还对他很敌视。
第二天上午,那记者再次来到医院询问情况,医护人员也很避讳此事,怕到时担责任,未向记者透露相关情况,只说:
“这种事情要家属愿意说才能说,家属不愿意说,那我们也不好说。”